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只好认罪坦白,承认自个下学之前曾经偷偷地溜曲江边上钓鱼,谁知道一脚失足,跌了半身的泥,只好就在江边洗了衣物,这才灰溜溜的跑回了家。
“老爷,您瞅瞅这家伙,越加的无法无天了,妾身可真没能耐管这混球了。”娘亲气的抽了老三一巴掌,冲老爷子嗔道。老爷子两眼一翻:“夫人,这还不得怪你,以前三郎犯错,老夫要揍这小家伙,你倒好,整天护的跟甚子似的,现在呢,让管了?老夫没空,让二郎去收拾这小子。”
听得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二老,根本就把老三当成了皮球,踢来踢去的,最后还是滚到了我的脚边,老爷子这话有失公充,娘亲是护老三,可老爷子同样也护这个幺儿子得紧,上次我想收拾这小屁孩子,老爷子不知道从哪个窟窿眼冒了出来,一把就将正准备鬼哭狼嚎的老三拽到了屁股后边,对我就是一番的深刻教育,认为体罚是不利于青少年的成长,不利于青少年的身心健康云云,老三在后边挤眉弄眼的作鬼脸,当时差点没把我给气晕过去。
不过第二天,避开了老爷子抓着这小子之后,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顿,让他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是靠别人的就能遮掩过去的。
见我在这边上乐,娘亲恼了,一指头又戳了过来:“混小子,为娘光顾着说老三,还没收拾你呢!笑,一会有你笑的。”
“娘,孩儿可没干啥坏事啊。”听了娘亲这话,我赶紧赔笑道,谁都知道,这个家里,得罪谁也不能把娘亲给得罪了,不然,到头来吃亏的是自个。不过看架势,娘亲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娘亲先是一笑,然后又摆出了一副房府当家作主人的嘴脸:“二郎啊,眼下都十月了吧。”
我一本正经地扳了扳手指头,煞有介事了数了数,很严肃地点了点头:“没错,今天正好是十月十五。”娘亲白了我一眼,口气仍旧显得十分的慈祥:“嗯,娘就想着,下月,就给你把事儿给办了,也好让为娘和你爹爹安心。”娘亲这么一说,我知道知道是啥事,除了迎娶流霜,还能有什么大事会让娘亲这么上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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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寒冬飞雪,北风呼啸的季节里,白裘之下,一身绿色绸衫的流霜,终于步入了房府,成为了我的的女人,等我借尿遁逃过了诸位狐朋狗友的干扰,这才悄悄地摸进了洞房,吐点唾沫抹抹有些乱的头发,好歹是新郎,总不能跟头颈毛耸立的野狼似的。
理了理衣襟,总算是身形不再显得猥琐。方才提起前襟推开了房门,一进屋,把我给吓了一跳,四位妻妾,三位丫环,还外搭一个流霜,竟然都坐在桌子上,麻利地搓着麻将,笑语盈盈。
宫女姐姐和程鸾鸾和两个丫环座一桌,李漱流霜还有绿蝶婵儿坐一桌,卖糕的,我突然之间怎么有种上当的感觉,就跟周星星演的《唐伯虎点秋香》似的。
“哎呀,咱们的新郎官可来了,呵呵,夫君怎么愣在门口一声不吭的,把妾身给吓了一跳呢。”李漱还拿小手在胸口轻拍着,一脸的嗔意,我干巴巴地咽了咽唾沫,干笑两声:“嘿嘿,都在啊?”
李漱冲我嫣然一笑,麻利地摸起了一张牌在那拿手指头审:“当然在了,妾身怕流霜妹子一个人呆着寂寞,所以呀,干脆把姐妹们一块儿叫过来,陪着妹子说说话呢,哎呀!五筒自摸清一色!”我无言语了……
呆呆地在洞房里座了半个时辰,这帮漂亮妞这才施施然地起身,宫女姐姐笑着给我端过来一杯茶水:“俊郎,您跟妹妹休息吧,我们姐妹也该回去了。免得误了佳期,到时候,怕是婆婆还怪罪我们呢。”
“哪能啊,再坐一会吧,反正天色还早呢。”我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流霜脸红红地站起身,显得有些扭捏,嗯,瞅见她这般模样,我心里边不由得一热。
这时候,程鸾鸾原本迈出了扇门的腿突然又收了回来,瞅见程鸾鸾这动作,我恨不得抽自个一巴掌,程鸾鸾回眸一笑:“俊郎莫要忘记了,好好地待流霜妹妹,不然,咱们姐妹可馓你不得。”
原来是为交待一句话,而不是准备回来继续麻将,那就那,我大松了口气,点头不已:“放心吧鸾妹,为夫可不是那样的人,对了,你们姐妹可也早些休息,莫要吹了凉风。”送别了这些个婆娘和丫环,我把房门给反锁住,总算是大松了一口气,一回头,靠!
流霜不知道啥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边,一对漂亮的眼儿闪亮闪亮的,看来,流霜怕是也早盼着这一天了,嗯,我心里很是高兴,伸手一揽,将流霜搂在了怀里边:“霜妹,哥哥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流霜埋头靠在我的怀里边,似乎也很享受这种亲昵,不过没多久,流霜挣开了我的怀抱,很是主动地拉着我的手。“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流霜羞答答地说道,本公子心中暗暗好笑,没想到流霜倒也是个识趣的女子,比我这个夫君还急。
我嘿嘿一笑:“呵呵,为夫也正好有话跟娘子说。”我坐到了床沿上,把流霜抱进了怀里边,让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我,黑白分明的眼仁,还有那漂亮的弓眉,那嫣红的朱唇,还有与我胸膛挨擦在一块的两团涨鼓鼓的胸乳,我的喉咙开始有些发干了。这时候,流霜眨着眼睛问了我一句:“公子,跟我说说你的房氏定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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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巴张得老大,三清道尊在上,这婆娘到底是什么神经,这夜可是本公子跟她的洞房花烛夜,说那玩意能抵饿?
“美人,明儿为夫再跟你说便是,还有,你唤我郎君或者俊郎都可以,切莫称呼公子了,太生份了,你莫忘记,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嘴巴子怎么离这丫头粉嫩嫩的脸越来越远,凝神一瞅,流霜不情愿地撅起小嘴不说话。“好了流霜,难道生我的气?”我小心地问了一句。
流霜似怒实嗔地瞪了我一眼:“亏得你好意思说,前此日子,我听弟弟说你在学院整什么好些新学问,让闲云给你带话,让你给我解说一二,你倒好,连个影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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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祖宗,那怎么能怪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成婚之前,是无论如何不能见面的,再说了,你弟那小子也没给我说明白你找我啥事,要是说清楚了,不论怎么的,我肯定也希望我的夫人能分享我成功的喜悦对吧?”我好说歹说,总算是把这事给揭了过去。
可遗憾的是,身为大唐优秀科技工作者的流霜很渴望能在第一时间了解我这位夫君的那些定律,我只能赔着笑脸,给流霜详细地解说起我的那些先进的理论,流霜为了分辨真伪,甚至拿起桌边上红布剪成了两块大小一致的方布,站到了麻将桌上往下丢,还把梳妆台上的玻璃镜给放倒下来,拿两枚不知道从哪个窟窿眼捡来的玻璃球在上边示范。半个时辰过去了,流霜依旧意犹未尽,还在追问我什么叫钟摆原理。
我扶着脑袋有气无力地答道:“这很简单。就是用一根细线把小钢球悬挂起来,这叫单摆,是最简单的振动系统。将小球稍微推离平衡位置到达某一高度,然后放手,它就开始摆动……可以发现小球摆动一周所需的时间总是一样的,这是单摆的等时性……”
流霜不像是要结婚,倒像是一位专门刺探大唐科技情报的女间谍,神采奕奕地瞅着我继续追问:“那俊郎你为什么叫它钟摆原理呢?这应该叫单摆原理才对啊?”
我无力地瘫倒在床榻之上,只剩下了喘气的份:“小祖宗,你饶了我吧……我投降行不行?”流霜追求真理的决心十分的执着,干脆就趴到了我的身侧,继续用那双漂亮天真的大眼睛瞅着我:“只要告诉我那么一点,我就不问了,好吗俊郎?”
瞅着这张天真无邪的脸蛋,下意识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摩挲着流霜的脸蛋,心里边着实哭笑不得,本公子娶这么一位优秀的狂热女科技工作者进家门倒底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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