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完了单曲,顾探微又拿出了其他两首的编曲,让孙郝去找乐团,与录音团队先录曲子。自己则在家里修改其他歌曲,同时也常常与萧泽讨论新歌。
自从在练习室两人一起练过歌后,萧泽买了施坦威架钢琴回来,置于大厅一隅。二人时常坐在钢琴旁,一个弹奏,一个演唱。有时顾探微改了些什么地方,又或者是有些什么新灵感,都会立刻给萧泽弹奏出来,征求他的意见。萧泽竟还颇懂乐理,能与顾探微讨论许多。
过了两天,萧泽又送给顾探微一把定制的吉他,顾探微爱不释手。
当晚,顾探微抱着吉他坐在外面的小花园轻拨琴弦,一旁的小圆桌上散满乐谱,还放置着一瓶葡萄酒和一个红酒杯。萧泽闲适地坐在圆桌的另一边,将顾探微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揉捏着他的小腿消遣。
“我在这里搭个和声,你看好不好?”顾探微弹着弹着灵感来了,顿时捻拨出一段旋律,同时还哼唱了出来。唱完,他看向萧泽,“这样好不好?”
萧泽注视着他,晃了晃红酒杯,略一沉吟,“可以。”
顾探微咬开马克笔,斜了身子在乐谱上涂涂改改。
萧泽握着他的小腿,似乎是怕他掉下去。
“你这腿上倒是干净,没什么毛。”萧泽捏捏他的小腿肚道。“你用了脱毛膏?”
顾探微写完回头,“我哪里会用什么脱毛膏?我从来就是这样,体毛少。”
“那还不错,大夏天倒不会热。”萧泽放下酒杯,“我记得我之前进了一个组,秋天里拍夏天的戏,导演叫跟我对演的那个男演员脱裤子,那演员没动,导演又叫了一次,演员还是没动,导演发脾气了,冲他大喊,‘你赶紧把你的秋裤脱了,不然怎么拍戏!’那个演员可怜巴巴,他说:‘导演,这是我的腿毛,不是秋裤!’”
顾探微听完,先是一怔,而后哈哈大笑,笑得琴弦都在轻颤。萧泽被他笑声感染,也跟着笑了。
二人对上视线,笑容相撞。
两人都没看过对方像刚才那样的开怀大笑。
各自心弦微动。
萧泽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抱着吉他在街头开心唱歌的顾探微,笑得那么轻松自在。
顾探微却也是第一次看到萧泽这样的笑,萧泽平时顶多是轻笑浅笑,似乎是家教森严的大家公子,连笑容都要克制。这是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怀。
他真的是个很美的人,笑起来更好看。
两人都不作声些了,气氛突然有点古怪。
顾探微干咳一声,“那个人腿上真的有那么多毛吗?”
萧泽也偏了头,“我说的是真人真事,我记得孙郝当时还拍了照片,我让他发来给你看看。”
萧泽拿了手机,要打电话给孙郝,不想有人先打电话过来了。是律师梁先。
“萧先生,您好。不知道顾先生在不在你旁边?我有事找他。”
“在。”萧泽按了免提,对顾探微道,“梁律师找你。”
他把手机重新放在圆桌上,顾探微叫了一声梁律师,梁律师道:“顾先生,今天检查院那边联系我,说贾贺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审判了,请问您有没有时间去听庭审?”
“这么快?”顾探微有些错愕,这段时间他忙于专辑,几乎都忘了还有这回事了。
“也有一个多月了。”
顾探微看了看萧泽,萧泽没有表态,顾探微却是沉吟片刻,说道:“我就不去了,麻烦你告诉我审判的结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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