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从前没有解药,或许如今已经有了,这书上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余悠悠闻言,愣愣看向他,随即眸中一点点染起希望,“对对对,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书了,一定不是真的,他的蛊毒一定会有解药的。”
说着她一把抓住唐宛如的手,“宛如,你说对不对。”
唐宛如点点头。
余悠悠擦掉眼泪,“我不能哭,我要去找他,要去找蛊毒解药。”
说着她往外跑,唐宛如拉住她,“悠悠,有什么事情,我们明日再说吧,你看这大半夜的。”
“我睡不着,只要一想到他在里面是多么凶险,我便一点困意都没有。”说着她将医书收好,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几人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她便去找了那蛊王之女,他明明都变得那么好了,这次明明可以带着阿琦去威胁蛊王,可没有那么做,他知道阿琦是无辜的。
想到此余悠悠鼻尖一酸,赶到地方,看见了在院子里发呆的女人,她一把扑过去,“阿琦姑娘,密道肯定还有别的出口对不对,不然你怎么给他送饭送吃的?”
阿琦惊恐无比,“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要用绳子吊下去,他自己就会拿着吃。”
余悠悠摇头,“不,我不信,你一定知道,你知道他被蛊王之毒折磨了多久吗,就因为他们的私信,他从一个小小的孩子之时就被蛊毒折磨,每次蛊毒发作他都会痛的在地上打滚,会自残。”
“他自小就没有父母,好不容易长大又被人当成狗一样养,受尽了一切苦难,可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他从未做错什么,可那些人总是要来伤害他。”
余悠悠越说越激动,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暗香和唐宛如也跟着她哭。
傅文轩摇摇头,裴邵目不转睛的看着余悠悠,看着她慌乱害怕为为他说话的样子,他是挺苦的,可也是幸运的,能遇到她并且得到她的爱。
裴邵苦笑一声,眼睑缓慢垂下,眸中尽是失落之色。
“我真的不知道,姑娘别问了。”对方还是不愿说。
阿琦走到哪里余悠悠就跟到哪里,“阿琦姐姐,你就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担心我的夫君,听说里面凶险万分,如果他不在了我一人绝不独活。”
阿琦一愣,接着继续写自己的衣服,就是死活不理她,余悠悠不厌其烦的跟着她,她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身后还跟着一群大尾巴,阿琦许是烦了,“我已经告诉你们密道了,你们要去就自己进去,根本没有什么出口。”
“阿琦姑娘,我来帮你洗吧。”说着拿过她的衣服开始洗起来,对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余悠悠对着她笑,“没事,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密道就在你家后院,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夫君回来。”
对方没有理她直接走了,唐宛如来拉她,余悠悠躲开她,“宛如你们都回去吧,我就在这里帮忙了,等着阿湛回来,若是等不到他,我便不回去了。”
“悠悠,你来真的。”
“你们走吧。”
阿琦母子吃饭,她就在一旁看着,有什么要帮忙的,她就上前帮忙。
对方忌惮的看着她,她恍若未觉,对她笑脸相迎,到了晚上,她便坐在他们家门口,暗香和唐宛如陪着她坐着。
“悠悠,是不是真的没有别的出口了。”
“不会的,肯定还有别的出口,这卫启和蛊王是挖密道高手,之前弯月城的密道都是有两个出口的,这次一定也是如此。”
几人就这样相互依偎在一起,余悠悠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他,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阿古和阿鹰有消息吗?”
“没有,那王室的人一直在寻找他们的下落,还没有找到他们两个。”
余悠悠点点头,他们有人皮面具,只要足够小心,就不会轻易被发现。
第二天阿琦要出门买菜,一拉开门就看见了睡在门口的余悠悠,她只是多看了两眼,拿着菜篮子走了。
余悠悠看着她的背影走远,突然院门被推开,一颗小头露了出来,余悠悠朝着对方笑笑,“那父亲呢?他去哪里了?”
小孩不说话,余悠悠从空间拿出一颗巧克力递给他,对方不接,“这是什么?”
“糖。”
阿力拿过她手里的巧克力看了一会,放进嘴巴里,咀嚼过后,眼睛亮亮的,“好甜。”
“我的父亲去参军了,不在家。”
原来是这样,余悠悠开始套话,“你娘亲平时经常出门吗?都去什么地方?”
“我娘经常去后山。”
“后山?”
余悠悠看了看,“是那里吗?”
小孩点点头,余悠悠起身就往后山飞奔,到了地方,后山全是山。
远处几人看着余悠悠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摇摇头,傅文轩开口,“这后山什么都没有,悠悠在干嘛。”
“她是在找密道出口。”裴邵开口。
主动走了过去,“师妹。”
“师兄。”
“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余悠悠没有说话,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阿琦的儿子在哭,余悠悠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母亲说我多嘴。”小家伙哭的很伤心。
余悠悠从怀里拿出草编的兔子递给他,“别哭了,给你这个。”
对方打着哭嗝,看了看里面,偷偷摸摸拿过她手里的兔子。
就这样余悠悠跟了他们好几天,好几天不睡觉,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喊落水了,余悠悠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朝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
看见河里有人在扑腾,想也没想就跳了下去。
合力将人捞上了岸,阿琦将儿子拉进怀里,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我知道你不会说的,是个陌生人我也会救的,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阿琦愣了愣,看了她一会带着孩子走了,余悠悠也没有换衣服,就那么看着河面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袖子被扯了一下,“娘亲叫你去吃饭。”
她愣了愣,和母子两安静吃了一顿饭,只听阿琦开口,“他是个失职的父亲,也是个疯子,他研制各种蛊毒,心里只有蛊,像是个行尸走肉的人,后来母亲实在仍受不了直接将他偷练蛊虫的事情告发,服了他亲手研制的蛊毒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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