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一脸不可置信。
这咋有人比他们还穷?
“老大,这些人……这些人是咋活到现在的?”
林万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看向了聂姝燕。
此刻的聂姝燕眼中满是懊悔和可怜,甚至于还有满满的无奈。
很快,三人便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了村长家。
说是村长家,其实也就是两间土房而已,着实有点寒酸。
不过放眼整个罐子村,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一众村民恶狠狠的盯着三人,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
“真是畜生,对刘大娘下如此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为何要过来祸害我们?”
“行了,跟他们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动手吧!”
关键时刻,一个身形瘦弱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一众村民纷纷弯腰。
“村长。”
“村长。”
此人便是罐子村的村长,赵双强。
赵双强看了一眼三人。
“就是你们动的手?”
二虎子立马摇头。
“没有没有,你们误会了,真的误会了。”
“那位老妇人不是我们伤的,我们是在村口刚好碰上了,是我们救了她。”
此话刚一落下,瞬间便遭到了质疑。
“救人?那满地是血是你们救人的样子?有你们那么救人的吗?”
“就是,别在这里装了,你们几个狗东西这次死定了。”
赵双强看着三人,淡淡开口。
“你们为何要来我们罐子村?”
林万淡淡开口。
“你们罐子村是整个县里种植高粱最为密集的村庄,我有办法提高你们高粱的产量。”
此话一出,众人啼笑皆非。
“哈哈哈,这小子说能提高我们高粱的产量,真笑死我了。”
“他以为他是谁呀,天降大能吗?”
“我们种植高粱种植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能来指导我们的呢。”
“小子,编理由你也不编个像样一点的。”
聂姝燕和二虎子同时闭上了眼。
就知道林万的话肯定会招来嘲笑和嘲讽。
“村长,别和这些家伙废话了,动手吧。”
“是啊,懒得和他们白费口舌。”
村里的后生手持棍棒,随时准备动手。
二虎子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
他们现在被绑的像个粽子,完全没有还手的力道,不得被当场打死?
“别……别乱来啊,我警告你们别乱来。”
“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若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必定上报县衙,叫你们通通关入水牢!”
本想着拿县衙出来压一压,未曾想众人笑的是更开心了。
“呵呵,拿县衙来说事儿,亏你小子能想得出来。”
“就我们这破村子,县衙的人一辈子也不会过来。”
“就是,我们早就被县里遗弃了,你能威胁到我们?”
正是因为此地偏远,他们才敢肆意妄为。
二虎子彻底无话可说。
只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上!”
众人刚准备动手,一个村民跑了过来。
“村长,刘大娘吐血了!”
赵双强攥紧了拳头。
“把这几个家伙先关入柴房,等我回来了再行计较!”
“是!”
柴房里,二虎子哭爹喊娘的叫喊着。
“哎哟喂,还有没有点王法了?还有没有点天理了?”
“哎哟喂,快把我放出去啊,我是被冤枉的。”
林万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你能不能别嚎了?真挺烦的。”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二虎子更来劲了。
“老大,不是我说你,你到关键时刻真是不听劝。”
“我早就跟你说了,不关咱们的事别管别管,你非要管,现在好了,咱们直接被人家拿下了。”
“而且你刚才为啥不反抗呢?你若是反抗,咱们两个连起手来,至于成现在这样吗?”
林万给了他一个白眼,示意其闭嘴。
二虎子哭丧着一张脸。
“完了,等那个村长回来之时,就是咱们几个的灭亡之日。”
“在这破村子里,被弄死都没人知道。”
聂姝燕看了过来。
“现在知道不该来了吧?”
林万微微一笑。
“娘子放心,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放了咱们,而且还是恭恭敬敬的。”
聂姝燕苦涩一笑。
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自负,或者说是迷一般的自信。
只可惜幸运女神不会每次都眷顾于他。
没过多久,柴房门被人推开。
聂姝燕心头一顿。
不会真让他给猜中了吧?
进来的是一个瘦弱的男子,一双鹰钩小眼越看越猥琐。
再加上嘴角那贱兮兮的笑容,简直没谁了。
赵大柱刚一进来,目光便对上了聂姝燕。
紧接着快步走过去,上下打量着。
“哎呀呀,不得了,真是不得了,怎会有如此漂亮之人。”
“太美了,简直是美的不可方物,这种美人放到床上,那还不爽翻天了?”
侵略的目光以及恶心的言语让聂姝燕很不爽。
“滚一边去,再看休怪我挖掉你那双狗眼!”
“唉哟呵,小娘子还挺烈的嘛,好好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的。”
“听说这狗东西是你相公,你说你看上他啥了?跟我走吧,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顿顿都能吃上高粱米。”
赵大柱那叫一个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将聂姝燕占为己有。
“滚。”
回应他的只有聂姝燕一个冷冷的字眼。
赵大柱不怒反笑。
“这性格真是爱了爱了。”
“走吧,跟小爷我快活去吧。”
说着就准备强行将聂姝燕拖入房间。
负责看守的后生尴尬的说道。
“大柱哥,村长有令,一切得等他回来再处置,要不然咱们等等?”
“等个锤子等,老子睡一个小娘们还要等?”
“你不用管了,等我爸回来我亲自跟他说。”
赵大柱继续动作。
二虎子破口大骂。
“把你那脏手给老子拿开,你也配动我嫂子!”
“我告诉你,你最好把我嫂子放开,否则老子打爆你的狗头!”
“啪!”
赵大柱上去就是两个耳光伺候。
“叫什么叫?我能看上这娘们儿是这娘们的福气,懂不懂啊?”
“你再敢嘟囔一句,老子把你那破嘴给你缝了!”
聂姝燕拼命挣扎,但始终无法挣脱身上的绳索。
最终只能硬生生的被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