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张继成了,就连现场的观众都看不下去了。
不管张继成提出的这个规则有没有偏向自己徒弟,但双方既然事先已经约定好,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这齐茂才眼看自己徒弟要输,才突然对规则产生质疑,完全就是耍赖嘛。
“反正你这个规则有问题,你如果不修改的话,那我们就不比了。”
齐茂才完全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将耍赖进行到底。
“那你想怎么修改?”张继成压制着心中怒火,愤怒的反问。
“很简单,就按照谁挑选的物件价值更高来判定胜负。按照这个规则的话,那第二局只能算打平。”齐茂才很无耻的提出修改办法。
张继成差点要气的吐血,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呀。
这么无耻的要求,他是绝不会同意的。
正要拒绝。
但这时,唐枫突然走过来,“师父,既然他们觉得规则不公平,那就按他们的规则办。”
“小枫……”张继成顿时急了。
但看到徒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唐枫转身看向齐茂才,“按你们的规矩比,我没有问题,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齐茂才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如果最后你们输了,你们师徒三人要沿着古玩街,连喊一百遍‘墨香居齐茂才输给了雅园张继成,输的心服口服’,怎么样?敢不敢?”唐枫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齐茂才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在心中暗暗衡量。
他之所以豁出老脸不要,也要破坏规则,就是因为他对徒弟赵兴波非常有信心。
这两个徒弟相比起来,赵兴波的天赋更高,而且取得的成就也更大。
尤其是在陶瓷方面的鉴定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他这个师父。
只要赵兴波能在第三局以碾压的姿态获胜,那么他冒着风险违反规则的事,完全就不叫事儿。
“好,我同意了。如果你们输了,你师父也要在古玩街连喊一百遍‘雅园张继成输给了墨香居齐茂才,输的心服口服’,没问题吧?”
抱着对徒弟的巨大信心,齐茂才满口答应下来。
唐枫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希望你这次能遵守约定,不要再出尔反尔。”
“这次我们各自鉴定自家徒弟的物件,十分钟后宣布结果。”
齐茂才这番话是对张继成说的,也不等他同意,便转身走向赵兴波挑的那件陶瓷碗。
张继成虽然气愤难平,但既然徒弟已经同意了,他也无话可说,转身去鉴定第三件古玩。
观众虽然对齐茂才的行为嗤之以鼻,但能继续看热闹,还是很开心的。
“你们说第三局比赛谁会赢?”
“我觉得唐枫应该会赢吧?他既然同意修改规则,应该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吧?”
“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这一局齐茂才他们可能会赢。”
“说说理由?”
“齐茂才豁出去老脸不要,也要帮徒弟争取第三局比赛,可见对这个徒弟很有信心。”
“这个赵兴波我知道,他在陶瓷鉴定方面确实很有造诣,比他师傅还厉害。”
“难怪齐茂才敢这么做,原来是打算孤注一掷啊。”
“唉,这位唐小哥大意了,他就不该同意这一局比赛啊。本来已经赢了,现在恐怕悬了……”
很多人都开始替唐枫暗暗担忧起来,觉得他不应该答应修改规则。
这样一来,胜负又成了一个未知数。
就在众人对最终结果议论纷纷的时候,齐茂才已经激动得难以自已。
徒弟赵兴波挑的这件陶瓷,是一件李金时期的磁州窑黑釉油滴碗。
釉面滋润光亮,色黑如漆,对着光注视,瓷碗有一种金属质感。
绝对算得上黑釉瓷里面的精品了。
他很快就给出了估价——两百万。
他并不觉得唐枫对瓷器能有多大的造诣。
毕竟他年龄尚小,光是研究字画和玉器,估计就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哪还有精力再研究瓷器?
他这两个徒弟也都天资过人,即便如此,也都在各自的领域内研究了几十年,才有了今天的造诣。
他不相信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能够同时精通这三类鉴定技能。
那都已经不能叫天才了,只能叫妖孽了。
这世上有这种妖孽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一局,他们赢定了!
十分钟很快过去。
齐茂才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朝着还在低声交流的张继成师徒喊道:“时间到了,你们还没鉴定完吗?”
张继成缓缓站起身,神情有些凝重。
而唐枫站在他旁边,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齐茂才光是看到两人的表情,就已经心中大定。
看他们这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估计是打眼了吧?
这让他更多了几分胜算。
“张师傅,这一局谁先来公布结果?”他已经成竹在胸,说话时也多了几分轻松惬意。
“你先来吧。”
张继成叹了口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齐茂才得一的笑了笑,将徒弟挑选的那只磁州黑釉瓷碗高高举起。
“李金时期的磁州窑黑釉油滴碗,鉴定为真品,估价……两百万!”
“哗……”
随着他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如火上浇油,立刻就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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