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无辜又冠冕堂皇的为自己的好色找借口:“唔,我就是想看看男朋友。”
一句男朋友,让他没了脾气,顶着她灼灼的目光,动作僵硬的换了衣服。
他准备下楼,瞥了一眼她弯起的狐狸媚眼,“想吃什么?”
“早饭鸡汁灌汤包,午饭想吃白切鸡。”
狐狸精顿顿都离不开鸡。
穆荆也今天难得没有劝她不要天天吃鸡肉,“好。”
她开心得好想晃一晃蓬松的狐狸尾巴。
唔,有个会用鸡做各种各样菜式的男朋友,好像也不错?
*
陈画棠吃完鸡汁灌汤包就陪穆荆也去医院换药。
今天值班的是陆隽,他今天心情不错,脚步看着都欢快不少。
陆隽走到病房门口刚要走进去工作,冷不丁的看到在里面坐着的人。
他被吓了一跳,“陈,陈……”
陈画棠眼神看过来。
陆隽怂得不行,慌忙改了口,语气生硬的把“小魔女”改成了“仙女”,“仙女怎么来了?”
“陪他来换药。”陈画棠指着穆荆也。
陆隽像见鬼似的瞪大眼睛看穆荆也,“你怎么——”
他本来想说,你怎么还没死?
毕竟被陈画棠搞过的男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但是他不敢问,因为陈画棠危险的狐狸媚眼已经眯了起来,“怎么,你对他有什么意见?”
陈画棠本来要横着狐狸媚眼质问:怎么,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但这是她做人女朋友的第一天,狐狸精还想乖一天。
邪恶的狐狸尾巴要藏好。
陈画棠自认为自己没有对穆荆也做过什么“吓人”的事,最多也就故意衣衫半解的去勾引他——
哦,因为她根本不记得她七岁的时候,当着窗下的穆荆也的面,勾着漂亮的黑纱公主裙,直接把洋娃娃的整颗头都拧了下来!
这根本不是一个思想健康的小女孩该干的事!
陆隽就是个怂包,“没有,不敢。”
他赶紧拿了工具,要帮穆荆也伤口换药。
穆荆也盯着陆隽看,眉梢微蹙了下,但不明显。
像是在沉思什么。
陆隽低头查看穆荆也胸膛上的伤口,伤口的纱布明显就被拆过,看那痕迹,手法很专业,但应该是单手包扎的。
陆隽想起第一次见穆荆也时,他拿了他的工具帮陈画棠脸上伤口上药的利落专业。
他边上药边问:“怎么自己包?”
陈画棠明显也看出来了,这纱布包扎和昨天早上的不一样。
她不由看了他一眼,盯着他胸膛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看,心脏闷闷的,有些堵得慌。
这狗男人……昨晚也不知道叫醒她。
穆荆也倒是神色淡定,“没什么,太晚了。”
陆隽拿着医用镊子的手一顿,他不小心的……就想偏了。
是他想的那个太晚了吗?
毕竟能让纱布绷散,肯定不是安安分分坐着养伤那么简单。
穆荆也瞥过去,瞥见某狐狸精心虚又心疼的小脸,他心情倒是还行,连陆隽在帮他消毒伤口的刺痛感都忽略了。
“养了只做坏事爱挠人的狐狸。”
陈画棠就是传说中的又菜又爱玩,每次做坏事又被勾得不行的时候,就会意识的要往他身上挠。
陈画棠心思飘啊飘,飘到她昨晚湿漉漉着狐狸媚眼跟他嘤咛的时候,她一时没注意,才像以往一样挠他。
她耳根难得的燥红。
狗男人,活该,让他欺负狐狸精!
可看见他额角因为隐忍渗出的薄汗,她从包里摸出纸巾帮他擦,难得良心发现,“你是不是很疼啊?”
昨晚让他注意伤口,却没想到后面他比她这只爱吃肉的狐狸精还难应付。
他淡声应,“不疼。”
陆隽,“……”
他不该在这里,他应该在地里,给他找个地洞埋了算了。
而且掐指一算……
陆隽不由多看了穆荆也一眼。
这男人倒也是厉害,竟然跟陈画棠处了差不多两个月,也就胸膛上被刺了个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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