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永远都是我的!只属于我!”故渊的血眸在这黑暗的空间里悠悠亮起,是池鱼现在唯一能看到的颜色。
血液凝结在眼眶之中,几乎要从眼角沁出来,赤红的微光黯淡冷凝。
里面闪烁着的,是几乎要名凝实质的渴欲和贪婪。
感受着脸边急切落下来的亲吻,腰间牢的仿佛捆住的拥抱,池鱼似乎体会到那种即便世界末日也不舍得分开的心情,不再顾及身处何处,温顺的软了身子。
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这样,她也就没什么障碍的抛弃了羞耻心。
不抛弃也不行,灵动的黑雾捆住四肢,黏腻的血已经流淌进她的衣裳……
从早晨到天黑,池鱼中途饿的肚子咕咕叫,却根本摆脱不了失去了理智的恶鬼。
腹中空落落的饥饿烧心,池鱼忍的委屈,都要哭出来,他也不肯停下。
推搡根本无用,狠狠咬他,他也没反应,故渊像是根本不知道此时在做什么,只是不停在她耳边劝说,声音癫狂迷乱。
“小鱼,吃掉我吧……”
“宝贝怎么可以饿着,快吃掉我吧!”
“你尝一尝,你会喜欢的,让我们就这样融为一体!”
可能是低血糖犯了,大脑不够清醒。
浑浑噩噩的池鱼到底还是被耳边劝哄的声音所蛊惑,屈从了胃部的阵阵催促。
被抱着的姿势很好动作,池鱼双手搂住故渊的脖颈,拉高身子,把脸埋了上去,温暖的唇舌落在那不停渗血的地方。
舔舐厮磨。
一边小口小口的咽下去腥甜滋味,一边唾弃自己。
怎么就是如了这混蛋的愿呢!
……故渊很是兴奋,他死死的拥着怀中的宝贝,低低的喘息着。
血液被软舌舔弄,带着他强烈的激动,被吸吮进了红艳艳的小口之中,成为了池鱼的一部分。
若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永不知餍足的红衣厉鬼也会感到满足。
此刻,故渊身上的红衣颜色愈加暗沉,渐渐的,再也分不清是红,还是黑……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晚了。
池鱼闭着眼睛被洗漱过后,又闭着眼被喂了一顿饭,最后困的昏昏欲睡之际,她还闭着眼睛运行了一遍《清源正法》,消磨故渊的气息。
拼命和睡意作斗争的时候,池鱼忍不住想,要是故渊这个也能替她做就好了。
这样她现在就睡了,哪需要这么难受!
迷迷蒙蒙的运行着功法,池鱼闭着眼磨牙。
说起来都是这个混蛋做的孽,要是每次短短半小时就完多好,她肯定有余力干别的!
池鱼在念叨故渊的时候,也有人在念叨她。
明亮的办公室里,秦川手中捏着一份书写着地址的文件,眼眸里现出灼灼坚定。
池鱼小姐,一套高档小区的房子尚且好说,那么,你名下这座天价的庄园又是怎么回事?
哼!任何践踏法律之人都该被审判!
冷笑一声,秦川去隔壁经侦办公室门口走了一圈,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吵闹,他冷肃的眉目更加凌厉起来。
国际风云变化,巨额资金被神秘人“y”先生鲸吞,其中一大笔最终流入本市,指向不明。
巧合的是,失踪之人在国外的隐秘账户也被人转空,在密码绝无外人知道的前提下。
秦川眉头深深蹙着,他看池鱼小姐的男朋友——精修经济学和计算机的故渊先生就很可疑!
“y”代表的是什么?
是“渊”,还是“鱼”呢?
对号入座之后,这一对感情甜蜜的情侣就很有问题。
原本高档小区的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人出入,他们现在,应该就住在这座城郊外依山傍水的庄园,每天享受生活。
不管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沾了血的钱财,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一对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年轻人,胆子很大啊,夜半时分,他们不会觉得冤魂缠身吗?
听说,恶人往往容易变成厉鬼啊。
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便衣,秦川拿出眉笔在自己脸上描绘修容,把干练精神的面孔修改成两颊干瘪的瘾君子模样,黑眼圈加深,再带个油腻的假发,只要不细究,根本看不出破绽。
有时候,面对毫无破绽的对手,拿到证据也可以使用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
一辆破破烂烂的摩托车在空旷久无人烟的道路上经过,车主似乎身体不适,一会儿挠头,一会儿挠脚,根本无暇顾及眼前的道路。
摩托车慢悠悠的晃着,越来越慢,竟渐渐停了下来,车主一脸茫然的打量着远方的路途。
似乎是拐岔了路。
看见不远处坐落着一座广阔的庄园时,他惊喜的走上前去,准备问一问路。
表面很惊喜,内心却是非常谨慎。
余光打量着十几米高,完全可以当监狱的围墙,秦川又看了两眼不知为何一点信号都没有的手机,手伸进裤袋里摸住了随时可以开启的电棍。
一步、两步、他提高警惕,慢慢靠近似乎颜色与周围不太一样,显得格外深暗墨绿的草坪,准备敲一敲不远处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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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
低沉的警告在耳边突然响起,一双白皙柔嫩宛若婴儿的手掌猛的拉住了秦川。
把他拉了个趔趄。
秦川倒退两步站稳,没有踩上深色的草坪,正是惊怒交加之际,就看见旁边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诡异的场景令他不由噤声。
穿道袍的白发老者喝住他以后,立即从袖中取出三只粗壮的香烛,满脸肃然的持着。
手指一搓,那香烛的顶端便燃起了火光,飘起袅袅焚烟。
“大人勿怪,家中小儿年少无知,冒犯于您,在下敬上三支神香,敬祈谅解!”
这是道家礼节,秦川认得出来。
虽然不相信神鬼之言,但他尽力保持着尊重,安静立在旁边。
香烛白烟袅袅,颜色异样纯粹 秦川眉心死死皱着扭成疙瘩,尽量屏住呼吸。
绘着奇异花纹的香烛燃烧以后,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气。
像尸体沁出的油一般恶臭恶心,又像盛开的莲花一般清远幽香,两者融合的完美,令人作呕。
李长生双手持香,虔诚下拜,数息后竟将明显非常昂贵的香烛插入了面前深色的草地上。
而非插入到香炉或者恭敬献上什么地方,他敬的对象就是这片只是看起来颜色更加深邃的草地。
香烛以极快的速度燃烧,就像是被人深吸了一口的香烟似的,一小会就烧到了底端。
见此,李长生面露欣喜,拉着身边秦川的手臂,强硬但低声道:“噤声,快退!”
接着,两个人一言不发的退出十几米距离,远远的离开了那块草坪。
一连串事情发生在几分钟之间,令人目不暇接。
这时候,才有人从停车的位置跑到了这里,蒲扇似的大掌一巴掌拍到了秦川背上。
“你个臭小子,胆大包天了,找死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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