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觉得头脑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大叫了一声醒来。
她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有片刻的愣神,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具体梦见了什么,记不清了,但一定很恐怖,难不成预示着她下一步要写恐怖小说?
电脑屏幕还亮着,作者揉了揉太阳穴,裹紧了毯子,喝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继续写虐文的大结局。
*
重回小世界,幽璃凭借着新建的气运,混得风生水起。
之前上班的公司经理甚至提着礼物高薪聘请她回去,没有幽璃,公司已经快要倒闭了。
毕竟一个好的销售对于公司来说太重要了,幽璃借机开出了很多无理的条件,经理咬咬牙都答应了。
从此,她开始公费全国各地跑,只需要一小部分的时间和客户拉拉关系,其他时间都在吃吃吃,玩玩玩。
每个月底再去探望一下走在时尚前沿的爷爷,老人家在小院子种了菜,种了花,还长了两棵葡萄藤。
幽璃吃着爷爷亲手种的甜葡萄,听着他讲和老太太们跳广场舞的故事,乐此不疲。
漫天星光,天朗气清。
因为转了气运,所以之前被下了诅咒的那些人也都自动解除了。
不仅是柳和村的村民,全国各地莫名其妙得了瘙痒症的人数不胜数,只是有的症状轻微,有的症状严重。
很多医学专家判定空气中的有害物质污染,导致很多体质弱的人患了这种皮肤病,呼吁大家保护环境,讲究卫生加强锻炼。
症状突然的好转,也让大家感觉莫名其妙,但很快便不放在心上了。
【魔主大人,柳和村的人还在每天坚持跪拜哦!】小团子提醒。
“那是他们的信仰,随他们去吧。”幽璃答道。
所谓言多必失,祸从口出, 或许这也能让他们以后谨言慎行,功德一件呢。
【魔主大人,刘金穗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哦,您确定不管吗?】小团子又问。
“你觉得她不好过,她可未必这么认为。”幽璃莞尔一笑,还是那句话,除非刘金穗撑不住了,否则她坚决不管!
此时的刘金穗满身淤青,缩在沙发边,瑟瑟发抖。
她不敢大声哭,若是吵醒了魏石池,还会打她。
她做梦也没想到,这次竟然嫁了一个只要喝了酒就有暴力倾向的男人。
不需要任何理由,扯起头发直接扇嘴巴,拳打脚踢毫不留情,但酒醒后又会下跪道歉,还会给她各种补偿。
第一次挨打,只是皮外伤,但魏石池直接承诺将她父母送到县里最好的疗养院,刘金穗便忍了。
后来挨打的程度越来越重,次数越来越多,刘金穗感觉她都被打出了内伤。
但只要她不在外面乱说话,魏石池都会事后买名牌或者金银首饰给她道歉,当然也会适当的给她一笔钱。
生活费也从一个月几千逐渐涨到了一个月三万,为了钱,刘金穗只能咬着牙坚持。
毕竟刘超生出狱,还需要买房子买车娶媳妇,没钱不行。
而且魏石池也答应会打通关系,让刘超生提前出来,还帮他安排体面的工作。
父母已经那样了,妹妹不知所踪,唯一的弟弟,刘金穗不能不管。
五年后,刘超生就出来了,在里面的日子不好过,他也看似沉稳了很多。
但毕竟有个豪横的姐夫,所以没多久,刘超生又原形毕露了。
为了巴结魏石池给他开酒吧,刘超生明明知道刘金穗经常挨打却假装不知道,并且还在他开的酒吧里专门设计了包间,专供魏石池潇洒快活。
刘金穗知道以后去找刘超生,刘超生坐在老板椅上,看她的眼神里都是鄙夷。
“大姐,你都三十多岁了,知道什么叫人老珠黄吗?”刘超生语气冰冷。
“超生,我是你大姐!”刘金穗不敢置信的说道,“魏石池是你姐夫,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这么做啊?”
“女人应该学聪明点,只要他还给你钱,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事多去做做护肤,姐夫给你买的那些好衣服首饰什么的留着发霉吗?土里土气的,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换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刘金穗委屈的流眼泪,“超生,大姐都是为了你啊,爸妈都病着,你以后结婚不要钱吗?”
“行了,我的事你别管了,有大姐夫罩着我,我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再说了结婚干什么,这么多妞,我还没玩够呢!”刘超生不耐烦的开始赶人,“你赶紧回家吧,这都多少年了,也没给大姐夫生个孩子,还有脸管闲事。”
刘金穗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只是哭了一路,不知不觉就去了疗养院。
跟父亲刘大河诉说了心里的委屈,结果刘大河和刘超生如出一辙。
也将她训斥了一顿,最后让她转告刘超生没事多来看看他们,自从出来以后都快半年了,就来过一次。
刘金穗心里难过,又和母亲王常香念叨,尽管知道她听不懂,但说出来心里也好过点。
结果,她抱着王常香哭的时候,王常香突然犯了病,扯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嘴里还不知道骂着什么东西。
刘金穗的额头被撞破了,还去医院缝了针,但没有人关心她,还被晚上喝酒回家的魏石池又打了一顿。
这几年,她一直失眠,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现在,突然有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开始反思是不是她做错了?
几个月后,刘金穗突然接到了大儿子班主任的电话,说她儿子学费都还没交。
原来自从改嫁后,魏石池不许她和前夫一家有来往,所以刘金穗除了按时给生活费之外,已经几年没见过儿子了。
没想到他们生活竟然如此拮据,于是刘金穗偷偷给儿子交了学费,并且又偷偷打了些许年来的第一个电话,转了一些钱给他们。
这件事很快就被魏石池知道了,他很愤怒,不仅将刘金穗痛打了一顿,还没收了她的手机,将她锁在了房间里。
刘金穗鼻青脸肿的倚在门边,开始还哭着认错求饶,后来饿得没力气,只能用手轻轻拍门。
两天过去了,魏石池都没有回家,更没有人给她开门。
恍惚间,刘金穗感觉她就要死了,一滴滴眼泪流过脸颊,小声的念叨道,“麦穗,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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