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都是耳聋了,还是怎么着了?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程母那个气哟,“杀人了,我家春丫拿刀要砍死我了。”
“呜呜,”话说着程母就哭了起来,“我的娘喂!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呀?女儿拿刀要砍我这个当娘的,这要不是我跑得快,不然我现在都已经没命了。”
“看来是真的疯了,而且还疯得不轻,”一个婶子话说着,还赶紧退后两步,离程母远一点,“这要是没疯的话,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疯话呢?”
其她人也赶紧挪动脚步,离程母远一点。
“可不是,春丫那孩子是个多老实胆小的人啊!她要是能拿刀砍人,也不用一直被婆婆虐待,早就直接拿刀砍死寒婆子了。”
“就是,就是,就没有见过这样当娘的,自己发疯还不算,还往自己女儿身上泼脏水。春丫也是有够倒霉的,碰到那样一个婆婆不说,自己的亲娘也差不多一个德性。”
“唉!这就是命呀!看不透,说不透,春丫那么好的孩子,可偏偏怎么就没个好命呢?”
程母心里那个气啊:“你们才疯了,你们这些死老婆子,我看都是得了老年疯。”
“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才碰到你们这些得了老年疯的老婆子。”
话说着,程母就骂骂咧咧疾步走了。
不走,难道还等着春丫那死丫头拿刀追上来吗?
而面对着程母骂骂咧咧走了,这些婶子自然也开骂了起来。
别看她们年龄大,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寒家一家四口中午回家的时候,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知道了程母今天来家里发疯的事。
对于程春丫拿刀砍人的事,和别人一样,寒家一家四口根本就不相信。
就程春丫那胆小如鼠的人,她会拿刀砍人,而且砍的还是自己的亲娘,这简直就是笑话嘛!
“今天你娘来家里了,”寒母一走进厨房,就对着在灶台上忙活的程春丫说道,“我告诉你,以后少让你娘来家里,你们娘家就是一家子蛇鼠一窝,老娘心里隔应得很。”
“娘,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决定还是要跟建军离婚,”程春丫眼眶湿润说道,“以前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不能生,可直到昨天我才知道,原来是建军那玩意不行。”
“呜呜,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呀!明明不是我不能生,可却被人给说成不会下蛋的母鸡。”
“总之这样的委屈我实在是没办法忍受下去,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想生娃呢?我可不想自己老了之后老无所依。”
寒母被程春丫的话给狠狠吓了一跳,随之立马就想发火,可立即又想到屋里那个妖魔鬼怪。
所以呀!寒母只能深呼吸再呼吸,尽量把自己的怒气压下去。
“春丫啊!娘知道你心里苦,”寒母脸上的表情那个慈祥哟,眼眶还湿润了起来,“可娘心里也苦,建军他孩子就更加苦不堪言了。”
“娘知道,这两年多来我们老寒家委屈你了,可这也不能怪娘不是么?要是娘早知道是建军的问题,那娘也不会因为着急抱孙子,就都把脾气发在你身上。”
“一夜夫妻百日恩啊!娘就不相信你会对建军一点感情都没有,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不是已经有办法了吗?”
“只要咱们把大仙给伺候好,那建军身体的问题就能解决,你和建军就会有孩子了。”
“所以呀!你再忍耐忍耐,等咱们把大仙给伺候的彻底满意了,就是你和建军有孩子的时候了。”
“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程春丫哭着说道,“我昨天壮着胆询问了大仙,才知道我跟建军根本从来就没有做过夫妻。”
“不过娘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虽然跟建军从来没有做过夫妻,但毕竟是拜过天地扯了证的,虽然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但咱们女人嫁鸡随鸡的道理还是要遵守的。”
“算了,”程春丫把眼泪擦擦,“谁让我就是这个命,嫁给了他寒建军呢?再加上又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所以还能怎么着,只能接着受着呗!”
“对了,娘,”程春丫看着寒母说道,“今天我娘是来家里要白面的,不过却让我拿菜刀给吓跑了,这幸亏她跑得快,不然我当时手里的菜刀肯定要见血的。”
“我现在总算是看明白了,我娘家的亲人就是见不得我好,明知道我在婆家是什么一个情况,可我娘居然还上门来跟我要白面,她这根本就没想过管我的死活。”
寒母又被吓了一跳,咽了一下口水忐忑问道:“你真的拿菜刀砍你娘了。”
“当然是真的,”程春丫说道,“堂屋炕上的小桌子上可还有菜刀砍过的刀痕呢?娘要是不相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去看看。”
“相信,相信。”寒母连忙说道,目光复杂打量着程春丫。
难怪老一辈总是说,千万别欺负老实人。
不然老实人发起狠来那才可怕呢?
“娘,我这面做好了,得赶紧端进去给大仙吃,”程春丫把锅里面的面盛起来,“中午的午饭,就只能麻烦娘再自个做了。”
“去吧!去吧!”寒母赶紧说道,“把大仙伺候好才是最要紧的,以后家里做饭的事,你就全都不用管了。”
从这可以看得出,寒母此时对程春丫的态度已经有变化了。
这不是废话吗?
程春丫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敢砍,更何况是她这个做婆婆的。
所以呀!她以后对程春丫的态度还是掂量着点吧!
可别把人给逼狠了,让程春丫也拿菜刀对她砍。
吃午饭的时候,寒母看着小桌子上那菜刀砍过的刀痕,心里更加打怵了。
“你饭不好好吃,一直盯着桌子看干嘛?”寒父边吃边对寒母说道:
“你就没注意到,咱们这张吃饭的小桌子有什么不一样吗?”寒母指了指那处菜刀砍过的刀痕,“这里,这里给我认真看看。”
“这里怎么啦!”寒雪放下碗筷,认真瞅了瞅母亲指的地方,“哎呀!这里怎么多了一道刀痕啊!而且还挺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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