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他没事干让他多想一想回祁家了他该怎么办。再闹让他现在就滚回去。]
闲得蛋疼。
司郁把手机揣回兜里,洗了把脸,涂面霜的时候,看见镜子里自己背后的男人。
吓了一跳。
“呼,大变活人呀,小燕叔叔你吓死我了。”
司郁擦擦手,拍了拍小胸膛。
“脚伤没好还一蹦一蹦的,叫我抱你来不就好了么?”燕裔在背后揉了揉她的小脸儿。
司郁甜甜一笑,“你也刚好嘛。”
她的小脚垫着,燕裔等她擦干脸之后,把她轻轻抱起,放在了卧室里的大床上。
“身上疼不疼?”
燕裔还记得上次司郁撞残凶手之后,没几天在陆家晕倒的事儿。
他蹙眉给她按了按太阳穴,“头疼就说。”
“身上不疼,头也不疼,就是有点累。”司郁抬起伤脚,疼的龇牙咧嘴的晚上也睡不好。
燕裔逮住她乱动的小腿,“不怕再扯到。”
司郁脚腕疼,浑身不自在,靠在燕裔的膝头,要他哄。
“小燕叔叔,哄一哄我嘛,疼,可疼了。”
司郁娇声细气的,带了一点本音,柔情似水,让燕裔眸色幽幽,几分深沉。
“别夹。”
司郁一顿:?
司郁:6。
司郁噘嘴,脑袋一甩,不理燕裔。
“我说错话了。”他认错倒快。
“我有小脾气了。”司郁嗡里嗡气地,带着生气的小鼻音,用没受伤的那只脚踹了踹燕裔。
燕裔任她踹了两脚,把小脾性发泄出去。
“踹够没有,要不要再打两下?”燕裔捧起她的小手,捏着她纤细的骨节,把自己的五指插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不打了,叫你爽到。”
司郁玩h梗,燕裔没听懂。
但他接的也足够歪:“你碰我那里,最爽。”
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
司郁脸色肉眼可见从脖子红到头顶。
燕裔还假装无辜地逗她,“脸怎么这么红?亲亲能下去么?”
司郁脸熟透了,瞪了一眼燕裔,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好了,不逗你了,我有问题认真问你,回答我好么郁宝?”燕裔捧着她把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司郁扭了扭小屁股,不理。
燕裔哄着说了许多好话,司郁才软绵绵地支起上半身问他想问什么。
“昨晚是怎么回事?”
司郁小脑袋点了点,悠悠道:“正常下班回家,有点晚了被人盯上,准备开到不限速路飙车躲开他们,没想到他们带枪。”
然后就咕噜噜开下去喽。
司郁把最后一句话咽到喉咙里。
怕说出来叫燕裔听了打她屁股。
燕裔与她相扣的手指微微收紧,虚虚握着的动作变成了捏着她的小手。
“郁宝,以后让我去接你吧。”
他珍而重之地吻着她的唇角,不带旖旎之情,反而有几分不该属于他的不安。
司郁微微扭头,看着燕裔那双光芒微微细碎的黑眸,问他:“你不忙?”
他养伤这些日子天天和她厮混在一起,基地的事务按理说早该堆积成山了。
燕裔看着一点儿也不急。
“基地各层分派合理,我不必事事躬亲。”
司郁闻言,轻嘲他:“那你就和我无限度地厮混喽?”
燕裔挑眉,喑哑笑道:“郁宝要是愿意,我死你身上也好。”
司郁身子一僵,狗男人是越来越会撩人开黄腔了。
“郁宝,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燕裔低头,细细嗅着她脖颈细皮嫩肉的香气,在上面忍不住轻轻吻着。
感受着身下人微微情动的战栗。
司郁不论被他怎么撩拨,都死守阵地,他撩不开一点儿衣服。
“不,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司郁哼唧着,扭了扭细腰。
燕裔的手掌从腰侧握了上去,掌下纤细的软肉,讨好似的,隔着衣服紧贴着他的掌心。
传递温柔的触觉,还有美妙的温度。
“好细。”
两只手就握的过来,若能看清庐山真面目,那将是怎么样的美景。
燕裔眸色幽深,鼻尖一点一点勾勒着她的锁骨。
司郁被刺激的有些痒痒,单手托起他的下巴,送上了自己的唇。
燕裔这次抓住机会,趁司郁投入的时候,指尖从衣摆微微探了进去。
司郁立刻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强势地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司郁一句喊停的词都说不出来。
两人的手僵持着,燕裔不急迫,司郁反而有些紧张。
待燕裔好不容易放过她的唇,她才软声顾得上说一句话:“你想做什么?”
“就摸摸腰。”燕裔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亲昵又谦卑地求一个同意。
司郁心软瞬间,答应了他。
“不过,你只许摸腰,多一点儿以后一点不叫你碰了。”
“好。”燕裔答应的倒是毫不犹豫。
但那手一从衣服里面钻进去,就有些控制不住。
司郁肌肤细滑,芙蓉凝脂,腰际的肌肉也清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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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把衣摆微微撩起来,让他看见了自己的脐周以下。
“很漂亮的马甲线。”
一点点遮挡光影的沟壑,燕裔的中指轻轻印在上面,微微下滑。
司郁敏感地咬唇,忍住了声带的颤抖。
“摸肥皂吗?”司郁眼睫轻颤,问他。
“呵。”燕裔低笑一声。
肥皂?
乳白色的肥皂在燕裔掌心之下,两条因为平放而不那么分明的清秀线条像一点光影暗处的小河。
燕裔中指印上,食指抚过,属于肥皂的腻滑感给指腹至尊无上的享受,难舍难分。
“用这个肥皂洗手一定会洗的很干净吧。”燕裔道。
司郁捏着衣摆,小腹收缩,“是,是吧。”
“小肥皂太可爱了。”燕裔爱不释手地把手掌贴上去。
毕竟要洗干净手,就得用肥皂把掌心、手背都涂上这种凝脂一样的东西。
“肥皂用的好,又细又软。”*燕裔涩哑地夸道。
他的指尖轻轻点过,像弹钢琴一样在白皙滑腻的肥皂上,不留痕迹。
指尖也得好好清洗,不是么。
燕裔两手捧起肥皂,捏在肥皂沙漏似的中腰出,往上朝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肥皂后面还有一条中间的凹线。
比前面这两条要深许多,两边的皂肌也更弹性润滑。
燕裔克制自己没有越线,看着司郁被“折磨”的有些水润的双眸,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眼角。
等燕裔的两手放开时,两人都有些沉溺与刚才的气氛。
司郁咬着下唇,颤颤巍巍地捏着他的衣领,“摸摸就摸摸,怎么到处碰敏感的地方。”
故意折磨她似的,让人十分难控。
燕裔的手掌离开肥皂,沿着裤线往下,给她捏了捏伤脚的小腿肚,轻轻放松按摩。
“因为喜欢你。”
所以想碰,想让你为我们失控,想让你为我展现一些你从未有过的色彩,想让你独属于我,我也只会是你的。
来自燕裔的内心独白,是司郁从未见过的深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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