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等着。”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等了,多等一次也无妨。
宋迟睫毛微颤,轻推着桑鲤,“娘娘,您还是过去吧。”
桑鲤握住了他的手,不予理会,反而吻的越发用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桑鲤才让允禾进来给她整理衣衫。
未央宫在桑鲤住进去之前便翻修过了,这还是她在做先皇妃嫔时的寝宫,可以说看着比皇后的寝宫都要华丽。
如今当了太后她又懒得搬,便一直住在这,离皇帝的紫宸殿格外近,不用坐轿子走个几分钟便到了。
开了年雪也稀稀拉拉的下过两次,这几天化雪天气便愈发的冷了。
按理来说,每年皇帝都会安排前往行宫,今年主要是沈惊泽登基后的第一个新年,这才留在了皇城。
尽管披着狐裘,可一路过去身上还是带了寒气。
她进紫宸殿一般是不需要宫人禀报的,进去之后却并未觉得殿里多暖。
这小皇帝莫非连炭火都省了?
“阿姊。”沈惊泽百无聊赖的在殿里等着,菜品热了一遍又一遍,还以为她不会来了呢。
这一听到动静便兴奋的跑了出去,看到她那娇艳欲滴越发红润的唇,眸子暗了暗,很自然的去拉她的手。
“阿姊手怎么这么凉?”
桑鲤早已习惯他的触碰,任凭他拉着往屋子里走,“来的时候风有些大。”
“那朕给阿姊暖暖。”沈惊泽瞟了一眼想要去拿汤婆子的方兴顿时止住了脚步。
桑鲤被他的大手包裹着,确实暖了些,一路走到内室才觉得炭火多了些,身上这才浮现了些许暖意。
“阿姊,饭菜又有些凉了,朕再让人去热热。”
“嗯。”
“你这屋子里的炭火怎么这般少?”
“北部多处遭了雪灾,朕身为皇帝自然是需要省一些的。”
“省是省,但你也要多顾及着身子,可别病倒了。”
“我会注意身子的,倒是阿姊也别太劳累了。”
沈惊泽握着她的手,抬眸一直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
“怎么了,想说什么?”
“阿姊的口脂有些花了,朕给您擦擦。”
说着沈惊泽还真的拿了帕子擦了一下,可拿下来时上面并未沾染红色。
“阿姊,皇叔他找您什么事?”
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桑鲤目光清浅,直接开口:
“他说要向哀家求亲。”
求……求亲?沈惊泽惊的险些将帕子给丢了去,手指紧紧的攥着,生怕她同意了。
“皇叔他怎可如此胡闹,阿姊你可是太后。”沈惊泽说着声音便越发的小。
她是太后,可他似乎也从未把她当做太后看待。
而且如今权力根本不在他手中,皇叔手握重权,若真要强娶,他也不是对手。
毕竟他从不看什么面子,名声也一般,只是追随者众多。
简而言之,想要夺去他的皇位,轻而易举。
如今只不过阿姊没有支持他,手中的势力可以同他抗衡,不然他那狼子野心怕是早就把自己拉下这个位置了。
所以,和桑鲤联手,是他唯一的选择。
她甚至可以扶持别人,可他只有她。
“阿姊,您同父皇并未发生过什么,皇叔也确实很优秀,那您答应他了吗?”
沈惊泽说的小心翼翼,边说边去看她的表情。
桑鲤直接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按照辈分哀家还是他的皇嫂,怎能如此胡来。”
“那我们还差辈了呢。”沈惊泽小声嘟囔着,似有不满。
如果真的要选的话,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说话间,膳食已经全部呈了上来,大眼一扫,几乎全是她爱吃的。
沈惊泽边吃边给她夹着菜,“阿姊尝尝这道虾仁,味道不错。”
两人边吃边聊,这聊着聊着便说到了今年六月份选秀的事,差不多三、四月间就会有官员呈册子上来了。
“惊泽,过了年你便也十六了,也是时候该要个孩子了。”
桑鲤说这话的时候格外平淡,似这事与她无关似的。
“朕不喜皇后。”偏偏沈惊泽又不能甩脸子,只能拿这个当借口。
“就算不喜,她是陈家的人,对你暂时也有用处,哀家后面会帮你留心的,可皇帝你总该有个标准吧。”
沈惊泽几乎是想也不想便说道:“喜欢比朕大一些,有权势,气场强还会哄着朕的。”
这说的谁很是明显,偏偏桑鲤还接了句,“哀家会帮你留意的。”
“阿姊!”沈惊泽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为什么不能是阿姊呢!”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火辣辣的一巴掌便落到了他的脸上。
“沈惊泽,莫非是哀家近日太惯着你了,这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若是你还如此胡闹,或许哀家真的要听听齐王的意见了。”
“阿姊……”沈惊泽只觉委屈的紧。
像个可怜的大狗狗似的捂着自己的半边脸,他没少被她打过,再狠的都有过。
却觉得今日心痛的厉害。
他不行,摄政王便可以了吗?
沈惊泽到底是鼓起了勇气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难道皇叔就可以了吗?”
“沈惊泽,名义上,朕是你的母后。”
“你且好好想想吧,今日的话,哀家就当做没听到。”说完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离开了宫殿。
“啊——”
沈惊泽和疯了般嘶吼着,将桌上的饭菜一把推到了地上。
站在旁边的方兴一动都不敢动。
他不该嫌外面冷就在内殿候着的,老是听到这种秘辛,他总觉得有一天自己会被处理掉。
脑海里挣扎了片刻,也只能过来宽慰着他。
说来说去无非是那么一句:“陛下如今权势不稳,还是不要同娘娘闹得太过了。”
“娘娘她……她脾气虽不好,但也是看重您的,毕竟之前二皇子那样巴结她,她最后还是支持您的啊!”
说什么支持他,难道不是看他软弱可欺吗?
“陛下,您消消气,况且今日太后所说,不无道理啊。”
沈惊泽直接瞪了过去,方兴只觉得背后发凉,斟酌了半天也只来了句:
“陛下莫要太急了,等来日您掌管了大权,想要什么自然是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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