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不到沈昭的话,孟宴臣真的想要报警了。至于韩廷,那和孟宴臣没有关系,但他隐约觉得他们是在一起的。他闷头坐在帐篷前,看着沈昭回复他的短信终于松了一口气,可见不到她,他还是没法放心。
许沁原本还想说,一会自己先走了,看他的神情也没敢多说。
沈昭扶着韩廷出来的时候,孟宴臣死死盯着她扶着韩廷的地方,视线要把韩廷那里烧成灰,韩廷看也没看他。
沈昭看着孟宴臣,发觉他的唇色微微发白,知道是等自己找自己太久了,一定是着急的。她歉疚地说道,“对不起。”
孟宴臣看着她,眸色深深,没起身迎她,也没说话。
沈昭浅浅点了点头,而后看了一眼韩廷的脚说道,“咱们先把他送到医院好吗?我不会开车。”
孟宴臣看了一眼他的脚,而后看了一眼他毫无痛楚的神情,视线最后回道沈昭的脸上,她看着自己,脸上都是殷切的希望,他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说道,“走吧。”
一边的许沁见状,便也说道,“我也去。”
她是打算离开这里,打车去宋焰那里。待在这里,总感觉四个人之间的氛围怪的可怕。
孟宴臣听到了许沁的声音,看了她一眼,说道,“沁沁,你该扶着韩先生,毕竟是你的相亲对象。”
许沁想要说什么,孟宴臣又说道,“你之后去哪里我不管,但现在,该做好。”
沈昭被他的话说得有些难堪,她松开了扶着韩廷的手,韩廷垂眸看她,小姑娘脸上窘迫得很,她为难了。
许沁刚准备上前,韩廷却摆了摆手,孟宴臣则是说道,“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韩廷笑了一下,看向他,“孟总这么关心我,不如你来扶我?”
二人之间的温度瞬间下降到冰点,许沁都没忍住往后退了退,没搞懂这俩人这么剑拔弩张。
沈昭拧着眉,上前扶着韩廷走到了车后座,孟宴臣还在原地。她回头握住他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才发觉,他的手这样冰。
“宴臣,”她柔声说道,孟宴臣低头看她,“帮帮我。”
孟宴臣刚刚看到她选择扶着韩廷去车里的时候,只觉得心头苦涩,说不出来的悲苦,而现在,带给自己痛苦的人站在自己身边,她温软的手在自己手心,那双他希望永远只看着他的眸子此刻注视着他,她在说什么?帮帮她?
送韩廷去医院?这是她求自己做的事情。
他握紧了她的手,而后淡淡说道,“帮你?我的酬劳呢?”
酬劳?沈昭思索着,唇却被覆住,孟宴臣俯身吻了她,她第一反应看向车那里,后座的车窗没有摇下来,可沈昭就是知道,韩廷在看。
她的手往上想要推开他,可还没等到她触碰到孟宴臣的衣服,孟宴臣直起了身,他的手揽住了沈昭的肩膀,凑到她耳边说道,“这是定金。”
耳朵痒痒的,她忍不住微微缩了缩肩膀。孟宴臣看着她,总算心情好了些。他让许沁去坐了后座,自己则是为沈昭打开了副驾的门。
一直坐在车里的韩廷沉默着,没说话。他是看到了,脚腕的疼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他坐在后座不发一言,可沈昭却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的无力和悲伤。
可她要怎么办呢?
孟宴臣开车的时候还算专注,一行人去了附近的医院,结果是扭伤,不至于打石膏但是也得好好休整,伤筋动骨一百天,总是要好好休息,按时涂药的。
许沁走了,韩廷伤了,露营也没那么大意义了。
于是乎,一行人最后都是各回各家,当然沈昭除外,她被孟宴臣带回了他的屋子。
拆了一半的蝴蝶墙有一种破碎的凄厉美感,沈昭看着微微出神。
她嗫喏开口,不知道是在问孟宴臣,还是问自己,“这么快吗?”
孟宴臣看着她,说道,“我听你的,问了自己的心。”
他问了自己的心,每一只蝴蝶标本的落下,都发自本心。他说不出那种感觉,似解脱,可又像落入了新的束缚里。
他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她带给自己的欢愉那样鲜明,可痛苦,同样深刻。
“你呢?”
沈昭抬头看向他,他的表情很淡,可眸色很深,似乎想要看透自己的心之所想。
“你的心是怎么说的?”
沈昭猛然低下头,同样的地点,拆了一半的蝴蝶墙,现在,轮到她被拷问。是啊,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
孟宴臣不给她逃避,他捧起了她的脸,看到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带着忧愁,心疼泛起又被压下,他摩挲着她的脸颊,沉沉地看着她,说道,“沈昭,别离开我。”
沈昭的身子微微颤动,孟宴臣的神情太专注,他定定地看着她,眸光中居然被她看到了一丝乞求。
“这面蝴蝶墙,只拆了一半,你要给我建一面新的吗?”
他轻声说道。
话音落在沈昭耳朵里,她浑身泛起了巨大的不适和痛苦,她挣脱了孟宴臣,退后了两步,看向他。
他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眸色深沉,始终定定地看着她,定定地拷问着她的灵魂。
一面蝴蝶墙,此刻,锢住了两个人。
“我”沈昭低着头,不愿意看他,“这面墙消失之前,我不会离开你。”
孟宴臣没说话,他知道这是沈昭能给自己最大的承诺了,可他当然觉得不够,他笑了一下,表情却像哭,好在沈昭没抬头,并没看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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