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简直气死人！”列日拿起第三张纸条，念了起来：

    “尼尔?班加斯、尼尔?班加斯，还是尼尔?班加斯！该死的，我从今天开始，我就改名叫尼尔?班加斯，你，你改名叫列日。”

    “那里面就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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