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草,一如桑无焉来时那般翠绿。
站在城楼,看着大苏的车队越来越远,桑无焉不着声色的遮掩住心底的一丝惆怅。
眸色微敛,轻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下了城楼。
哪知马车才刚刚起步,便被人拦了下来。
只见木兰轻声禀告道,“王妃,是司徒姑娘,她想请您去瑶池酒肆小坐。”
桑无焉透过半合的车帘,看了外面的司徒静一眼,见她脸上依旧挂着娴静的笑。
一想到司徒静日后也要进恭庆王府当侧妃,桑无焉心里就莫名有些不爽。
今日她本就心情不佳,更是不想再与旁人虚与委蛇。
于是便不耐的抚了抚额,递了个眼神给柳儿。
柳儿便瞬间心下了然,委婉笑着,下了马车去,先是规矩的屈身一礼,方才小心的说道,“还请司徒姑娘见谅,我家王妃似乎着了些风,头正疼着,这次只能先婉拒了您的相请。”
说着,还低了姿态又是一礼,这才回了马车上。
司徒静被拒绝,倒是不好再说,毕竟也是在大街上。
可是她本也是想着这般当着不少人去请桑无焉,桑无焉好歹也会做做样子,万万没想到桑无焉竟然直接拒绝了。
这还真是够打她的脸的!
一时气郁,便冷声朝着身后的丫鬟问道,“恭亲王现在在哪?”
那丫鬟怯弱回道,“回姑娘,方才来报,说王爷去了城郊庄子上。”
“城郊?”司徒静眼眸一亮,瞬间便起了笑意道,“走,我们也去庄子上,正好还可以去泡泡温泉。”
今日的阳光着实不错,一路鸟语花香的坐着马车来到城郊庄子上。
司徒静的心情还算不错。
今日她一身粉色长裙修身,才刚下了马车,便听说恭亲王去了汤池。
司徒静想都没想,便自作主张的想去伺候李明夷。
温泉汤池外铺着许多光滑的鹅卵石,司徒静进去时,故意褪了鞋袜。
里面水汽氤氲,除了水声,和一个坚挺的后背泡在汤池里。
司徒静什么也没注意。
此时她小心的端着一盘诱人的樱桃,轻缓的靠近温泉边。
见李明夷裸着后背对着她,司徒静不由小脸一红,踩着鹅卵石上的水渍,便故意夹着声音道,“王爷,静儿给您送了些樱桃,您可要尝尝?”
李明夷并未转身,只是轻问道,“你怎么来了?”
司徒静娇羞一笑,“静儿也是想来庄子上散散心,不曾想王爷也在,说起来我们真是缘分不浅啊。”
李明夷听着,却是幽幽一笑,“是吗?那静儿可是想进来伺候本王沐浴?”
这话问的十分轻佻,可司徒静却是含蓄着一双带水的眸子,竟然点了头。
随后,便见司徒静轻褪外罩的香云纱,又解开了腰间束带,真丝的抹胸长裙瞬间落了一地。
莹白如玉的身姿上,司徒静只着了一件粉色的牡丹肚兜。
虽穿着亵裤,可一双凝脂的腿却是露了出来。
玉足轻点,缓缓没入水中。
随着司徒静整个身子都泡在了汤池里,一只孔武有力的手也瞬间拦住司徒静的腰肢。
氤氲的水雾越来越重,司徒静含羞低着脑袋。
娇声勾人的轻唤了声,“王爷...”
这才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等到司徒静看清入目的一张脸,吓得司徒静瞬间尖叫了起来。
顿时便环抱住身子,尖声疯叫道,“怎么会是你?王爷呢?”
苍南眉目带着杀伐的凶狠,此时一把将司徒静拉了过来,看着她满眼的惊慌跟无措。
故意笑道,“王爷自然是在府上陪王妃了,哦,对了,此时应该是去了司徒府,如今司徒姑娘已经失了清白,王爷应该是去将司徒姑娘的庚帖退回。”
“啊...你胡说什么?你个见不得光的隐卫,也敢肖想我,你给我滚!”
司徒静疯狂的伸手拍打着,甚至疯狂的抓伤了苍南的脸。
哪知苍南丝毫不惯着司徒静,直接狠厉的给了司徒静一个耳光,随后一把捏住司徒静的脖子。
轻佻道,“哼!见不得光又如何,你除了跟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司徒静此时早已满眼泪水,愤恨道,“你疯了,我可是司徒家的姑娘,你就不怕我爹,还有太后杀了你吗?”
苍南听完,却是一声嗤笑,“司徒姑娘,你到现在还没明白吗?你是王爷故意留给我的。”
音落,也不再给司徒静反抗的机会。
直接在温泉里,剥落了衣衫,强势要了司徒静。
其实若不是李明夷发现司徒静想对付桑无焉,他也不会对司徒静这么狠。
可是司徒静去潇湘楼找的那位清倌,正好跟国师卿北尘相识。
这便将司徒静想要用药对付桑无焉清白的事告诉了李明夷。
李明夷这个人最是瑕眦必报。
既然司徒静想找个清倌毁了桑无焉,那他李明夷就用同样的手段去对付她。
所以此时的司徒静哪怕是愤恨到了极点,却仍旧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苍南的确不愧是黑影卫首领,一身的气力果然不似寻常人。
从白日一直到翌日清晨,才肯放过司徒静。
等到苍南回去复命时,司徒家的也派了人来寻司徒静。
可偏偏他们不是来救司徒静的,而是想来杀她的。
司徒静如今已经被人毁了清誉,留下来也只是给司徒家抹黑。
这样的人对于司徒家来说,早就没了利用价值,司徒家自然不会再愿意留司徒静性命。
所以此时司徒静在偷听到嬷嬷们是想来给她喂毒酒后,便满眼恨意的偷跑了。
她恨司徒家的无情,可是她更恨李明夷的绝情。
既然李明夷这么维护桑无焉,那她就去毁了桑无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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