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刘海柱找了过来,当他看到房间的情形,自然是又气又怒,可还是那副怂样,根本不敢为秦秀芹撑腰:“春丫,都已经很晚了,是不是该让秀芹回房间睡觉了,不然的话,她明天怎么有精神早起干活。”
刘海柱是用讨好的表情走到床前看着程春丫说的,同时还心疼的看了一眼,正蹲着给程春丫按摩脚的秦秀芹。
秦秀芹自然是回应刘海柱一个泪眼婆娑的眼神,随即立马就又低下头认真给程春丫按摩,一副很怕又惹怒程春丫的样子。
“啧啧!”程春丫睁开半眯的眼睛,嘲讽看着刘海柱,“急着洞房花烛夜明说就是呗!扯一些有的没有的干嘛?搞得我好像会不通情达理,阻止你今晚当新郎官。”
“行了,”随即程春丫看着秦秀芹说道,“今晚就先到这吧!赶紧随刘海柱回房间去,给我把他给伺候好了,毕竟你一个妾室最主要的就是在那方面伺候好男人,所以你可得给我好好表现,今晚必须把刘海柱给伺候舒服了知道吗?”
“是。”秦秀芹站起身,低着头小声说道,而那张脸已经扭曲而狰狞起来。
没办法,实在是太愤怒了。
“春丫,那你也赶紧睡,我就带秀芹先回房去了。”话一落下,刘海柱就带着秦秀芹出去了。
程春丫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倒也没有再作妖。
毕竟这都已经挺晚了,她才不会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去折磨这对狗男女。
秦秀芹和刘海柱一回到他们的新房时,秦秀芹立马就委屈的哭泣起来:“海柱,程春丫那个烂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就有她那样歹毒的女人,我这才第一天进门,她就这样磨搓我,我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她程春丫又会如何磨搓我。”
“秀芹,都怪我,”刘海柱很是自责道,“要不是我太没有用,不然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不准你这么说,”秦秀芹心疼抚摸刘海柱的脸,“你怎么就没用了,明明是程春丫那个女人太歹毒了,这跟你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海柱,咱们不能任由程春丫把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放纵着她肆无忌惮的折辱我们,我倒比较无所谓,毕竟只要是为了你,别说是让程春丫磨搓我了,她就算是把我磨搓死,那我也没关系。”
“但你不一样,”秦秀芹心疼得眼泪止不住的流,“你可是男人,程春丫怎能那样折辱你,她那分明是想逼死你啊!她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谁知道她要是逼不死你,会不会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来。”
随即秦秀芹就扑进刘海柱的胸膛,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说道:“海柱,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就怕程春丫对你丧心病狂,你真惨遭她的毒手那可怎么办。”
“呜呜!程春丫她那个烂女人,她怎么就不赶紧去死算了,像她那样歹毒的女人,根本就不应该活着祸害人,我真恨我自己没有杀人的胆子,不然我说什么也要弄死程春丫,哪怕跟她同归于尽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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