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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4章 主動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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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主動獻吻

    一頓火鍋吃得氣氛很融洽。

    餐桌上, 一群年輕人談笑風生,四個公子哥平時都是被人極盡手段伺候的主,從來都養尊處優, 頤指氣使。

    沒想到這頓夏日火鍋,他們陡然變成了伺候別人的人。

    一開動,四人無一例外的都在幫着身邊的女人夾菜,盛湯,剝蝦, 切水果。

    黎爾從十六歲開始就跟生父黎正勤疏離, 在一起吃飯的餐桌上, 更是刻意跟他不親近, 甚至不願意正眼看他一眼。

    她從來都沒有在飯桌上被異性照顧着用餐的習慣。

    可是跟溫知宴結婚後, 溫知宴卻很喜歡照顧她吃飯。

    在璃城西靈灣的家裏,在北城辰豐胡同的老宅裏, 甚至是現在,她跟他出來, 在這個不顧巨大開銷,專門任性停業來只招呼他們幾個人的奢靡會所, 參加他的發小們組織的聚餐。

    面對跟他從小玩到大的幾個好友, 他一點Bking太子爺的包袱都沒有,全程照顧黎爾的需要。

    察見沈北灼在餐桌上安排的是進□□海鮮龍蝦,他專門吩咐侍應,叫廚房端來一盤白煮的淡水蝦給黎爾。

    其他三人也在照顧自己的女人吃飯,但是沒有溫知宴誇張, 甚至專門叫廚房額外給黎爾開小竈。

    餘慕橙挨着黎爾坐, 瞧見她老公這麽體貼照顧她,佩服道:“爾爾, 多吃點呀,咱們溫少給你剝的蝦,吃完絕對補鈣,今晚回去辦事,說不定能懷個雙胞胎。”

    餘慕橙說話總是很赤.裸,讓黎爾聽得臉紅。

    除了他們倆,在座還有三位優秀的姑娘。

    之前那位要被諸家聲勢浩大的欲要安排給溫知宴聯姻的諸晚棠,她現在坐在宋禹身邊。

    一向輕狂散漫的宋禹為她拿調羹攪着一碗果蔬濃湯,為她講了一個很好聽的笑話,逗得她唇笑嫣然。

    還有周淮舟帶來的一個北清大的在讀女大學生,是他的學妹,最近家裏在北城跟周淮舟投資了不少生意,周淮舟正在幫她用剪刀剝蟹。

    至于這個會所的擁有者沈北灼,他跟江清梨雖然沒什麽互動,坐一起也像是分開,然而彼此的眼神偶爾交接到一塊,就是萬般濃情滋生。

    這張長方餐桌簡直是大型秀恩愛現場。

    出來社交的黎爾完全沒想過這頓飯會吃得這麽甜。

    吃着溫知宴為她剝的甜蝦肉,她心裏想到溫知宴的公司,爾生,是為她取的名字,更感甜蜜。

    想着想着,她恍神了,溫知宴把剝好的的蝦肉送到她唇邊,訓她,“想什麽呢,吃飯就專心吃。多吃點,才能耐得住。”

    “耐得住什麽?”黎爾覺得他似乎是在故意省略,好奇一問。

    見溫太太都這時候了,還是不太開竅,溫知宴探唇,吮吻她的耳朵,嗓音啞沉裏揉着下流的語氣:“耐得住被你老公在床上使勁弄。”

    “……”黎爾連忙推開他,假正經的告誡道:“別亂說話。”

    餘慕橙就坐在她身邊,溫知宴把這樣的話說再大聲一點,餘慕橙就會聽到。

    晚餐吃完,上了甜品,不嗜甜的四個男人又去玩了會兒牌。

    四個女人在一起研究這個會所裏新奇古怪的玩意跟包廂,深深感到這個地方确實不該是她們這些乖女孩該來的地方。

    *

    十點,黎爾跟大家告別,坐溫知宴的車離開。

    今天他開的是一輛加長路虎攬勝。下午喝過的低酒精度葡萄酒早在血液裏揮發了。

    他就是為了這個,才故意耽擱了一下才走。

    這陣溫老爺子要辦壽宴,他的衣食住行适當的低調了些,雖然他的集團跟溫老爺子的從政生涯毫無利益輸送往來,但是在被關注的時候低調些,總歸是沒錯的。

    黎爾坐上車後,發現車沒朝辰豐胡同的方向行去。

    她問:“我們要去哪裏?”

    “今晚不回祖宅,帶你去別的地方過夜,去不去?”溫知宴回答。

    “漱玉庭?”漱玉庭是上次他們到北城來住的在郊區的別墅。

    “不是,一個很差的地方。”溫知宴提及還有一個地方,黎爾該跟他去看看。

    黎爾問:“有多差?”她認真的幻想了一下溫知宴口中的差,問,“有我們黎家在璃城的房子差?”

    像他這種生在鐘鳴鼎食之家的公子哥,給他過平民過的普通日子應該就算是差吧。

    溫知宴淡淡應:“可能還要差點。只有90多平,住起來像鳥巢。”

    “你的房子?”

    “嗯。”

    “什麽時候的?”

    “你去了就知道了。”

    黎爾很驚異,溫知宴還有住起來像鳥巢一樣的地方。

    溫知宴帶黎爾到北清大學附近的一個舊居民區,把車駕輕就熟的停在一個露天院壩,拉她下車來。

    他給她指了指,一幢沒有電梯的六層樓的頂樓。

    “就那兒,今晚我們就睡那兒。願意去嗎?不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回辰豐胡同,也可以回漱玉庭。”

    黎爾瞧見這是很破敗的老舊小區,擱現在遇上小區改建,加裝電梯都加裝不上的那類。

    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溫知宴曾有住過這種房子的經歷。

    周遭有不少大學城的年輕學生路過,黎爾猜應該是當初他上大學時住過這裏。

    “上大學時候租的?”黎爾問,“還沒有我在蒙特利爾上大學時租的好,溫公子是不是當時社會經驗太欠缺,不慎被人騙了?”

    溫知宴淺笑,“跟我上去就知道是不是被人騙了。”她還以為每個人都跟她一樣,該動腦的時候總犯傻。

    溫知宴帶黎爾上了六樓,樓道狹窄,樓梯諸多。

    黎爾走了一樓半的臺階就累了,腳上穿着細跟跟,還有開衩緊身旗袍裙,上樓梯太不方便了。

    溫知宴留意到後,将她輕盈的身子背到他身上,将她背去了頂樓六樓。

    防盜門上的油漆斑駁,用的還是老式的鎖,溫知宴從西褲褲兜裏掏鑰匙打開門。

    進屋後,他把黎爾放下,招呼她:“到處看看。”

    黎爾睜大眼睛,看到了一個充滿青春懷舊氣息的屋子。

    客廳裏貼着當時爆紅的NBA球星的畫,牆角放着籃球跟啞鈴,簡單的家具頗有陳舊氛圍。

    房子坐南朝北,是一室兩廳的構造,有兩個房間。

    一個放着一張高低床,一個是書房或者叫工作室,裏面擺滿了各類編程跟能源科學書本,還有好幾臺已經被現在日新月異的電子産品完全淘汰的舊臺式電腦。

    黎爾漸漸感知到,這個小屋就是溫知宴的大學時代。

    “你大學時候不是住宿舍或者住家裏嗎?你家在北城那麽多房子,幹嘛還要租這樣的房子住?”黎爾不太明白。

    溫知宴不徐不疾的回答:“因為大二我試着開公司,被家裏人強烈反對,他們不給我零花錢,還把我名下的信托基金凍結。我想開公司,只能靠自己去一點點的賺錢跟投資。

    最開始我只是租了這裏,成立了一個小小的應用程序工作室,只能請一個幫忙的員工,讓他跟我一起睡這張高低床。我們時常熬夜寫程序,把辛苦編好的代碼拿出去找買家賣,卻遇上很多次碰壁跟壓價。最開始的那段時間,我過得很迷茫,他們不知道我是溫钊昀的孫子,就不會給我什麽特殊照顧。”

    黎爾聽得面色凝重,她從未聽說溫知宴的爾生集團背後的故事。

    溫知宴不是那種喜歡對媒體捏煽情人設的資本家,他很少接受采訪,更閑少對記者透露他的爾生是怎麽建立的。

    坊間甚至有無稽之談,傳聞他名下的那些新能源跟科技集團挂靠的是國字頭的資本,才會在短時間內發展得享譽國際的龐大。

    因為他家裏有那麽多個身居高位的高官。

    黎爾曾經也以為也許會有這些關系,然而,今夜他帶她來到這個燈光昏黃,空間狹窄的小屋,親口告訴她,他的爾生是怎麽從零到有。

    “為什麽要這樣選?溫知宴,其實你父母希望你去從政。”黎爾萬分心疼有過這樣經歷才成事的男人。

    她清楚,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公子哥最怕被否定。

    “可是我喜歡這樣選。”溫知宴凝睇着黎爾的眼睛回答。

    “我大學的很多個周末跟暑假,我都在這裏度過,大二下學期的時候,我從網上招聘到了謝旻,從那之後,我往返蒙特利爾的機票都是他幫我買。每次回來,我都會把登機牌留在這裏。”

    将黎爾領到書房裏,溫知宴抽開電腦桌的抽屜,讓黎爾看見數張航空公司的boarding pass,上面記載了某年某月某日的無數個時間,溫知宴有過的行程。

    目的地無一例外,全是蒙特利爾,因為當時的黎爾在那座城市上學。

    “當時,不管是謝旻,還是宋禹,周淮舟,沈北灼,沒人知道我間隔飛去加拿大做什麽,只有我奶奶知道。”溫知宴口吻落寞的提起。

    黎爾撿起那些登機牌看,一一審視在何年何月何日,她的丈夫曾到國外去探望過孤身在異國求學的她,暗地裏幫她解決她在當地遇上的困難。

    有了陳舊感的雪白登機牌卡片太多,已經開始泛黃,卻還是灼疼了黎爾的眼。

    “溫知宴,為何那時候一直不到我面前來?”黎爾認真的求問。

    “因為爾生還沒上軌道,離開我的家庭,我就只能在這樣的小屋裏過日子。我可不想我喜歡的人跟我吃苦。”溫知宴當時就是這麽認為。

    黎爾伸手,輕輕拉他的手,扣緊之後,觸摸到他掌心的溫度,像是摸到了他的靈魂。

    “我從來沒有想過爾生是這樣來的。”她含淚告訴他。

    為了黎爾,矜貴的天之驕子曾經墜了雲端,然後從底層辛苦爬起,再度登頂。

    黎爾難以想象他提起剛開始他開一個簡陋的工作室,把寫好的程序拿出去賣,被數個買家拒絕的暗淡時光。

    黎爾的溫知宴怎麽可能會有這種郁郁不得志的時候。

    他應該永遠站在神壇上,睥睨衆生的做被上流圈子瘋狂追捧跟膜拜的溫二少。

    “為了爾爾,我得有屬于自己的本錢,如此,當我想娶爾爾的時候,才能拿出硬氣的聘禮,不管誰反對,我都要為爾爾正式下聘。”溫知宴用拇指擦掉黎爾眼角挂的淚滴,喃喃告訴她。

    這趟帶她下來北城,不止是為了參加壽宴,溫知宴還要帶黎爾做很多事。

    其中,最重要的事是讓她明白,即使她只是一個出身平凡家庭的小家碧玉,溫知宴這個高門公子哥曾經在生命裏到底的為她俯低過多少次。

    是數不清的無數次。

    只為了讓她好好的來到他身邊。

    “溫知宴,你好傻……”黎爾淚濕眼睛,嬌嗔一般,抖着聲音罵他,“就算你不開公司,不為我做那麽多事,長大後的我們只要遇見了,你就站在那兒,漫不經意的看我一眼,說不定我就會喜歡上你了。”

    黎爾心疼男人居然用了那麽久的時間,做了那麽多的事,費了那麽久的勁,才跟她結婚。

    甚至,當他真正來到她身邊的時候,他也根本不願意把這些刻骨銘心的往事提及,因為,他不要過程,他只要結果。

    現在,黎爾是百分百屬于溫知宴的人就足夠。

    “哪那麽容易,我們溫太太有多嬌氣,對喜歡這件事有多挑剔,我最清楚不過。”溫知宴理解她父親出軌對她造成的傷害,像捧一塊有裂痕的脆弱美玉,他要好好的耐心的負責的将黎爾修複。

    “溫知宴,為何要這麽護着我,寵着我,慣着我?”黎爾望着男人深沉的眼眸問。

    來到他大學時租住過的小屋,将他的故地重游,她更深層次的理解了,溫知宴對黎爾懷揣的是一場什麽樣的暗戀。

    在她不知情的十年裏,他不發一語,就為她擔當起了她的日月天地,許諾下了她的幸福未來。

    “當然是因為瞧上你了,愛哭鬼。”溫知宴輕輕幫她擦眼淚。

    這一次,黎爾是真的把妝都哭花了,此前,他經常用這個借口哄她不要哭。

    “見到了嗎,我的爾生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建立的。”任黎爾泣泣的翻湧了情緒許久,溫知宴跟她坦白,“我就是在這個小屋裏靠暗戀着爾爾,度過了我的青春期。”

    “你真的瞧上我哪裏了?”黎爾問,她真的很受寵若驚,“在蘇城,我只是随意的在那家面館見到你寫的有悲傷意味的字,就想安慰你,其實只是想安慰一個陌生人而已。”黎爾抽泣着坦白。

    她踮腳,主動把手搭到他肩上,将哭泣的小臉埋進他的胸膛裏,想就這麽永遠都栖息在他的懷抱,再也不要離開。

    其實從十六歲家裏出事,黎爾早就不愛哭也不愛撒嬌了。

    可是嫁給這個男人之後,她覺得好像沉淪在他的懷中,她只要會這兩樣事情就行了。

    “哪裏都瞧上了。”溫知宴吻她哭得淚濕的臉蛋,軟軟的,香香的,滑滑的,還是會有年少時的甜絲絲的香氣。

    就是這種味道,讓溫知宴癡戀了十年。

    “你為什麽瞧上我,而不是別人,你告訴我。”黎爾想起他身邊熙攘來往的各色豔麗女子,為什麽不是她們,是黎爾。

    “想聽?”溫知宴問,他摟住她的腰哄她,“那把今天的八次老公叫了。”

    今夜,溫知宴正式告訴她,他的公司是為她建立的,公司名字為她而取,公司業績為她而創。

    這是他在經年累月中,沉着冷靜的為她精心準備的,娶她時要拿出的聘禮。

    這樣的認知讓黎爾完全為自己的丈夫淪陷。

    黎爾把他的白襯衫胸口哭得一團濕,是真正的被他感動得一塌糊塗,可是溫知宴還是覺得沒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為她開公司,真正就是規避哪天徐德芝跟溫隽臨反對他們在一起時,他有骨氣告訴自己的父母,他瞧上的人,他自己有資本将她寵到極致。

    不靠溫家,黎爾依然可以做被億萬人尊敬的溫太太。

    “把今天的老公叫完,我就告訴你。”溫知宴撫摸哭得像個受驚小兔子的人,柔聲要求。

    黎爾以為他還在壞壞的取笑她。

    但是,其實溫知宴真的曾在這個小屋裏想過,哪天,又嬌又甜的人這麽哭着,乖乖栖息在她懷裏,用她那副甜嗓叫他老公。

    “我才不叫,你不告訴我,我就,我就……”黎爾嬌滴滴的想法收拾他,想不到法子。

    “你就什麽?”

    “又綁你。”黎爾說完之後,迅速反悔。

    “好。”溫知宴一口答應,求之不得,可能他對這種事真的有什麽變态傾向。

    “記得把你今天在牌桌上贏到的錢拿去買一條好一點的領帶。”溫知宴建議腦子不太好的人。

    如果她腦子好,她就不會結婚這麽久,才發現他暗戀她的真相;更不會想這麽個收拾他,其實是更讓他暗爽的法子。

    “溫知宴,你就是個壞胚。”黎爾更生氣了,還很羞惱。

    本來她适才是被男人感動到打算對他以身相許的。

    “參觀完了嗎?我的爾生的萌芽地。”溫知宴抱起黎爾,說,“參觀完了,就回辰豐胡同去乖乖睡覺了。發現這兒太多灰了,不适合咱們住。”

    “不想回去睡。”黎爾哭得眼尾通紅,如同染了朱砂,從他胸口擡臉起來,濕漉漉的望着溫知宴俊酷的臉。

    模樣嬌媚得溫知宴為她滑動喉結,想要弄她的燥意襲滿全身。

    “那想幹嘛?”溫知宴問。

    餘慕橙今天随口告訴了她,溫知宴的公司是為她而開。

    溫知宴知道後,見從會所離開的時間還不太晚,就順道帶她來這裏參觀。

    沒想到參觀完,她就變成這樣嬌滴滴的惹他寵愛的模樣了。

    還敢這麽純欲臉的問他喜歡她什麽。

    他喜歡她從十六歲起,就只願意在他溫熱的胸膛裏撒着數不清的嬌,這麽跟他哭。

    讓他見到她居然只會為他哭成這樣,就只想好好護着她,讓全世界的人都不能欺負她。

    “你還沒說為什麽是我。”

    “可能因為你哭起來最醜。”

    “……”

    “溫知宴!”

    “可能因為你叫起來最好聽。”

    “你聽過別人叫?混蛋,臭流氓!”

    “在餘慕橙剛回來的那個國家産的錄像裏。”溫知宴坦白,“比我們爾爾叫得差了十萬八千裏。”

    黎爾感到了被冒犯。他這樣根本不是誇獎好嗎。

    “我一定會再綁你的。溫知宴,你等着。”黎爾羞惱的跟男人立下flag。

    “我就怕你不綁。這一次,記得挑領帶要長點的,你知道我的尺寸。”溫知宴下流的期待着。

    關掉燈,合上門,他帶黎爾從那個承載了特殊意義的小屋離開。

    将黎爾輕輕抱到加長路虎攬勝越野車上,讓她纖瘦的身子落坐到寬大的副駕,為她系上安全帶,溫知宴低頭吻了吻她還在流淚的濕眸,用沉啞得動聽的聲音對她呢喃:

    “我的爾爾什麽都不做,只是努力過日子的模樣,就會我無比的心動。”

    “……”

    黎爾聽完,搭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銜他性感的薄唇,将她軟糯的舌頭伸進他口裏,膽怯的探訪。

    她不知道要怎麽回應這樣的告白,只能如此對他主動獻吻。

    溫知宴任她羞澀的動作,發現她主動吻過來的滋味更甜。

    這個晚上,黎爾被溫知宴帶出來,玩得很愉快。

    次日,黎爾又跟溫知宴去沈北灼的會所,他們幾個男人打麻将的下午,黎爾跟餘慕橙一起逛街。

    黎爾進了奢品店,為溫知宴選了一根長領帶。

    黎爾要讓他如願,在那個他為黎爾創辦了公司的小屋裏如願。

    溫知宴想着黎爾度過的寂寞思春期,會在今晚要迎來一個甜蜜救贖。

    打完牌後,他們在會所吃飯,今天吃的是西餐,沈北灼這個人很會享受,一幫朋友過來玩,他總把他們安排得很周到。

    長餐桌上布置得跟某某紙醉金迷電影裏的場景差不多,一屋子的俊男美女坐在一起談笑。

    吃完晚飯,輸錢輸多了的周淮舟想要拉溫知宴繼續打四圈。

    溫知宴看時間還早,怕回辰豐胡同去,黎爾又要陪長輩,過得無聊又辛苦,正欲答應。

    黎爾偷偷咬他耳朵,羞羞又悄悄的告訴他,“別打了,我剛才逛街給你買領帶了,比上次在璃城用的那根長多了。”

    溫知宴聽完,眸色變得濃郁,搭手捏了捏她的腰,認真訓道:“爾爾,別主動招我。”

    她這是在暗示他早點跟她回去,她要跟他玩夫妻情趣游戲了。

    上次在璃城她的閨房裏,她太沒出息了,還沒把太子爺玩夠。

    “沒招你,我們今晚去北清大附近的洋槐巷睡好不好。”黎爾嬌聲嬌氣的要求男人。

    那便是昨日溫知宴帶她去參觀的小屋。

    裏面有溫知宴創業初期的生活軌跡,還有溫知宴不斷的飛去蒙特利爾探望自己的白月光留下的航程證據。

    黎爾想去那個小屋,跟溫知宴一起度過一個特別的旖旎夜晚,用她現在已經是他太太的身份。

    結婚了的人,不管尺度多大開,都是受法律保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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