“抱歉。”
那个人打开门也看到了房间里面正在化妆待嫁的新娘,眼神有一点色眯眯的,毕竟新郎是真真的艳福不浅啊。
“出去!”
易葭把一个气垫扔过去,偏离太多了,对方给她留下一个猥琐的笑后就关门离开。
“色狼!”
听到那些声音走远之后,易葭松了一口气,拿着一个黑色面纱盖住脸,刚刚想要换下衣服准备跑,可是有人又来了,对方敲了敲门,接着打开门,他瞳孔放大!
看着男人胸前戴着红色的小花花,易葭没想到新郎挺急的,对方冲过来,想要抓住她的手,她连忙躲闪。
“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可是你的新娘子要跑了。”
易葭用着英语和对方说话,没想到对方听到后当场发飙了,她看了看把男人推开,跑到走廊后上了电梯。
“你敢!”
就在那一些客人准备看着新人入场,没想到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大裙子、一双黑色皮靴的女人提着裙摆快跑出酒店大门。
两三分钟之后,客人就看到新郎怒气冲冲跑过来,也往大门外面跑去。
“发生什么了?”
“刚刚那一个是新娘?”
“天,新娘不会是跑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不敢相信自己来参加的这一个婚礼就这样搞砸了,有一些人还为此唏嘘不已。
而易葭这一边跑着跑着就看到了那一个逃跑的新娘,她旁边的那一个小情人阿彪长得贼眉鼠眼的,不知道她怎么看上的。
“阿彪,快走吧,要不然等一下走不了了。”
“怕什么,我们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谁能把我们分开呢,你家的那一个佣人还没有把东西送过来呢!”
“我们有机会再找他给我们寄吧,快开车啊!”
“呵,和我私奔,没有钱,我们两个怎么私奔,而且没有钱,我们怎么活下去。”
“可是我爸爸不可能让我拿那么多的钱,我怕……”
“闭嘴,不就是叫人拿了他保险箱里面的一点金银珠宝,小气。”
两个人的对话就这样传入了易葭的耳朵,新娘是不是被这一个阿彪给下蛊了,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然而下一秒,她就看到了新郎带着一群黑压压的保镖往她这一边跑过来了,她也来不及提醒车上的新娘,撒腿接着跑。
后面她的好奇心在作祟,回头偷偷看,只见那一对私奔的情侣周围都被围得水泄不通,女人跪下来乞求男人。
算了,他们几个玩什么花样是他们的事,不管了,听天由命吧!
抱歉了二位,我如果知道你们跑到了这一个地方,我可能往反方向跑了,她心里默默为那一个叫阿彪的男人点上了一把蜡。
易葭觉得自己的这一身婚纱太引人注目了,刚刚打算跑去一个服装店换衣服,一阵急促的喇叭声袭来。
车身一个漂移,车轮和地面划出了尖锐又刺耳的声音。
“快上车!”
易葭和来人对视,没想到贺江拿到了这么豪华的跑车,而她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那一个面纱挂在一边,差一点就掉了。
“来了!”
男人看了看四周,看到易葭时他忍不住喉结滚动一下,迅速驱车离开了这一个市区,可是他一路还是一直忍不住把余光瞥向一身婚纱的易葭。
过了一个小时,车驶入了一个私人庄园,易葭也是没想到贺江那么豪横,但是他这么有钱,还要她去帮他偷东西,是不是有一点无聊了。
“贺江哥,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干嘛要跑那么远去当一个农民啊!”
“咳咳!”
男人闻言咳了咳,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一种玩火自焚的刺激,他大可以舒舒服服躺着数钱。
但是真的到了要一锤定音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去种地。
他下了车,绅士地给易葭开车门,没想到对方又开始吐槽了。
“不说算了,如果你也是为了那一个什么宝贝,,那么我这里先给你打一个预防针,也许大家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意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天机不可泄露哦!”
易葭刚刚说完就想要起来,没想到贺江还在思考着她话中的意思,于是就撞到了一起,为了防止自己摔倒,易葭本能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嗯!”
身上传来了男人的重量,脖子上面是贺江的头,她赶紧推开对方,可是由于惯性,对方没有及时起开,她脖子上面传来了异样的触感。
这个时候她像是原地爆炸了一样,推开了贺江,迅速逃离了这一个地方。
而撞到了车门的男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易葭逃离,他脸色潮红,刚刚他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一阵阵电流刺激到了。
“葭儿。”
缱绻旖旎的低沉声音传来,男人靠在车门边,微微张口呼吸,浑身上下躁动地厉害。
然而下一秒,手机上就传来了一条意料之中的消息:爷,暗杀阁好像要散伙了,其他组织现在是在疯狂寻找一个男人,因为那一个男人偷走了暗鬼身上的所有《吕氏宝鉴》。
贺江看了看,没想到对方又开始催了:爷,你已经不务正业一年多了,现在你在哪里啊?
[我又不差你那一点工资,我忙活了那么多年,享受享受怎么了!]
[没,小的怎么敢啊,爷您慢慢享受。]
[闭嘴吧你,给我在法国好好工作,你敢多说一个字……]
[不敢,这不是舒岚小姐想要见你一面嘛,她好像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但是你已经很久没有冒泡了,她还以为你出事了。]
[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去解决。]
把手机收了之后,贺江看向易葭离开的方向,眉头紧锁,微微叹息后也往那一个方向走去。
这一种热烈又炙热的人,让他轻而易举说放弃,谈何容易?
冬日的骄阳永远是最暖的,哪怕是连绵千里的雪地,在这一种暖阳的照射下,想要接近这个温暖,唯有先融化自己才能和它靠近。
“葭儿,我该怎么办,有时候我想要和你坦白,可是又过于沉迷于你对我没有厌恶感的亲近。”
他也不知道易葭跑到哪里去了,看来看去,他只能往房子走去。
喜欢陆总,您这个是相思病!请大家收藏:陆总,您这个是相思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喜欢陆总,您这个是相思病!请大家收藏:陆总,您这个是相思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