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凤无赦!我很难受。快放开我!”她喉间咯了几下,难受得几乎就落了泪。
凤九抿嘴浅笑,道,“真要我放开?”他忽而侧过身子,将她两条腿抬至他的肩膀上头,然后不知打哪儿弄来一根鹅毛,就着她的脚心呵痒。
鱼青鸾腋下得了自由,结果却害了自个儿的脚底板。她嘴角笑容在放大,可却死命的咬着自个儿的唇。她想爆声而笑,可这会子若是笑得太大声,传了出去,他二人必然就死了!
她无力的笑着,他就是吃准了她不敢大笑,才这么对她的哪!
“凤无赦,你赖皮!不要了,很难受。”这个姿势,让她跟他贴得很是紧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悸动。可是凤无赦却一心一意的在对付她的脚底板。弄得她欲哭无泪。欲笑无声。
他挑挑眉,咬牙道,“现在本王对付的是太上皇的脚底板,所以,你求是没用的。”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鱼青鸾算是尝到了。她很没种的对他投降。“对不起,九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昨儿个才那么惊天动地的对她表白,眨个眼他就成了大魔王。
凤九漂亮的凤眼漠漠的扫向她,再度追问道,“不敢什么?”
“不敢再把太上皇跟你一起相提并论。”那样,她会死得很惨。
他似乎这才满意了,眼角朝着她淡淡一划,道,“连想都不许想。不论你易容成什么样,凤七也好,烧火丫头也好。太上皇也好,本王要的人从来都只是你!”他说罢,这便将她紧紧的搂住。
鱼青鸾小小的动容了下。她紧紧的拥住凤九。道,“所以,你昨儿个没法儿进宫来,就在帝都里头叫人到处去敲锣打鼓么?”
凤九不动声色的低头轻吻了下她的小嘴儿,老实道,“昨儿个是为着不教老八发现娘亲并太上皇。”所以才弄了那么大的动静。
鱼青鸾心头一突,道,“太上皇到底怎样了?他有没有醒?”
凤九抿抿嘴,忧心忡忡的答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有本王出手,最迟明日便能醒了。可是那人性子古怪,若是知道了你冒充他的事儿,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鱼青鸾蹙紧眉尖,许久才道,“他不是向着咱们的么?那日在凤仪殿,若非他出手,咱们的事儿可成不了!”
凤九浅浅一叹,低道,“他是还大夫人的恩情!若然这人性子极好,你这么打父皇,他还能不怀疑?”
也就是说,平常这位太上皇也没少折磨皇帝!所以,她不折磨皇帝,才叫一个奇怪了。
“那就在他的体内下毒,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倒要瞧瞧,到底是他的嘴硬,还是你的药狠!”鱼青鸾很没天良的提议。
凤九苦笑了声,道,“他体内的毒,不下十种。整个人就是一个毒人。你以为这样的人会怕你毒他?”他伸出手,轻轻的刮了刮她的小脸,否决她的提议。
鱼青鸾抿抿嘴,道,“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倒不如让他永远也醒不过来。这个止清殿,就由我一直住着!”
“那可不成。本王好容易得来的王妃,怎能不在本王身边呆着?”他忍不住委屈的瞪向她,“前几天本王一个人独守空闺,怎么睡也睡不着。”意思她得回来哄他睡。
“你要害怕,就到止清殿来。朕给你僻个小住处。”鱼青鸾说到此,嘴角薄薄一抿。到底还是对他心软了去。
凤九侧着头,似乎在考虑她这话的可能性。因着长时间的不说话,这便教她发现了他二人这时似乎贴得很近。而那看来正在思考的男人,那双手竟似乎在将她身上的衫子推高。
鱼青鸾被他磨得心头火起,遂便忽而半扬起头,隔着衣料,在他的肩膀上头狠狠的咬落一口。他吃痛,眸中凶光乍起。嗷呜一声扑了下去。
他靠在她的发间重重的喘气,享受着难得的余韵。许久才道,“其实让本王在这儿小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鱼青鸾狠狠一眼瞪向他,他嘴角轻扬,在她耳边浅浅轻道,“青鸾,你累不累?”
鱼青鸾侧过头,轻道,“当然累。”他被人把腿抬在肩膀上试试!
凤九忍不住笑道,“可是本王不累。”意思她再累,也得配合一下。他吻住鱼青鸾到嘴的惊呼,这便再度与她深深的纠缠一处。
殿外两个丫头红着脸警觉的四顾,不教这儿的声音传出一分去。
帝都城外十里,花府
大夫人给太上皇喂完药,发现那男人似乎并无清醒的意思。这便重重一叹。
那晚古凌将他二人送来此处时,她吓了一跳。她从不知道原来青鸾竟在这儿也置了一个宅子。狡兔三窟,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这儿地处僻静,不远处便是万佛寺。她每日听着寺里的暮鼓晨钟,便越发的起了出家的念头。对镜自照,她发丝尽白,哪儿还有一点儿昔日第一美人的样子?
可是她不在意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屋子里头药香弥漫,她收拾了药碗,与酸枣儿一道退出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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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处的钟声已然静止了,她将药碗递给酸枣儿,孤寂的坐在院中。
彼时,鱼青姣负手而来。对大夫人飞快的扬声,道,“大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院中?”
大夫人惊了一跳,她转而凝向鱼青姣,笑道,“青姣来了!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鱼青姣笑着自身后取出一把瑶琴来,双手奉至大夫人跟前。笑道,“姐姐是以花百岁的名字置的宅子,初初找时,确有难处。如今在帝都之内要再找一座花宅,岂不简单?”
“青姣找大娘做什么?”大夫人浅浅的道,眼角的余光却落在那把琴上头。那琴以凤凰木制成,成色极佳。琴案的左方,竟还雕了清雅居士四字!
鱼青姣浅笑答道,“大娘,这把琴是清雅居士的绝世之作。有人花了千金搜罗回来,非要托青姣把这琴交给您。”
大夫人别过脸,浅浅答道,“青姣说什么呢?大娘早就已经不再弹琴了!”
鱼青姣倒也不恼,他侧过头又道,“大娘,您对我娘亲发的誓,已经不须遵守了。青姣的外公并大舅已经去了,陈家已经再没了为我娘亲撑腰之人。大娘一人独在此处,自可弹琴自娱,青姣跟您保证,陈家人绝不会再来打扰您!”
大夫人微有动容,她颤然的道,“青姣,你!我这般待你,你竟然还……”接下去的话,她哽在喉间,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鱼青姣嘴角一抿,这便侧过身子,飞快的道,“当年的事儿,你也是没法子。你这些年在鱼家过得有多苦,我都知道。”他说到这儿,忽而起身离去。
“所以,你再别再回到他的身边了。少了他,你的世界一定能海阔天空。”他说罢,人已经出了花府。
大夫人紧紧的抱着那琴,低声而泣。彼时和风轻轻相送,她嘴角薄抿,双手凌空。十指轻弄,一曲清心便自她指尖流泄而出。
有多久了?她有多久没有碰琴了?当初她发誓再不碰琴时,心里绝望得要命。可是如今,十指再触琴弦,她竟似乎从来未曾远离过。她不知道那赠琴之人到底是谁,可却感动于青姣的懂事。
她以为,他不会原谅她。可是原来并不是!原来那孩子并非她想像中那么记仇!想到此,她的节奏忍不住轻快了些。
男子远远的凝着她,一头青丝垂落身后。看来孤寂寥落。他蹙紧眉尖,双手环胸。一语不发。待她一曲弹毕,他霜青着脸发问,“你是谁?怎么会在我这儿?现在的奴才都是怎么办的事?怎会这么随意放人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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