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忍不住问:“你和韩诺有什么关系?”
“不认识。”韩乐直截了当的回答,然后睥睨着她一眼,语气里带着酸意说,“韩诺是什么人?你情人?”
“不是。你真的不认识韩诺?你们可都是姓韩的哦。”秦无霜有点不相信地问。
“晕,你这话说得可真没有水平,难道姓韩的我都得认识?”韩乐没好气的说。
“好吧,算我智商低下。”她也觉得自己问得实在是好笑,思绪拉到韩诺为什么要叫人伤了她这个问题上去了。
韩诺到底为什么要戴着那神秘的青铜面具?是遮掩着自己的真面目,还是因为长得太丑?
“在想什么?”韩乐看见她忽然出了神,喷了她一口烟问。
“没想什么,发呆而已。”秦无霜说。
“哦,那你继续发呆。”韩乐把烟头放进烟灰缸里,很还孩子气地拉着被子盖着自己的头说,“我困了,想睡觉。”
“那我呢?”秦无霜没好气的问。
“你最好躺在这里,可能我起床还想要你。这些日子,每天早上醒来,我脑海里都是你。”韩乐说。
“切,难道我变成你的性一奴了?我才不管你,我回去了。”秦无霜站了起来,冷笑着说。
“不许走。”韩乐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的心脏说,“你敢走我就开枪。在我没有腻你之前,你都不许离开。”
秦无霜的背脊僵了僵。
这样被人用枪指着的感觉真不好受,而且,她也不敢确定韩乐不会开枪。
如果是夜野这样威逼她,她一点都不怕,因为她知道夜野对她的感情和不舍,所以,无论她做了什么,他最多是暴跳如雷,用粗暴而狂野的性一爱来表达他的不满而已。
但是对韩乐,她根本不敢赌。这个男人爱的是羽落,并不是她,她只不过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已,而且,他的腹黑她并非不了解,如果他说开枪,那一定会是开枪。
经历了那么多磨难,自己都不死,依然艰难地活着,所以绝对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枪杀。于是,她识相地转身,躺到韩乐的身边,装作无事的笑着说:“那我就不走了,反正我也困了。”
说完,她拉上了被子,也蒙头大睡了。
听见她那均匀的呼吸声,韩乐真是好气又好笑:这个女人还真是非一般,明知道自己用枪威逼着她,竟然还能那么舒畅的睡去。
秦无霜是被韩乐压醒的!
“你这家伙,我还没睡够呢。”她正做着和林一烽一起牵着手,披着婚纱进入教堂的美梦,忽然礼堂崩塌,压住了她,醒来,原来是韩乐压着她,那么美好的梦就这样夭折了,想来还真是恼火。
“我不管。”韩乐口气挺蛮横的说。
丫的,还真把她当做发泄物了。秦无霜懒洋洋地躺着,如死鱼般动也不动,看他还能怎样。
“喂,你配合一点好吗?”韩乐叫嚷道。他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他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狠盯着她说:“你想怎样?”
“我没有想怎样呀,不是配合着韩少你吗?”
“有你这样死鱼样吗?你之前的风情妩媚哪里去了?”韩乐抓狂地叫道。
“老娘不爽,藏起来了。”秦无霜说。
“拿出来,我要看。”韩乐命令。
“偏不拿!”
“拿不拿?”韩乐威逼。
“不拿。”
“不拿就把你绑起来!”韩乐忽然想到一样事情,眼睛恶毒地一亮,紧紧按住她的双手,用被单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上。
秦无霜并不是不能反抗,而是懒得反抗。
她从韩乐的眼神里看出他想要干什么了,突然很想尝试一种新的方式。
果然,韩乐的意图真的是这样。
他把秦无霜的手脚绑住后,坏笑着说:“这次,我真的要你做我的奴隶。”
可惜,他的话音还没说完,秦无霜忽然飞起一脚,踢中他的穴位,动弹不得地跌坐在床边。
秦无霜的双手用力一挣,绑住她的布条断开。
她活动活动自己的双手,把韩乐扔到床上,绑住了他的手脚,然后伏在他的身上,解开他的穴位,坏笑着说:“我发觉我有点大女人主义,并不喜欢做人家的性一奴,但是,却不排斥人家做我的性一奴。”
“你想怎样?”韩乐既有点紧张,又有点期盼的问。
“本来呢,我很想对你施予满清十大酷刑的,但是,舍不得,既然你刚才嫌弃我像条死鱼不诱惑你,那现在我不做死鱼了,我要做女魔头,让你永远都忘不了。”
秦无霜笑着,唇齿在韩乐的身上细细咬噬着,让他几乎受不住地猛扭动着身子……
“说你不爱羽落,只爱我,我就要你!”秦无霜坏笑着说。
“我要你!”韩乐焦急地叫道。
“是说我爱你,而不是我要你。”秦无霜纠正。不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她要看看,这个爱了羽落十几年的男人会不会因为性而对着她说我爱你。
“我要你!”韩乐哑声说,“不要逼我,我快受不了。”
“只是说一声我爱你而已,很难吗?”
“我……”韩乐犹豫着。他曾经发过誓,这一辈子只对羽落一个女人说我爱你,所以,他不能对秦无霜说这三个字,但是,他现在却是非常的想要她。
“说我爱你!”秦无霜执着地说。韩乐身上的气味和林一烽最相似了,想到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林一烽,听到他说一声我爱你了,所以,她希望能从韩乐口里说出,让她自欺欺人地认为是林一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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