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我有个想法。因为上面催得很紧，要不要提前工人技能测试，招一些新的学徒帮忙建设，以加快工程进度？"
"我认为可行，最多就加些补贴，让工人们得到实惠吧。"
"杨为民，给我起来！"
跪倒在地的杨为民用袖口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队长，我撑不住了，让我休息会儿。"
"赵主任，看来保卫科并不适合你，换个工作岗位吧！"
听到这，杨为民面露不悦之色。
"队长，我还可以坚持！"
还没等赵建设开口，就到午休时间了。
随着广播声响起，杨为民暗暗松了口气。
"走，去食堂吃午饭！"
杨为民觉得两条腿像是灌了铅，步履艰难。
在食堂里，队伍人头攒动，但他们作为住建局的客人，有自己的专用窗口。
"我也要一份蘑菇炒肉。"
"不好意思，只有炒白菜哦。"
"什么？你们以为我瞎了吗？"
"刘岚，你下去吧，让我试试。"
杨有福走上前："同志，我们真的没有这道菜，是专门为住建局的同事额外准备的营养餐。"
"请不要着急，这是杨厂长的特殊要求，不是对所有职工的，这样我们会很为难的。"
工人们的不满情绪正在上升，因为他们感觉自己被区别对待。
就在气氛要失控之际，杨厂长走进来了。
"杨厂长，为什么要减少食堂肉类菜肴呢？我们也得付钱用餐的呀。"
"是呀，大家也是为工厂付出辛劳的！"
……
这让杨厂长一下懵住了，耳边众人的议论声让他难以判断和响应。
李怀德在人群中偷偷窃笑，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杨厂长心里明白，自己必须立即平息这场纷争，特别是还有住建局的同仁们看着，这将关乎他的面子。如果引发工人们的反抗，他的厂长位置恐怕也保不住了。
杨厂长看向旁边的刘秘书，准备采取行动。
“小刘，可能会需要委屈你一些时间。”
刘秘书…………
“厂长，你的意思是……”
“就像你所想到的，这段时间需要委屈你一下。”
杨厂长模仿喇叭形态：“各位同事，请安静，我有话说！”
在厂长持续的呼喊下，食堂瞬间安静下来。
寂静得令人害怕，几乎能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
“同事们，身为厂长，我愿意承认错误，并深深向大家鞠躬道歉！”
“是我的工作疏漏，没有做好。”
然后杨厂长看着秘书小刘，大声训诫：
“小刘，之前我对你说的是不是清楚了？”
“昨天来的物资不是让大家改善伙食，好好享受‘荤腥’吗？”
“目前是什么状况，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小刘满脸苦涩，领导出现错误时，做秘书的自然成了背锅侠。
“厂长，确实是我工作不够仔细。”
“对不起，对你们，我真的抱歉。”
“可能是我转达的时候表达不清！”
杨厂长轻易地化被动为积极，将怒火巧妙转移开来。
然而，小刘是他的亲信秘书，不能就这样任他代为承担全部，不然大家心凉的可不止一点点。
“各位，小刘是我的助理，我已经代为向大家表示歉意。”
“请体谅他年轻气盛，暂时不要追究。”
“何队长！”
何雨柱被人群推举出来，不得不应答。厂长既然点了名，就不能装作听不见。
何雨柱悄悄看了一眼李怀德，对方给了个肯定的点头示意。
“何队长，今晚加一道肉菜，让没能尝到荤腥的同事也一起享用！”
面对厂长诚恳的表情，何雨柱有些动摇：
“好，就按您的吩咐办。”
这一下，员工们的情绪明显转暖，欢呼雀跃声四起。
只要能有肉，一切难题似乎都不算大。
人们散去后，何雨柱靠近杨厂长：“厂长，如您所言，我们昨天运回来的所有肉品都得解决掉了。”
厂长心中满是无奈，还是开了口：“吃完也就吃了，没办法的事。”
他对孙副主任说道：“采购科不管有多少成员，就算是一个人也要开始运作起来。肉类供应紧缺，你听到了。”
对于孙洪生这位“看热闹吃瓜”者而言，这是趟意外之险。
可是对一把手的指示又怎能拒绝呢？只能尽力配合。
“明白了，我尽量做好。”
“不是尽量，是必须，至少保证住建局的同仁吃得满足。”
杨厂长深思后道：“趁大家都在，我们去小食堂聚餐，提前召开个小会议。”
小食堂虽小，却坐得密密麻麻。
“原计划晚饭才开会，但现况紧迫，索性午饭时间说吧。”
“上面催促甚急，我和副厂长安排了接下来的分级评估，接着开展招聘。”
“新入行学徒工要参与到生产建设，这样能抢占时机，只是后勤的压力将大增。”
“这些学徒本来薪酬不高，干活的人就得如同待建局同事一样，免费且美食款待。”
李怀德开口道：“厂长杨先生，这对我们后勤部门而言确实是个难题！照目前伙食标准所需，大量的肉类食品不可或缺！”
“我很清楚这会对你们造成压力。”杨厂长答道，“我已经打算继续向上级争取更多的物资，你们可以寻找机会外购，咱们厂的资金充足，哪怕是稍微高出市价也未尝不可。”
此言一出，孙洪生、何雨柱以及李怀德的双眼瞬间明亮起来。显然，这等于在给他们实质上的经济支持。
“人事科，请即刻发布明天的招聘广告。”李怀德接着道，“主要以技术岗位为主，学徒工为补充，我们现在急缺熟练工人！”
人事部长问道：“厂长，那招聘的人数是多少呢？”
“宣传科可以在午休时间通过广播通知，下午开始进行能力评定考核，这样能更准确统计招聘人数。”杨厂长指示道，“各个科室也要给出所需的人员需求，人事科到时候汇总一下。”
因为每个人都有诸多事务待理，所以这顿饭很快就结束了。饭后，何雨柱便与李怀德、孙洪生协商道：“餐厅还需要至少60个人员，保卫科李大哥，你觉得需要添加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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