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一样,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
江知鱼努力保持着清醒,伸手去拿,接过脚底一软就向前砸去。
那人适时的揽着江知鱼的腰,把人驾了起来。
铺天盖地的陌生男性气息让她一瞬间警醒,江知鱼想推开,却被人一把勒住脖子带着往外走。
有服务生察觉到两人的情况,过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江知鱼嘴里的求救还没说出口,她脖子下的手臂瞬间收紧,窒息感扑面而来,她难受的发不出声音。
那人笑着说:“没事,我女朋友喝多了,正跟我闹别扭。”
服务生站着没动。
这时出现另外一道男声,“服了你俩了,吵个架闹的我们都不得安宁,行了,现在人找到了放心了吧?”
挟持着她的那人说,“这次算哥麻烦你们的,你给老李打个电话,说人已经找到了。”
两人有来有回,说的煞有其事,服务生也没有再多问,毕竟这种事情在酒吧太常见了。
他说,“两位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不……
江知鱼想叫住他,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等一出了门,那两人就拿了件外套兜在江知鱼头上,浓烈的劣质烟草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靠,差点就露馅了,还是你小子机灵啊。”刚出来,其中一人就兴奋的说道,“这新药效果可以啊。”
“别废话,快点,叫车了没?”
“叫了,等会就到,我先去买点好东西。”那人说着猥琐的笑了两声,“今天这个真是极品啊,赚大发了。”
“帮我买点那个药。”
两人的下流对话传入江知鱼耳中,她听的脸色发白。
她确定自己被下了药,应该就是打电话回来后喝的那半杯柠檬水。
他们趁自己出去的时候,偷偷往里面加了东西。
悔恨涌上心头,她很少来这种地方,也从来没想过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两人明显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话术熟练,配合默契,要是真的落到他们手里,怕是凶多吉少。
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江知鱼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皮肉撕裂,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她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持清醒。
就在这时,那两人叫的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此时,另外一人还在买东西,只剩下她身边的这个拽着她往车里走。
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江知鱼趁着那人弯腰的时候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瞬间鲜血直流,那人吃痛,江知鱼趁机奋力推开他,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贱人!”
那人脸色一变,气急败坏的追了上来,嘴里还不断喊着,“老婆,你去哪?”
江知鱼心下一沉,开始呼救,“救命!”
话刚出口,身后的人已经追上了她,一手卡住她的脖子勒着人往后带。
江知鱼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抓挠着那人的手臂不断挣扎,引得路人频频看过来。
那人似乎早有准备,笑着道:“老婆,别闹了,我跟那个女的真的没有什么,我发誓,就是一场误会。”
随后又转向停住脚步的围观者赔礼道:“不好意思,我老婆以为我在外面乱搞,正闹脾气呢。”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你们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我真不是什么坏人。”
那手机屏幕上笑得正开心的女人正是江知鱼!
围观者一看,果然是夫妻,也就没了再掺和的心思。
“不是!他不是……”
江知鱼想大声反抗,奈何由于药性,说出来的话软绵绵的,细若蚊蝇,根本没有人听到。
那人一把捂住她的嘴鼻,他手上不知道喷了什么,江知鱼一闻到那个气味就意识模糊,逐渐失去反抗能力。
那人说:“别生气了,老婆,我回去跟你好好解释行吗?别在这里让人家看了笑话。”
说着,就驾着江知鱼往路边走去。
“等一下!”一道清丽的女声就叫住了他。
“我看这位姐姐不是很想跟你走,还是等她醒来了之后再说吧,不然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一听要报警,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神色紧绷。
“两口子吵架叫警察是怕没人看笑话吗?去去去,小屁孩懂什么,少管闲事。”
那女孩站在街口一动不动,眼神坚定。
“可是这位姐姐明显没有意识了,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那人黑了脸,“关你屁事?别人的家务事你少管。”
女孩还想说什么,她旁边的男性朋友担忧的扯过她,对着她摇了摇头。
女孩抿着唇,一脸倔强。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真的只是一出家务事,准备散场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个人。
趁着那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揪住他的后颈,狠狠把他摔在了地上,顺势将江知鱼搂到自己怀里。
“我靠,你谁啊?”那人骂骂咧咧,盯着沈司年面露凶光,“放开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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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逐渐昏迷的江知鱼努力睁开眼,沈司年熟悉的侧脸映入眼帘。
她没忍住,眼角滚落下一滴泪,恰好落在沈司年的手背上。
他动作一顿,抬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然后把江知鱼交到刚才那个女孩手上,“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
女孩握紧拳头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跟你说话呢?”到手的鸭子被人搅黄了,那人一身火气,抬手捏紧拳头就朝着沈司年砸过来。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人拧住了手腕。
项嘉木从他背后走了出来,一脚踹在他背上,那人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地。
项嘉木沉着脸,眉目间满是阴森之气。
“蹲了你这么多天,总算揪住你了,狗东西,撒野撒到这来了,不出去打听打听这里谁的地盘?”
男人翻身仰着头跟项嘉木对视上。
眼神已经彻底慌了,但还在硬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是还敢动手,我会报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撑在身后的手被人踩住了,那人惊恐的回头。
沈司年踩着他的手指反复的碾了碾。
那张冷冽的面庞上是压不住的戾气,眼底猩红,像是从地底下爬起来索命的冤魂,“哪只手碰了她?”
江知鱼似乎听到了沈司年在说话。
她努力想挣开眼睛,奈何药效实在是太厉害了,她撑了几秒,还是没抗住,陷入了黑暗。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听到沈司年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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