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惠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因为单纯,所以更容易听进去乔丽丽的话。
和尹向荣的第一次,她有些害怕。
害怕是一种本能,但渐渐,她的身体和情感被另一种本能所代替。
享受爱着的快乐,享受占有爱着的人,对于刘小惠而言,成了一种妙不可言的经历。
她从开始的害怕,变成了更为大胆的主动。
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尹向荣的女人,那么,嫁给他和他过一辈子,肯定是水到渠成的事!
乔丽丽生活的模式,是刘小惠眼中的样本,乔丽丽所教导的对爱的不计代价——占有和索取,刘小惠已运用到自己的人生中。
但凡爱做梦的人,都有醒的时候。
刘小惠家的门,在一个秋阳明朗的下午迎来了乔荞。
她爹不在,大哥和嫂子去地里干活,只剩刘小惠在家中带最小的侄子。
看到乔荞来家中,刘小惠有些紧张。
“婶子,你找我爹是吧,他去镇上给别人修房挣钱了——我哥嫂去地里了。”
和刘小惠的紧张和局促不同,乔荞很镇定。
“我不找他们,小惠,我是来找你的。”
“哦。“
刘小惠赶忙将乔荞往堂屋里请让,乔荞说:“我就在院里坐会,太阳好,咱娘俩说会话。”
说着已坐在了板凳上,刘小惠想去倒茶,被乔荞制止了。
“不用忙,小惠,我找你有事,说完了我就走了。”
刘小惠坐了下来,不敢正眼看乔荞。
“小惠,你有些日子没有来我家了,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没想到你白天不来,晚上偷着来——”
“我没有啊,婶子。”刘小惠急着分辨,脸涨得通红。
“是吗?小惠,我记得你小时候是个老实的闺女,虽然从小没有娘,但梅英和你一起长大,我对你还是很了解。你说没有,那么谁和尹向荣跑到河滩上私会——难道是别的妮子不成?”
乔荞盯着刘小惠,不想给她太多压力,但她知道,无论自己选择如何张口,都是不讨喜的事了。
刘小惠将头埋在了胸前,不说话了。
这种事,怎么和一个长辈去讲,要是让村里知道她和尹向荣之间有着苟且交往,刘小惠知道自己是没脸再见人的。
她比不得乔丽丽脸皮厚。
乔丽丽百炼成钢,流言蜚语奈何不了她。
而刘小惠还太嫩。
“小惠,婶知道你喜欢尹向荣,在你喜欢之前,刘梅英和他是如何相处的,我相信刘梅英已经坦诚告诉你了,喜欢一个人,有不同的方式,也有不同的目的,你喜欢尹向荣,是为了嫁给他,刘梅英同样如此,那么,小惠,你告诉我,尹向荣答应过要娶你吗?“
刘小惠摇摇头。
尹向荣还真没有说过要娶她,她以为,自己将身子给了这个男人,便意味着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
“既然他没有答应,小惠,你怎么可以轻易相信他,轻易和他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就算你不把贞操当作回事,万一被村里人知道,以后你该如何见人?”
乔荞的语气相当温柔,她克制着自己,不想伤害这个从小没有娘的妮子。
“婶子,他迟早会娶我的,我相信他。”
刘小惠心里有着挣扎,她还在自己的梦想里游弋。
“小惠,他喜欢的人不是你,他要娶的人也不是你,他只是在寂寞的时候需要了你,因为他和你一样年轻,容易犯错,明白吗?”
“你胡说!”刘小惠忍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
“是你想把向荣招赘到你家,不光给刘梅英作女婿,还给你们家当长工、当奴隶!他早不想在你家呆了,他只是无处可去!”
“那他为啥不离开?他以前也是无家无舍,还不是活下来了吗?”
乔荞被激怒了,爱让刘小惠盲了目,也让她变得固执而刚强。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婶子,我从小没有娘,比不得你家刘梅英有家教,你还是管好她吧,我和向荣是真心相爱,我跟定他了!没有他,我就去死!”
刘小惠的眼睛中露出偏执和刚烈。
乔荞怔了一下,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事。
看来多说无用,刘小惠根本听不进去。
解铃还需系铃人,尹向荣要面对他自己偷食禁果的惩罚了。
......
乔荞离开,刘小惠将侄子交给邻居,气呼呼地来找乔丽丽。
乔丽丽刚刚午睡醒,听着刘小惠倾诉完,她妖媚地笑了笑。
“你做得很对,小惠,姐没有看错你,尹向荣一定会娶你,要是不娶,你就死给他看,谁让他占了你的身子,这样的男人不能放过他。”
“姐,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不想逼他,也不想他娶了我之后,像你一样不受李光明待见。”
刘小惠话说出来有些后悔。
然而已经触到了乔丽丽的最痛处。
乔丽丽变了脸色,冷笑道:“李光明不待见我又如何?我肚子里怀着他的种,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公婆对我好,家中有使不完的钱,尹向荣能和李光明比吗?他一个寄人篱下的叫花子,也只有你才去喜欢他!”
够伤人的。
伤得刘小惠简直无地自容。
乔丽丽的寥寥数语,比乔荞委婉的说教凌厉一千倍。
她不敢顶撞乔丽丽,强忍着眼泪跑出了乔丽丽家。
刘小惠在此时,才感到无尽的后悔——她不该听了乔丽丽的话,贸然去勾引尹向荣。
就算她誓死要嫁人家,他心里真的爱自己吗?
刘小惠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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