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自己见过,在霍城她院中之时,自己曾同他有过一面之缘。
只是如今他身上的气质似乎同那时判若两人,若说那时他是掩藏锋芒静待时机的猛虎,那如今便是蓄势待发守护自己领土的王者。
自己进来之时有看到外面写的是胤王府,王爷?难不成他便是那日欲让她为妾之人?
薛清语气不善“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周玄胤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自己面前,他竟然丝毫不畏惧,真是不知死活。“你同她是什么关系?”
薛清皱眉,“她是我心悦的女子,这与你有何关系?”
周玄胤眸中杀意更盛,“心悦?你也配?你可知道她同我是何关系?”
薛清目光冷肃,“我不需要知道。”自己相信她。
“她可同你说过以身相许?”
薛清抿唇沉默。
周玄胤目光蔑视,“她的性子任性,喜欢玩闹,你自行离开吧,别逼我杀你。”
薛清刚毅的眸子望向眼前的男子,“她是没同我说过以身相许,可她说让我陪在她身旁。”
攥紧手中的拳头,声音坚定“我不会离开的,除非她亲口对我说让我离开永远不再出现在她眼前。”
周玄胤眸中轻蔑,“一只狗也能陪在她身边,她不过是看你听话罢了。”
薛清目光深沉。“你不必挑拨离间,她不会给你为妾,就算你是皇子又如何?一个妾的身份对她来说是侮辱,你根本不爱她,也配不上她。”
周玄胤冷哼:“谁说本王让她为妾了?本王会给她这世上最高贵的身份。你说她会选你一小小铁匠,呵,别做梦了,你这是在自取其辱。”
薛清蹙眉,他不是那日欲抬她入府为妾之人?
周玄胤眸中杀意不减,声音冷峻;“给你两个选择,一离开她,本王知晓你在考科举,本王可以给你安排个九品公职,你若有能力,日后往上爬也是不难,荣华富贵美女日后皆有。算是帮她偿还了一年前你救她之恩。”
“二,你可是要想好了,人还是不要执迷不悟的好。你应当知晓本王的地位,杀你如同捻死只蚂蚁。”
“你若是出个意外亦或是有个牢狱之灾,让你母亲日后可如何是好?”周玄胤眸色深沉,自己自然知晓用他母亲的性命威胁更好,可自己不屑用一妇人威胁。
薛清眉头紧锁,“我不需要你替她偿还,也不会离开她。”
周玄胤目光幽幽的盯着眼前男子,眸中寒意宛若凝结成冰。他真的是找死。
“你既找我来,便将我放在了同等位置。在她心中的位置,你并不自信。不然也不会来此威胁我。”
“堂堂皇子威胁我一只蚂蚁,当真是为人所不耻。”
周玄胤指尖摩挲着那页纸,薄唇讽刺,“你怕是没住过她那,没去过她的闺房吧,同等位置,你也配?”
薛清眸色微变,他也同她肌肤相亲过?霍城自己见他之时,他确实是住在她院中的,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本王不过是看在你救过她,见你还算正直的份上,留你一条命罢了,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周玄胤冷漠鄙夷的望着眼前之人好。
薛清目光如炬,刚毅的眸中满是坚定。“你若想杀我那就杀好了。”
“她不喜欢你,就算你逼我离开亦无用,你根本就不爱她,不过是想要占有罢了。”
“真正心悦一个人,是只要她过的幸福便好,无论她日后同谁在一起?喜欢花,你会将花儿折断插入花瓶中,不顾她的意愿及心情只图你自己心情愉悦。”
“而爱花之人只会给她想要的,默默为她施水,她开心便好,她喜欢什么样的生活皆不去去干涉,你根本就不爱她,自然也配不上她。”
周玄胤眸色翻涌,目光沉沉的望着眼前之人。
“你找我来,定然是觉得在她心中你不如我的,不然也不用欲将我打发到外地去了。连我这一届平民都知晓喜欢一个人,就堂堂正正的去追求,你堂堂皇子却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她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
薛清声音笃定,想起她在所院之时站在那处用手欲触碰那束眼光,笑容温暖的模样,继续冷然道,
“她是个喜欢阳光,向往阳光的人。你若是当真喜欢她,就该真的为她着想,她若是喜欢你选择你,我定然永远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只要你让她过的幸福便好。”
“至于如今,你就算杀了我亦无用。行此卑鄙之事,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
薛清说完便摔门而去,周玄胤目光幽深,所以她待他不同,是因为他是爱花之人吗?
“主子可要处理了他?”
影三看着薛清开门出来,将其拦住不放人,眸中满是敌意,他竟敢同主子抢人。
周玄胤眸色冷沉的挥了挥手,“让他回去吧。”自己若是真对付他,多的是不脏了自己手,让她永远也不知晓的办法。
可若自己真那么做了,那便真的是觉得自己不如他,若是自己连一铁匠都比不过,又如何做这九州至尊。
无论是那个位置,还是她,自己势在必得。
薛清走出皇子府,回了府邸书房内,望向白雪茹的画卷,指尖轻轻碰了碰女子面颊,她当真同他说过以身相许吗?
可她明明也说了让自己日后陪着她的,她还会主动亲近自己。
薛清垂眸,远在天边的皎月当真会喜欢自己吗?似乎皇子的身份同她更般配啊,同自己在一起,是不是委屈了她。
今晚这皇子屈尊降贵去威胁自己,却又放了自己,定然也是喜欢她的。最后陪在她身边的,会是自己吗?
周玄胤目光深邃的望着桌案上那写着自己名字的纸。
影三看着主子,心头不是滋味。
从未有人给过主子爱,主子只是不会去爱人,才看着冷漠罢了。
自己在门外听到了二人的对话,爱花之人?主子也不曾勉强过那白姑娘,主子也从未让她给自己行过礼,从未让她等自己吃饭过,
主子也默默帮她向抛弃她那男人报了仇,让那男人再没有机会去骚扰她。
也曾帮她惩罚了欺负她的吏部侍郎,得知户部尚书刺杀她,主子也曾推波助澜让朝臣将民怨折子上奏,才让圣上只能处死他。
主子何曾折断她的羽翼,主子又何尝不是默默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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