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脸上挂着一抹微笑:“那位独眼虾乔治是畸变途径的术士,根据资料记载,这条途径的术士非常擅长操控肉体。”
“可以让自己的某个肢体发生畸变,从而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也能将属于其它存在的器官嫁接到自己或者别人身上。”
温蒂尼点了点头,关于畸变途径能力的描写资料,她也是看过的,但是她有些不明白,厄洛斯这时候提起这个是做什么。
厄洛斯笑了笑,神情逐渐变得愉悦:
“就是不知道他那强化后的器官,能不能扛住我这460mm的舰炮。”
话音落下,正在操纵那座舰炮的白骨守卫猛的扳动发射手柄。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一颗巨大的炮弹就从炮膛中射出,径直向着远在十几公里外的三桅帆船冲去。
甲板上顿时鸦雀无声。
厄洛斯轻咳了一声,打了个哈哈道:“先放一发听个响,告诉他们我来了。”
温蒂尼噗呲一下笑出了声,笑容明媚灿烂。
“你好丢人啊,这都打不中。”
厄洛斯脸一黑,没好气道:“那要不你来?”
这可是十几公里的距离,而且对方还在汹涌的海浪中来回乱窜,打不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蒸汽教会又没有在炮弹上增加追踪功能。
“我来就我来!”温蒂尼金发一甩,迈步就向着那座舰炮走去。
不需要厄洛斯吩咐,侍立在一旁的伊莎贝拉已经主动驱使起狂风,为温蒂尼驱散着从天而降的雨水。
时间回到之前,大虾号上,独眼虾乔治看着自己手下押过来的两人,脸上的表情十分愉悦。
他走到了丹妮芙的身前,弯下腰,用自己的虾钳勾起女人的脸,啧啧称奇道:
“刚才离得远了,还没太看清,只知道身材不错。”
“现在近了再看,啧,真是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啊。”
“之前还因为没抓到那位野蔷薇而可惜呢,现在一看,原来你们团还有这样一个尤物啊。”
“倒是真的有些低估了,不错!不错!”
这位被称为独眼虾的海盗脸上的笑容愈发愉悦了。
他凑到丹妮芙的颈间深深的嗅了一口,然后就弯腰抱起了失去反抗能力的丹妮芙,哼着欢快的调子,悠然的向着船长位走去。
被制服在甲板上的科尔特开始剧烈的挣扎,目眦尽裂,被人用破内裤堵着的嘴,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这个动作引起了乔治的注意,这位被称为独眼虾的海盗缓缓转过头,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我突然改主意了,不杀你了,待会儿就把你绑在旁边,让你近距离的观看一下我是怎么站起来蹬的好了。”
这话说完后,他吩咐起自己的手下道:
“把这个肥猪也拖过来,待会就绑在我的座位旁。”
“记得把他的眼皮割了,让他不能闭眼。”
手下立刻恭声应下,上前几步熟练的利用封印物将科尔特给限制住,让他无法反抗。
接着两个人吃力的扶着科尔特,亦步亦趋的跟在了自家船长身后。
乔治抱着丹妮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旁后,看着侍立在一旁衣着暴露的女人,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他将丹妮芙丢在了船长位上,笑眯眯的看着这位女人道:
“我亲爱的父亲,你看看我给你找的同伴怎么样?”
说着,他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女人的脸。
女人没有出声,也没有闪躲,任由面前这位海盗抚摸自己的脸,眼神麻木,就像是一具只会呼吸的尸体。
乔治也没有在意,显然他已经习惯了女人的这种表现,他看着面前的女人,自顾自的说道:
“本来我是想着,将这个女人身上的器官嫁接到你的身上,更换掉你身体上的某些部位。”
“但刚才一看,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的就像是一具精心制作的艺术品,所以我改主意了,决定让她做你的同伴。”
这时候,被丢在船长位上的丹妮芙开口说话了,她美眸转向乔治,语气虚弱的说道:
“只要你把科尔特放了,以后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
“不然的话,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一旁被押送过来,已经被割掉双眼皮,满脸是血的科尔特又开始挣扎了,他不断的向丹妮芙摇头。
丹妮芙没有理会他,一双美眸直直的盯着乔治。
乔治乐了:“你在威胁我?”
丹妮芙没有说话,默认了这件事。
乔治发出了一声嗤笑,语气轻蔑道:
“女人,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你只是我的一件玩具罢了,是死是活,影响我把你当玩具吗?”
“再说了,这头肥猪对你应该很重要吧。”
说到这,他踢了踢被压在地板上无法动弹的科尔特。
丹妮芙依旧没有说话,一颗心止不住的下沉。
下一秒,乔治的嘴角咧开:
“既然你刚才威胁我,那我现在也威胁一下你好了。”
“如果你还想要这头肥猪活下去的,接下来你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相信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丹妮芙默然,好一会儿才语气艰涩的回道:
“我明白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聪明的女人,好了,开始你的表演吧。”
乔治淡淡一笑,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丹妮芙。
丹妮芙抿了抿唇,强行支撑起自己虚弱的身子,在船长位上转了个向,让自己背对着乔治。
湿漉漉的衣裙紧贴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
丹妮芙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撑着前方船长座椅地靠背,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大腿边,准备撩起自己的裙子。
……
可就在这时,大虾号的大副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船长!不好了!”
听到这声汇报,乔治的眉头一皱,他很讨厌别人在这种时候打扰他。
但他也明白,自己这位大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来打扰自己做正事。
于是,他只得强行压下心头的不悦,沉声开口道:
“什么事!”
大副不敢耽搁,连忙将船上负责瞭望的那位手下发现的事情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