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余的脸很红润,打了一个酒嗝,呃…,这是什么,水吗?
嘴巴干涩,带着苦味,好渴,夺走杯子,同样一饮而尽。
唉,这杯水的味道很奇怪,好喝,还有没有,我还想喝。
头脑天旋地转起来,变成星星眼,呵,呵,你还没介绍给我认识啊!你叫什么名字,她用食指指着许聚铜,身体摇晃着。
这是哪里,怎么有那么多妖怪,嘿,嘿,休想过来害我。
我不是那么好欺负。
我可是会武功,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尸骨无存,哈哈……
还有你,她指着许聚铜,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一合一闭,最后倒在他面前,呼呼大睡。
哼,勾唇一笑,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嘿,喂,醒醒,用脚踢着她。
真醉了,哎,没意思,找下一个人来陪我饮。
袁哥,你怎么一个人喝闷了,接着他倒了杯酒,叮当响的碰杯声音,许聚铜饮下去,看着睡在旁边的女人说,你又灌醉一个,那你今晚怎么玩她呀!
记得你是不玩死鱼。
看她长得不丑,比那个漂亮,要不和你换一下。
袁昊没有说话,手里还摩挲着酒杯,目光看向另一边。
那边是嘉南公司的人,在和天益公司的高层聊天,视线时不时地往他这边看,像要引他入局。
以前天益公司和星昊集团有过合作关系,如果嘉南想利用天益公司来对付他,这是愚蠢的做法,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家公司早就被政府收购,作为国家企业,现在他们是在玩火。
天益公司从事的是医疗器械,口碑也不错,政府看中老板的诚信及品质,为人正直,员工都夸赞他是一个优秀的老板。
袁昊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看看是谁先沉不住气。
大哥,你在看哪一个美女,懒哈子都快流出来了,和你说话都不理我。
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嗯,那边不是嘉南公司的人吗?他们什么时候和天益合作了,人家做的是医疗器械,牛头不对马嘴,好像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吧!
你说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难道是因为上次竞标项目的事,他们没有抢到,所以要利用天益来对付我们。
嗨,管他们怎么做,都威胁不到你,来喝酒,许聚铜把酒杯拿到他面前,用手轻轻推了一下,说话语气有点催促。
嘉南闹不出什么风浪,天益也不是他们能控制得住,只是怕他们和某些人合作,利用那层关系来对付整个商业界,从而渔翁得利。
聚铜,你要盯紧嘉那边的动静,如果真是如我所想的那样,收集资料等时机,把那些刺一起拔掉,袁昊说。
嗯,我办事你放心,虽然吊儿郎当也好色,但正事还是放在第一,不要想太多,用杯子碰上袁昊的杯,清脆的声音响起,叮…,许聚铜把酒喝了一半。
嘿,你知道就好,袁昊调侃他。
之后两个人就一直在说项目的事,聊完又在讨论怎么把嘉南的股份夺回来,把那个德森赶回美国,因为袁昊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朋友的东西就这样被别人抢去。
说起德森,他从来没有露过脸,一直在暗处,不择手段令嘉南陷入危机之中,然后再收购,卑鄙至极,甚至还把那些小公司也搞破产。
就这样和嘉南打起战争,他在明处,德森在暗处,袁昊已经在谋划一条方案,等待敌人上钩,猎人者之间的游戏,这样玩才有意思。
睡在一边的两个女人,脸色又红又白,可能是冷风吹在身上太凉,余余颤动了一下,喝了那么多酒,嘴巴真的渴得不行,她带着醉意睁开双眼,看着那边的人说,嗯,有没有水,好渴,我想喝水,手已经放在那个男人的腿上。
唷,美女,你渴了,想喝水是吗?嘻嘻,来,我帮你,那个人正是张总,一脸坏笑把手里的酒递给她,水来了,快喝吧!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两眼发光,身材不怎么好看,但长得清秀,想着换换口味也好,今晚就要她陪。
咦,这杯不是水,好难闻,水的味道不是这样子的,你骗人,余余说完起身就走,可是喝了那么多酒,此时的她已经站不稳,走路踉跄。
哎,美女,别走啊,我能帮你解渴。
啧,嗯,这里没有水,你怎么帮我解渴,先生你放手。
张总拉住余余的手,滑绵绵的手,摸起来软软的,真舒服,笑得猥琐,呲着嘴说“用嘴巴就能帮你解渴,然后又手捏着她的下巴,想亲下去。
余余是喝醉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知道危险她用脚踢开他,然后倒坐在沙发上,嗯,不用麻烦你。
旁边的人都看着余余,呵,都出来买了,还装清高,人家张总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她说完往一边挪去,让出一条间隙示意张总坐。
哈,还是丽丽懂事,他一屁股坐下去,搂着余余的肩膀,想着来软的不行就来硬,张总势要亲她。
余余在那里挣扎,躲开他的攻击,喊着救命,同时骂张总是畜生,流氓,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她一个女人。
她越是这样,张总对她越感兴趣,在那里玩弄起来。
这时,在另一边的许聚铜听到喊叫声,没有那么在意,专心的在和袁昊说话,过了一会,可能是被余余的举动影响,眼睛不自觉地往那边看,最后忍不住过去。
一把抓住张总往一边丢,看着狼狈不堪的余余,眼角带着泪花,他拉起余余往袁昊那边走,离开前对张总说“这个女人是我的,你另找别人吧!
张总的醉意上来,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你的我的,唔,今晚我就要睡她,咳…,吱嗒起来,说完人已经倒睡在沙发,他带的女人,走过来扶他起来,说起撩人的话,清醒片刻之后就离开了。
余余被许聚铜带到那边,一点也不安分,身体乱动,一直嚷嚷叫着要喝水,口渴。
袁昊看到这情况,瞬间不想再继续聊下去,哼,这件事改天再议,然后看了看时间说时间不早了,应该回去休息,说完走过去把那女人抱起来,往门口走。
许聚铜笑着说:“你不是不玩死鱼的吗?”今晚怎么把人带走,不像你的作风啊!
呵,冷笑一声,要你管。
哦,看来你是想玩新花样,大哥,我懂的,许聚铜笑得很诡异,没想到袁昊会破例一次,哈、哈……,想到那情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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