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泡泡委屈的道,“那他们说我不会走路,不会说话!他们冤枉我!”
不知是谁,忽而爆出一声大吼,“这小子就是那个小贼啊!大家快抓住他!”
鱼泡泡气愤的怒道,“真是胆大包天!谁敢说我是小贼!活得不耐烦了么?”跟他的小样一点儿都不符合的嚣张话
,自那甜蜜美好的小嘴儿里头一泄而出。
温浅笑不意外的瞧见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去。她心头微怒,一掌又不客气的拍上某泡的小屁屁,道,“鱼泡泡,你
给老娘闭嘴!”她说罢,这便反手将某泡背在肩上,一下凌空而起。
许多年后,人们想起今儿个的事儿,都是感慨万千。那白衣女子美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儿。她背上的那个小姑娘虽
然是一个总是被她欺负的小泪包,可是他们谁也不能否认,那个泪包,其实是个极精致的泪包。
温浅笑身怀功夫,她人虽是逃了去,可却终于还是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于是,那个据说已然病了多时的皇帝,一下病得彻底没了声。帝都之内禁军全数出动,皇帝亲自领着禁军,朝着平
西浩浩荡荡而去。
鱼青鸾并大夫人他们并不知道温浅笑并鱼泡泡被人认出来的事儿。他们一到平西,鱼青鸾的脚便像是生了根,怎么
也舍不得走了。
他们为着稳定她的病情,这便打算就在平西置宅。
平西有很多美景,她从前跟他瞧过。平西有个拔地山,她从前并他一道爬过。那时,她还大着肚子,他怕癫着她,
这便抱着她上山。那时,沿途风光正好。所有人都还在她的身边。
她镇日沉缅过去,寄情山水。渐渐的,脸上竟也有了些笑。
大夫人只远远的瞧着她,没法儿接近。这段日子,青鸾终日不见欢颜,弄得她痛苦不堪。她涩涩的对着正埋头看书
的太上皇道,“太上皇,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先前的青鸾就是再没用,也是自个儿的女儿。别人嫌弃她,难道连我这
个做人娘亲的也要嫌弃她么?”
“是,后来她是变了很多。变得不可理喻,变得眼里只有一个凤无霜。可是她那段日子到底经历过什么,谁也不知
道。”
“现在这个青鸾,有情有义。对咱们一家都好!她不能算是个善良的孩子,可她却还有自己的良心。有时候,我真
的很羡慕她。她能自由的爱着自个儿心爱的男人。她有能力可以保护他。而我却以为,一辈子躲在男人的身后,不问世
事,就已经是所有了。”她说到这儿,笑得极是涩然。
看书的男子依旧沉默不语。她忽而笑了下,心里酸到发苦。她怎么忘了,他又开始不理人了。
“太上皇,您打算就这么一辈子么?若非浅笑公主说起,我还真不知道您这是什么病。我还道,您是个极强悍的男
人。会一直挡在我的身前。可是原来并不是的。你也会生病。你也有想逃避的东西。”
“到底那天十二爷他跟你说了什么。弄得你旧病复发了。”她说到此,忽而顿了顿。因为她瞧见,他的手僵了僵。
她涩涩的笑,原来,她说话他是可以听见的。
“这个世上的东西,没有什么可以永恒不变的。犹记得青春年少时,镇日吟风弄月。弹琴自娱。那时候谁又能想到
,今儿个我会跟自个儿的夫婿和离。又怎么会想到,能得您的青睐。”她说到这儿,忽而悲由心生。喉间微微哽咽。
他对她好时,她躲他避他。他非要与她成亲时,她想尽法子的逃开他。现在,他病了。他又回到了自个儿的世界中
。对谁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她才知道,原来这几年,她一直是那么的幸福。他虽然没有火热的表示,可却处处为她设想。总是,让她觉着微有
感动。可是这一切,都被她亲手打破了!
廊下有人低低的道,“若雪,你在不在?”
大夫人心神一震,她抹了抹眼角的泪,应道,“谁?”
鱼南风心头微哽。他面色微痛,许久才轻道,“是我。”
进平西前,为着避风头,他们便跟鱼府众人分开两处走了。他们并青鸾在前,由鱼青姣沿途打点。鱼南风则领着鱼
府众人紧随在后。当中相隔了两天的路程。
她涩涩的道,“老爷来,有什么事儿么?”
鱼南风敛着眉,轻道,“你们怎么停在这儿不走了?”
大夫人扯了扯嘴角,低道,“这些事儿,我不管。你去问青姣。”
鱼南风的面色僵硬了。他好容易得了这么个机会过来同她说说话,可她却要他再去找青姣。他沉默了许久,终于轻
哑的道,“若雪,难道咱们现在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么?”
大夫人嘴角紧抿,一字一字的道,“老爷认为,咱们还能成为朋友么?”他们从来就不是朋友。
鱼南风心口一疼。他缓缓的闭上双眼,轻道,“所以,咱们连话都不能说了,是么?”
大夫人指尖略略颤抖,她哑道,“老爷,您走罢,咱们已经不是夫妻,不该再这么单独在一处了。”
门外的人呼吸忽而粗重起来。他忽而一下踹开她的房门,怒道,“为什么不能在一处?”他的话,忽而消失了。
他凝着正低头看书的太上皇,心里一时之间五味杂陈。他厉声而笑,眸中染着凄凉悲苦。“我道你怎么不肯与我说
话,原来,竟是如此!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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