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说八道的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胡母恶狠狠看着宋婆子说道:
“胡婆子,你讲不讲理啊!我不就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胡说八道了,”宋婆子脾气也来了,“要我说,你们家可真是缺德,明明你儿子就是个太监,这身为太监就要有太监的自觉,怎么能去祸害别人家的姑娘呢?”
“程春丫实在有够倒霉了,被你儿子给骗了嫁进你们胡家守活寡就算了,还要被你这个当婆婆的骂是不会下蛋的母鸡,这也就是程春丫性子软,受了这样的不明之冤,竟然还能忍了三年。”
“这要是换成个泼辣点的女人,早在新婚之夜就把你儿子不能人道的事给嚷嚷出来了,怎么可能受了长达三年的冤枉气,白替你儿子顶了不会生的骂名。”
妈呀!这个消息实在太劲爆了,宋婆子迫不及待的想去跟别人分享八卦。
所以话一落下,宋婆子立即就起脚离开,懒得再跟胡母浪费口水。
胡母倒是想阻止宋婆子离开,因为不用想也知道,宋婆子那张嘴会怎么编排儿子,用不了多久,他们这一片区域的人就都会知道她儿子不能人道的事。
可问题是,胡母阻止不了宋婆子啊!毕竟她总不能把宋婆子给灭口吧!而不能把宋婆子灭口,那她就没办法阻止宋婆子离开。
“程春丫,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是打算把我儿子给毁了,你贱人才高兴是不是?”胡母表情狰狞指着程春丫骂道:
程春丫把眼泪给擦擦,哪还有半点伤心难过的样子:“就你儿子那样的太监,还需要我毁他吗?一个太监一样的废物,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而已,我劝你还是劝劝你儿子,让你儿子赶紧早死早超生去,省得活着浪费粮食,给你们胡家的列祖列宗蒙羞。”
“还有啊!打从今天开始,你给我放客气点,我算是看明白了,对于你这样的恶婆婆,还真不能跟你太客气,打今儿开始,你要是敢再搓磨我,那我程春丫干脆就跟你们母子俩拼了,你们母子俩不给我活路,那咱们就都不用活了,一起去死算了。”
“你…你这个小贱蹄子,你竟然还敢威胁我,”胡母这下彻底炸毛了,一副凶狠的样子向程春丫扑过去,“想死是不是,那老娘成全你。”
“啊啊!”
然后胡母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让程春丫给狠狠收拾了一顿。
当然,打人不打脸程春丫还是清楚的,所以她就往胡母那些私密的地方使劲掐,这就算胡母想控诉什么,但也不敢撩起衣服和脱裤子给人看。
胡国明是一名煤矿上的组长。
在原主的前世,胡国明后来就是承包的煤矿厂,所以才变有钱的。
而现在才刚好1980年,距离胡国明承包煤矿厂的时间还有五年时间。
傍晚的时候,胡国浩骑着自行车回家时,可没想到快到家时,却被人给指指点点的。
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胡国明也没有多想什么就是了。
“啧啧!没想到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可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色,程春丫也真是倒霉,嫁给胡国明这样一个男人,那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吗?”
“谁说不是呢?胡家母子俩可实在会糟蹋人啊!胡国明骗了人家程春丫,把人娶回家当个活寡妇,而胡国明他妈,则是使劲的埋汰程春丫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可劲的搓磨人家程春丫,这就难怪程春丫终于忍不下去了,把胡国明不行的事给说了出来。”
“这胡家母子俩认为人家程春丫好欺负,就可劲的糟蹋人,也不想想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真当人家程春丫是泥捏的,可以任由他们母子俩欺负人。”
“……………”
“……………”
像这样的议论声,只要胡国明经过的地方都有在发生,可以想象得出,胡国明不能人道的事,引起多大的轰动。
胡国明回到家里,把自行车牵进院子里刚停好,胡母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此时的胡母一双眼睛都哭肿了,整个人看上去别提多狼狈和崩溃了。
“国明,你老实跟妈说,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碰过程春丫。”胡母紧紧抓住儿子的两只手臂问道:
胡国浩眉头一皱,表情泛起厌恶的神色。
还真是好的很啊!
程春丫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把他不碰她的事说出来,她不要脸的女人就真那么饥渴,那么想要男人吗?
“你说话啊!”胡母神情激动道,“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碰过程春丫,根本就不是程春丫不会生,而是你那方面不行。”
“妈,你别听程春丫胡说八道,儿子那方面怎么可能不行呢?分明是程春丫故意污蔑我,诓骗你而已。”胡国明自然是不会承认的,毕竟他实在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
为了不让母亲逼迫他碰程春丫,胡国明打死都不会承认他根本就没碰过程春丫。
“你还在骗我,”胡母气得直接往儿子身上打了两下,“国明,咱们明天就是医院,妈就不相信会治不好你的病。”
“妈,”胡国明烦躁道,“我都已经说了,是程春丫在骗你的,你能不能清醒点,别被程春丫牵着鼻子走。”
“是啊!都是我在骗你妈而已,”程春丫从屋里走出来说道,“我明天就是医院做个检查,到时候拿着检查结果给别人好好瞅瞅,让别人好好知道,你胡国明多能耐啊!这都结婚了三年,可妻子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妈,”随即程春丫看着胡母,“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你儿子就是个太监,治不好的那种,你带他去医院,那不是在浪费人家医生的时间吗?”
“程春丫,”胡国明阴沉着脸对程春丫怒吼道,“你再给我胡说八道一句试看看,小心我弄死你。”
“哎哟喂!我好怕怕哟!”程春丫夸张的拍拍胸口,“你胡国明就是个太监,这明明就是事实,我可是一点没有胡说八道,不然怎么解释你每天晚上躺在我身边,但却都不碰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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