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话都说到了这种程度,周衍之依旧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入住了离剧组最近的一家酒店。
灵辞:没完没了了还??!!
为了死的不那么惨,周衍之转身离开的下一秒,灵辞直接坦白从宽,给温澈言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从刚开始的心怀愧疚,越说越有底气,然后理所当然地怪温澈言离开这么久了。
走这么久也不回来看一眼,黄花菜都凉了,何况黄花大小子呢,再不来就真的被人叼走了!
温澈言沉默了一瞬,手机捏紧,面色骤然降了下来,“城西那块地,你就别想了。”说完不等灵辞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内静悄悄的,一旁的秘书拿着文件,呼吸都放轻了。
总裁虽说严肃寡言,常年一副冰块脸。面对再严峻的情况也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
但今天这副状态,却能感受的到明显的怒意。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说了什么话,竟然惹得总裁大发雷霆。
温澈言垂下眼眸,拿起桌上的文件递给秘书,“下午的会议提前,通知下去。”
“好的,总裁。”秘书赶忙双手接过文件,轻手轻脚地走出办公室,关了门。
灵辞一脸愁容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叹了口气:吾命休矣~
命再怎么休也不能耽误拍摄,灵辞打起精神,享受这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午饭刚过后,听工作人员说小周总离开了,走的似乎很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灵辞听后只是低低感叹一声,还能是发生了什么事,自然是温大佬动手了呗。不对,应该说温醋缸!
这铁树不开花则已,一开花惊人啊!不过人家另一方还处于不知情状态,最多也就算开了个花骨朵。
工作人员在调设备,灵辞整个人像一摊软面一样,瘫在椅子上。宋词安在远处和女主苏清欢对戏,旁边的大风扇嗡嗡地吹着,以前简直不要太舒服,如果温澈言没来的话就更舒服了。
在看见温澈言的一瞬间,灵辞觉得自己中午可能吃的太多了,把脑子吃坏了,不然为什么非要选在今天拍吻戏!
肆意俊朗的少年郎单手大胆地搂住心爱的姑娘的腰肢,脸上却浮现着羞涩。可即使羞涩,却还是盯着姑娘如清泉般灵动的眸子亲了下去。
漂亮的姑娘微微低着头,两只如羊脂白玉般的柔夷轻轻地抓着心爱的少年郎的衣袖。羽睫却羞涩地轻颤,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微微踮脚,献祭一般送上自己柔软红润的唇。
两人是那么般配,即使一身血污也遮不住他们出尘的身姿和般配的容颜。世间的一切都是铺垫与背景,他们带着爱意拥吻。
温澈言看着眼前这一幕,手背青筋浮现,面色紧绷。心脏却好像被缠上了白布条,裹紧不留一丝缝隙,难受的几乎喘不上起来,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去呼吸。
“咔!”灵辞大喊一声,“可以了,可以了,这条过。”
说着起身站起来,狗腿般地招呼着,“温总这么来了。”一边还不忘求生,“这个借位吻拍的不错,不错,两位主演先休息一下。”
温澈言薄唇紧抿,阳光穿过树梢落在他的脸上,睫毛在下眼睑上落下一片小小的影子。
心脏上缠着的绷带松了一角,新鲜的空气穿过肺腑,指尖也不自觉放松。
原来是,借位吻。
温澈言的站的角度刚好,他来的时候,看见了这段时间时时刻刻惦念在心里的人和别人亲吻,那么亲密,那么亲密。
那一刻,身上仿佛失去了知觉。四周安静的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一股酸涩的感觉从心脏传遍全身,叫他四肢百骸都开始抽痛。
直到刚刚,灵辞的话才唤醒了他。一时间,他大梦初醒。
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温澈言看了看摄像机下分开的两人。刚刚还亲密无间的两人此刻对对方恭恭敬敬的,行为动作没有半点逾越。
爱情二字,温澈言活了25年从未与之有过半点接触。靠的最近的一次,依旧是幼儿园的时候,坐在他前桌的小女孩说他好看,哭着闹着非要嫁给他。
老师被吵的没办法了,只得哄着温澈言,让他答应一下。反正小孩子而已,今天说了,明天忘了,没人在意。
从小到大,温澈言对所学的、所了解的,皆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独独对于爱情,恋人,他没接触过,也从未起过想接触的想法。
从幼儿园开始,就有人玩过家家,说你是爸爸,我是妈妈;初高中谈恋爱的人更是多的飞起;上了大学,你追我我追你的校园剧每天都在上演。直到现在,有人张罗着结婚,有人忙着分手下一任,也有人被伤的遍体鳞伤深夜里买醉。
只有温澈言,独独是个异类,简直在世苦行僧。
以前的温澈言觉得,异类就异类,无聊的称呼,对他造不成半分影响。可如今的他心里隐隐而动,那颗全然系在别人身上的心脏,似乎在告诉自己,他不想当异类了。
“哎呀,澈言,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灵辞走了过去,瞅着温澈言脸上的表情变换,笑着说。
温澈言瞅了一眼灵辞,没说话。眼角余光却落在不远处的宋词安身上。
灵辞也随着温澈言的视线落在宋词安身上,嘿嘿一笑,讨好道,“刚刚是借位,借位,别误会。”
“嗯。”温澈言语气不明。
“怎么样,是不是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内心了?心里蓬勃的爱意都快爆炸了吧?”灵辞凑到温澈言耳边,小声说,“就你刚刚身上那醋味,怕是三里地外的人都能闻到。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喜欢、感兴趣,赶紧上啊!你这边都醋死了,人那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要我说,你直接来个霸道总裁强制爱,先把猎物叼回窝里、打上印记了才最安心。”
温澈言眼神不明地看了眼灵辞,开口说,“他不是猎物。”是,心爱之人。
“行行行,不是猎物,不是猎物。”灵辞抬手理了理帽子,老妈子般劝说道,“不管是什么,你先得让人家知道你的心思吧?不然你这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呢,人家那还玛卡巴卡呢。”
“知道了。”温澈言说。
“所以,城西那块地?”灵辞一副谄媚的嘴脸。
温澈言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灵辞,遂,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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