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春丫,你婆婆是知道刘曜国和陈澜珊做出来的丑事,”看守祠堂的那个汉子说道,“有你婆婆的支持,陈澜珊做出那样的丑事,也不算是辜负刘家的养育之恩。”
“什么?”程春丫一副更受打击的样子,“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我那死去的大伯不是我婆婆的儿子吗?”
“不然她一个当母亲的,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还有,既然我婆婆从头至尾就知道刘曜国和陈澜珊的丑事,那她干嘛还要替刘曜国做主,去我家说亲把我娶到刘家来。”
“还能是为什么,肯定是看你老实好骗呗!”一个婶子走上前说道,“毕竟刘曜国和陈澜珊做出来的丑事,那可是不能被人给发现的。”
“可要是刘曜国一直不娶的话,那就算他们一家三口瞒得再好,这时间久了,别人也是会怀疑的。”
“所以这就需要娶个老实好骗的媳妇回来,那样的话,刘曜国和陈澜珊的丑事才不会被人怀疑。”
“只不过可惜啊!老天爷是长眼的,就算老天爷不长眼,那孤魂野鬼也会长眼的。”
“我就说嘛?这好端端的,无缘无故的刘家一家三口怎么就都撞邪了。”
“原来是孤魂野鬼看不惯刘家的丑事,这才故意上他们三个人的身,以此来惩罚他们。”
“不然怎么解释,那邪祟情愿被困在祠堂里,也不愿意从刘曜国三人身体出来,冲出祠堂再另外找人附身。”
“还有啊!你们大家伙想想,那个邪祟除了上了刘家一家三口的身,好像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这几天来,我们村并没有出现其他什么怪事,又或者说什么可怕的事情出来。”
“所以那个邪祟绝对只是冲着刘家一家三口来的而已,根本就不会伤害咱们村里的人。”
这个婶子的话还是非常有说服力的。
这不,大家伙几乎都相信她说的话。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程春丫哭得直接往地上瘫坐下去,“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他刘曜国和陈澜珊做出来的丑事,为什么要连累我来背锅。”
“娘,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啊!”程春丫冲着祠堂里面有悲愤的大声喊道,“自从我嫁入刘家以来,每天起早贪黑的,不敢让自己有闲的时候,更是对你老人家百般的孝顺。”
“可是你老人家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难怪了,难怪我跟你老人家说,嫂子和曜国是不是该顾忌着点。”
“他们两个人在家里处得就跟夫妻似的,而我这个当妻子的,反而更像一个外人。”
“可是你老人家倒好,反而怪我多想了,说什么曜国和嫂子从小一块长大,他们之间的感情就跟亲兄妹似的,让我别胡思乱想。”
“我怎么就那么傻啊?竟然相信你老人家的话,被你们一家子给耍的团团转。”
“呜呜!没天理呀!娘,你老人家怎么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
“又或者说,你们老刘家怎么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你们这样毁了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你们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怪不得我那死去的大伯鬼魂会回到家里来,”程春丫哭得更加难受,“肯定是因为你们做出来的缺德事,让我那死去可怜的大伯也看不下去了。”
“所以才从地底下钻出来,回到家里把你们的丑事告诉建新那孩子。”
“你们应该庆幸,庆幸我那死去的大伯还带念着自己是刘家的鬼。”
“不然就凭你们几个畜生做出来的事,我那个死去的大伯肯定要化成厉鬼找你们索命。”
“程春丫,你这个天杀的恶毒女人,你真想把我们一家都给逼死呀!”这是刘母悲愤的声音。
“程春丫,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曜国跟我的感情好,你要是想报复什么就直接冲着我来,不要害娘和曜国,”这是陈澜珊的声音,“程春丫,就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你别再这样了,你这样真的会把娘和曜国给害死的。”
“嫂子,不要求她那个恶毒的女人,”这是刘曜国气急败坏的声音,“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根本就没做出什么丑事,我就不相信她程春丫还真就能颠倒黑白,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直到这个时候,刘曜国三个人还在垂死挣扎。
毕竟他们很清楚,绝对不能承认,不然事情可真就遭了。
“这…这是怪到程春丫头上去了,柿子专挑软的捏,”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婶子,只见她大声冲着里面喊道,“淑梅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
“这事情都已经明摆着啦?可你们三个人倒好,不敢去责怪你大儿子的鬼魂,竟然往程春丫身上泼脏水。”
“怎么着,都把别人当成傻子啊!”
“你们以为你们这样说,我们大家伙就能相信你们的话,觉得是程春丫在搞鬼,往你们身上泼脏水吗?”
“可不是,”这是关婶子的声音,“要我说啊!这淑梅可真不是东西,都是儿子,她当娘的怎么就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让小儿子和大儿媳妇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来,这要是换成我啊!我肯定会直接打死儿子算了。”
“没错,”张婶子也站出来说话,“最可恶的是,还把无辜的程春丫给牵连进来。”
“还有啊!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当年刘曜国他爹不是因为大儿子的死,才受打击咽气的。”
“说不定就是因为发现了刘曜国和陈澜珊的丑事,这才活活给气死的。”
“呜呜!”程春丫及时又哭了起来,“我那可怜的公公啊!他老人家怎么就死的那么冤啊!”
“刘曜国,你这个不是人的畜生啊!连自己的爹都被你给活活气死,你早晚有一天一定会下地狱的。”
“好了,春丫,快别哭了,”姚喜妹抹着眼泪来到程春丫身边,“你这样哭,只会让里面那三个不是人的东西高兴而已,说不定他们就盼望着你给哭死了才好呢?”
刘建新此时吓得瑟瑟发抖。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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