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豆豆双手一摊:“他想学什么学什么,我都能教。”
守剑魂:“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噎了一下:“你别耽误他就行。”
“我都带他来你这里了。”连豆豆觉得这守剑魂偏见颇深:“我耽误他我都不费这个力气。”
守剑魂没在和她争论这些:“他要选剑了。”
连豆豆的神情也严肃起来。
只见祁子墨上前几步,似乎已有心仪之剑,他目标明确,伸出手心。
一个剑柄上拥有红色纹路的剑落在他的掌心。
祁子墨用力握住,试探着出了一招,头顶的一块石头应声而落。
连豆豆急忙闪了一下,差点砸到她脚。
祁子墨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剑,有些惊讶,这个威力超出了他的预料,怪不得谢显每天那么宝贝他的剑。
他将剑收鞘,想要出去找师父。
连豆豆赶紧先他一步回到原地,装作什么都不知,一直在原地等他。
“师父!”祁子墨举着剑朝她走来:“我拿到了。”
连豆豆微笑问他:“喜欢吗?”
祁子墨的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喜欢!谢师父!”
连豆豆看着那把剑,说道:“是把好剑,试一下吧,看看衬不衬手。”
祁子墨眸中有星光点点:“好!”
他抬手一挥,随手挽了个剑花,五十步开外的石头被削成了一个平整的方形。
连豆豆拍了拍手:“不错!”
“试试御剑。”
祁子墨有些犹豫:“这剑似乎有剑魂,剑魂一般都是大前辈,我踩在他上面会不会不好?”
连豆豆眉梢一挑:“我帮你问问。”
过了半晌,连豆豆抬头告诉他:“前辈不介意。”
连豆豆没骗他,这里的剑魂是一位远古战神,他已经经历了很多代剑主了,他刚才告诉连豆豆:“很久没遇到这么好的苗子,我很开心。”
并且表示希望连豆豆代为转告祁子墨:“让这小子勤加修炼,争取早日能和我对话。”
连豆豆将他的话复述给了祁子墨。
祁子墨定了定心神,回忆自己之前在蕴凌峰的山上用木剑练习的口诀。
他摇摇晃晃地站在剑上。
御一把真正的好剑门槛要比之前用毫无灵气的木剑要困难得多。
“咚——”
祁子墨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墩,他不好意思地爬起来,整理干净自己的衣服。
抬头就看见自己的师父盯着自己看,一想到刚才摔下来的一幕完完整整地全部落在了连豆豆的眼里,祁子墨快速错开眼神,脸颊爬上一抹粉色:“师父,能不能先别看了。”
连豆豆嗯了一声,背过身去不看他,徒弟大了要面儿,不能让徒弟尴尬。
刚才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祁子墨摔得太快,没来得及错开眼神。
连豆豆背着手看看周围的风景:“系统,这个世界的空气真清新啊。”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身心都被净化了。
远处时不时飞过几只灵鹊和仙鹤,发出几声悦耳的鸣叫。
祁子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师父,我可以了。”
连豆豆回过身去,见他稳稳地站在剑身上,还原地转了个圈给她看。
连豆豆往他身边走了几步:“我就知道我徒弟能做到。”
她询问祁子墨的意见:“你是想在这里练一练,还是回去练?都可以。”
祁子墨想了片刻:“回去吧。”
连豆豆点头:“闭眼。”
下一瞬,就带着他回到了蕴凌峰。
连豆豆笑眯眯地看着他,要求道:“把手伸出来。”
祁子墨老实地将剑别在腰间,伸出双手,只见几本剑谱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
“这段时间你可能需要抽空练习,先练这几本。”
连豆豆告诉他自己的安排:“我们等你筑基后期我们便下山游历,目的地是天机阁,你可能需要在旅途中练习,山下的灵力不一定像山上一样充沛,你要做好准备。”
他手上的剑需要一个正经的来历,且同时修炼符修和剑修,如果一直在宗门内,被人发觉会引来嫉妒和麻烦。
不如离开这里,安全一些,祁子墨已筑基,也无需每日再去宗门上大课,先在自己的山头练上一段时间,再下山历练。
又可以和师父一同出去了吗?
祁子墨心下雀跃:“子墨知道了。”
“同我一起,你也切莫有偷懒之心。”连豆豆点了点他的额头:“遇事你要学着解决,我不会轻易出手帮你。”
祁子墨顺着她指尖的力道往后仰:“子墨知道。”
连豆豆:“去收拾吧。”
祁子墨转身离去。
系统提醒:“宿主,要送给他的新镜子,你忘记了。”
连豆豆这才一拍脑门写,赶紧喊住了他:“子墨。”
她上前几步,将新的镜子递给祁子墨:“之前答应你的。”
她举起手将镜子摆在他的面前,映出祁子墨的面容:“看看喜不喜欢。”
祁子墨就着她的手,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他抬起手,指尖轻触到脸上消失的伤疤。
祁子墨后退一步,躬身对连豆豆行了个大礼,这次道谢比以往都要郑重:“谢谢师父。”
给连豆豆吓了一跳,下意识隔空拎起他的后衣领,在他膝盖接触到地面的前一刻,将他拉了起来。
“一个镜子而已。”
祁子墨摇摇头,还想往下跪:“我查阅过书籍,天机阁的鞭子上涂了药,我胳膊上的鞭痕都未能消退,仅有脸上恢复如初。”
“师父,我知道是您帮我。”
连豆豆知道瞒不住他,毕竟她当时不知道那一小罐药膏涂脸够不够,也不好将他衣服撩起给他的身体上药药。
“哎呀,师父护徒弟,是正常的。”连豆豆抓住他的胳膊,防止他继续往下跪。
她递给他一个小罐子:“这是剩下的,你自己涂一涂身上。”
连豆豆一早就有这个打算,今早便把药的罐子换成了他常用的那种:“我也就是试试,谁知真的有用。”
祁子墨知道这是她给自己宽心的托词。
他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只能干巴巴地开口:“子墨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
言语苍白无力,没有任何词句可以表明自己对师父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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