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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3章 灾祸耳环
    一会儿后,厄洛斯先是在自己房间内布下了灵性之墙隔绝灵性,然后才从一旁从阴影里走出来的伊莉娜的手中接过了那串耳饰。

    “这就是那头灾厄灵魂被抹除后形成的封印物,我给它取名叫做灾祸耳环。”

    “它的负面效果比较大,每隔三十分钟就会随机吞噬半径五百米内一个普通人的灵魂。”

    “另外,它会持续影响自己周围五十公里的区域,在它影响的区域内发生灾祸的可能性会变的非常大。”

    “包括但不限于地震,火山爆发,陨石降落,瘟疫,以及一些人为事件。”

    “还有,如果是普通低序列术士的话。”

    “只要佩戴时间超过一分钟,那么佩戴者的理智就会逐渐降低,最长不超过三分钟,佩戴者就会完全陷入疯狂和失控。”

    “这三条就是主要的副作用,还有一些比较轻微的副作用。”

    “例如,就算不使用,只是携带在身上,也会影响携带者,让携带者理智降低,更加容易受到污染。”

    “同时,它还会诱导携带者尝试去背负原罪。”

    “我们目前使用的封印方式,是让那本蠢书给它施加隐秘状态,让它进入隐秘状态来规避它会对现实造成的影响。”

    “不然的话,仅凭灵性之墙,是无法隔绝它对附近环境造成影响的。”

    听完这一连串的负面效果,厄洛斯不禁有些咋舌。

    “那它的主要作用呢?”

    芭芭拉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才接着介绍道:

    “作用1,是对敌方发出灵魂尖啸,撕碎敌人的灵魂,目前可以确认它能对超凡位阶的敌人造成一定伤害。”

    “作用2,是操纵敌人体内的七种欲望,这作用和灵魂指环类似。”

    “作用3,是对范围或者单个敌人施加灾厄影响,让敌人在接下来一段时间会遇到不好的事情,最高可以让超凡存在遇到致命危险。”

    “灾厄影响持续时间为12个小时,和赋予敌方厄运差不多。”

    “作用4,它能赋予佩戴者,使用部分深渊途径的术法,例如诅咒,例如扭曲。”

    “作用5,它能对敌方灵魂造成震慑,低序列术士有概率会当场失控,哪怕是超凡存在也有一定可能会僵直一秒。”

    “作用6,就是可以供艾露莎吞噬它背负的原罪,让艾露莎成长的速度变快。”

    “只不过这种做法,也会加速使艾露莎变得疯狂,以往十天才需要消磨一次的污染,现在也许一天就要一次甚至更多。”

    “当然,这对你来说应该也不算坏事。”

    “总之,它目前的能力就这么多,按照教会的定级标准来看,这应该是属于一件非常强力的二级封印物。”

    仔细听完芭芭拉的讲述后,厄洛斯给出了评价。

    “它那个会影响周边五十公里范围的负面效果,和每隔三十分钟就会随机吞噬周边一个人的灵魂有点麻烦。”

    “不能将其带在身边,只能放进影子里或者放进缸中世界,等需要时再取出。”

    听到这个评价,芭芭拉毫不在意的说道:

    “它的样式有点丑,就算没有那些负面效果,估计艾露莎或者伊莉娜也不愿意长期佩戴。”

    闻言,厄洛斯再次仔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耳饰挂坠,然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就这挂坠跟个海胆似的,还有个丑的不能再丑卤蛋似的光滑脑袋,确实是有些丑。

    随后,厄洛斯就将手中的灾祸耳环递回给了伊莉娜,让她带回了影子内。

    接下来,厄洛斯又和芭芭拉闲聊了一阵,时间就这样慢慢到了深夜。

    在此之前,他出言阻止了艾露莎想要吸纳灾祸耳环中携带的原罪的想法,对她表达了自己今晚想要好好睡一觉的想法。

    对此,想要成长,想要变强的艾露莎有些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

    时间继续悄然流逝着,就在厄洛斯陷入睡梦中的时候。

    海达拉姆的另一侧,某条属于贫民居住的街道上,正在熬夜清理自家废墟的老约翰,突然感觉自己大脑一阵眩晕,一阵踉跄之后,他猛的跌坐在地。

    旁边同样在清理废墟的妻子和小儿子发现了他的异常,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围了上来,原本因为苦难而变得麻木的脸上涌出了一抹担忧:

    “约翰!你怎么了?”

    “爸爸!你这是怎么了?”

    在另一边忙碌的三个女儿也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况,于是也连忙围了过来。

    听着耳边关切的询问,看着面前那一双双担忧的眼眸,老约翰的胸膛像个老旧的风箱一样,剧烈的喘息着,发出嗬嗬嗬的一连串响声。

    缓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有些艰难的开口道:

    “没……没事,我可能……就是这……几天累到了而已。”

    “休息……一下就……好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时候,老约翰的大女儿的伸手试图为自己的父亲擦拭掉额头沁出的汗水,可就是这个举动,让她发现了一些异常。

    她惊叫道:“爸爸这是生病了吗?他的额头好烫!”

    闻言,老约翰的妻子也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丈夫的额头,果然,入手一片滚烫。

    感受着自己妻子那粗糙的,布满老茧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老约翰勉强笑笑道:

    “没……没事的,劳拉,我可能……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这话说完后,老约翰开始剧烈的咳嗽,一丝丝猩红色的液体开始从他的嘴角溢出。

    听着自己丈夫那撕心裂肺的咳嗽,看着他嘴角溢出的鲜血。

    老约翰的妻子不禁想到了最近这段时间内自己一家所遭受的灾难,一时间悲从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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