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只当他对人还新鲜着,也没有多想,只说了句“医院还有事”就走了。
人一离开,项嘉木就扭头问她,“你叫什么?”
林晴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算了,不重要。”项嘉木说着,在床边坐下,从口袋里摸出支票,签了字,递给林晴,“你要是能接受这个价格,我们就私了,你要觉得不合适,那就走法律途径吧。”
支票上写着二十万。
林晴的脸青了白,白了青,咬牙抬脚就往项嘉木身上踹去。
项嘉木被她踢了那么多下,怎么也都长记性了。
见她一抬腿,便手疾眼快的攥住她的脚脖子,一用力,便抓着她的腿压到了床上。
他沉着脸道:“我不对女人动手,但要把我惹急了,我可不是什么绅士的人。”
林晴腿被他把在手里,姿势狼狈又难堪。
她身穿着短裙,腿被压到胸口,项嘉木一眼就看见她的腿内侧的斑驳红色痕迹。
项嘉木楞了一下,扭头去看床单,上面也很多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
他低头看林晴,林晴眼圈通红,一想到自己和这个烂黄瓜睡了,不免悲从中来。
项嘉木的手松了松,“你……”
“呕。”
项嘉木大惊,立马退开把人拉了起来,“你怎么了?”
林晴干呕出来后刚觉得好受了点,一听到项嘉木说话,那股难受劲就又返了上来,两眼一翻,“呕……”
项嘉木:“你……”
林晴赶紧伸手制止他,“你别说话,呕……实在……呕……太恶心了,呕……”
她实在是想吐,但是胃又是空的,只能一下下的干呕着。
项嘉木脸都听绿了。
他身边从不缺女人,他也不喜欢搞强制那一套,但昨晚的事情真的是个意外,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
刚醒来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这女人是故意设计,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但是门被敲响的时候,她就像只惊弓的鸟,生怕别人知道自己在他房间。
要真是设套,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
而且现在都吐成这样了,也不像是演的。
林晴胃酸都呕出来了,搞得项嘉木也有点不自在了。
他咳了一声,声音不自觉低下来,“那你想怎么解决?”
“你个烂菜……”
项嘉木一把捂住她的嘴,黑着脸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赵衡喊回来。”
林晴一听,果然就安静了。
只是一双眼还是死死的盯着他,愤怒又屈辱。
项嘉木刚松开了,林晴又是一声干呕。
项嘉木:……
“你有完没完?”
“你以为我想吗?”林晴擦了下唇角,“我吐得胃都痉挛了,可我忍不住啊,实在是太恶心了。”
项嘉木恨不得掐死她。
林晴又说,“今天的事情,你不准让任何一个人知道,要是让赵医生听到什么奇怪的谣言,我就把你阉了!”
项嘉木:……
林晴推开他,捡起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项嘉木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就不该喝的太醉。
他洗完澡,又收拾了一下才离开房间,下楼的时候,思来想去还是去酒店调了监控。
等看到真是自己把人拐进去的时候,项嘉木沉默了。
一想到那女土匪那么激动的样子,他心里难得的有些愧疚。
——
沈司年下楼的时候,江知鱼正坐在楼下客厅里抱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昨晚宿醉,今早沈司年的头疼的厉害。
新来的阿姨看到他,立马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醒酒汤,“先生,先把汤喝了吧,会舒服一点,太太早上起来特地让我煮的。”
沈司年看了眼沙发上的女人,接过醒酒汤后抿了一口,端着碗走到沙发后。
江知鱼抱着平板歪在沙发里面,沈司年刚靠过来,她就快速将屏幕摁灭了。
沈司年:……
他沉默了片刻,“昨晚,你接我回来的?”
江知鱼瞥了他一眼,“嗯。”
沈司年摸了摸脖子,“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这里怎么全红了?”
江知鱼嘴角抽了抽,“你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司年拧眉,“我应该记得什么?”
早知道昨晚就应该拿手机把他那个蠢样记录下来。
“你喝醉之后真的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沈司年拧着眉思索了半天,他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容文柏给他递了一杯酒,之后就全都是一片模糊了。
好像还有断断续续断的片段,是江知鱼在扒他的衣服。
沈司年看向江知鱼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你是不是还挺喜欢我喝醉的?”
江知鱼:……
他到底又脑补了些什么?
沈司年一脸了然,“我喝醉了就给你了机会,不是吗?”
随即摸了摸脖子,淡淡道:“力气还不小。”
江知鱼眼皮跳了跳,所以他以为脖子上那一片红都是她欲行不轨留下的?
这个联想能力怎么不去做编剧?
见她不出声,沈司年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甚至还隐约想起了一些别的画面。
活色生香。
江知鱼张了张嘴,半天才道:“我是挺喜欢你喝醉的。”
沈司年一脸“你看,我就知道”的表情。
江知鱼扭头看着他,笑的情真意切,“沈总喝醉了除了不太行以外,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沈司年身形一僵。
江知鱼拿着平板站起身,哥俩好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别太伤心。”
刚一上楼,江正铭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看见来电显示,江知鱼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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