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身上藏着一个大秘密。
这是岳梓童在去金三角之前,与老谢俩人谈话时的收获。
只是那俩人却不能告诉她。
这让岳梓童觉得很不爽。
在她看来,说李南方是她的“禁脔”可能夸张了些,但应该是她的“不动产”吧?
自己的不动产里有什么,难道房东不该最清楚吗?
可为什么,她这个主人却不知道,反倒是老谢俩人知道呢?
非但如此,在她追问时,那俩人还装神弄鬼的说不能说。
难道他们不知道,女人的好奇心,足可以改变整个世界吗?
越是瞒着她们的事,她们越想知道。
尤其这个大秘密,还是和岳梓童本人也有关时。
她更是无比地迫切,能搞清楚怎么回事了。
这些天在金三角,只要闲下来,她就会想这个问题。
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从老谢等人嘴里,把这个大秘密给掏出来——估计希望不大。
如果她再次去追问,除了碰一鼻子灰之外,应该没第二个结果了。
但这难不倒岳梓童。
她无法让老谢俩人说出来,但可以找李南方啊。
对付那些老狐狸,岳梓童是没什么办法的。
可对付李南方嘛,岳梓童还是自问绝对会手到擒来的。
李南方有秘密。
去年之前,他始终以为这个秘密,全世界除了他之外,就再也没谁知道了。
可自从去年在金三角,他被秦玉关,荆红命俩人联手,给逼的魔性大发,最终昏过去后,才知道他这个对师母都不愿意说的大秘密,也许不是秘密——
但他不想再追究这个秘密的真相。
因为他有种清晰的预感。
当他搞清楚这个秘密后,他的命运极有可能会再次改变。
他的命运,已经改变过一次。
完美逆生长的事实证明,那次命运是从坏到好。
既然现在他感觉自我良好,那么干嘛还要试图去改变呢?
他又不想像比尔大爷那样成为世界首富,更不想像月姐那样成为一国元首,他只想有花不完的钱,身边美女环绕,生上一帮可爱的小崽子,就这样混吃等死——就好。
李南方也很清楚,他这种想法纯粹是自欺欺人。
世界上所有的秘密,都有它的起源,结束,以及存在的目的。
总有一天,他会面对这个秘密,搞清楚他身体里藏着的那条孽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命运,还是会改变。
也许更好,也许变坏,也许,就不再有也许了。
但能拖一天,就算一天。
尽管逃避,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只是他没想到,就在今天的此时此刻,岳梓童忽然对他说,他身体里隐藏着一个可怕的魔鬼。
李南方的心,咚地就跳了下。
不过他马上就打了个哈哈,随口说你爱信,那是你的事,企图敷衍过去。
岳梓童,又岂是那样好敷衍的?
毕竟在斩首行动的那个晚上,她在中弹坠崖侥幸不死上来后,亲眼看到了李南方已经化身恶魔,正在大开杀戒。
再傻的人,也能从中看出什么。
李南方不愿意说,岳梓童一点都不着急。
忽然间,她有了很大的耐心。
或者说,她也隐隐害怕这个秘密,会改变她的命运。
于是,她开始说,她现在已经隐隐地明白,当年李南方在偷看她洗澡后,爷爷为什么要把她许配给李南方了。
甚至,她都在刹那间,有些理解爷爷为什么又把家主之位,传给她了。
李南方来兴趣了。
几乎是所有人,都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秘密,却总想知道别人的秘密。
所以在岳梓童的话音未落,李南方就追问道:“赶紧说说,老岳当年为什么要把你许配给我?”
岳梓童眼神闪烁了下:“你先说。”
“我先说什么?”
李南方满脸茫然的样子。
这是摆明了在装傻卖呆。
“不说拉倒,当我稀罕听么?”
岳梓童嗤笑了声,从石头上站起来,接着甩手把他的衬衣,扔在了他怀里,快步向山下走去。
成为家主之后,岳梓童越来越懂得动脑子了。
这要是搁在以前,李南方和她装傻卖呆,她非得扑上去,拧住他耳朵,咬死他不可。
但现在,她却懂得用欲擒故纵之计了。
望着她快步走下去的窈窕背影,李南方默默地呆了片刻,接着追了下去。
在上山之前,心思龌龊的李南方,就算到岳梓童的亲戚也该走了,才蛊惑她说,为了更好的欣赏泰山美景,最好是在山上住旅馆,这样也方便早上看日出不是?
他的本意,今晚在看完日落后,就回旅馆好好泡个澡,然后再——像她刚才所说的那样,俩人决战到天亮,多好?
可谁知道,岳梓童却忽然开始追问他的秘密了。
而且更坦言告诉他,她也有个秘密。
秘密!
躺在山上旅馆的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的李南方,从没这样讨厌过秘密。
他有秘密,岳梓童有秘密,杨逍,也有个大秘密。
不过很明显,岳梓童的秘密,应该是虚张声势。
她的秘密,很可能是说她七岁时,还尿床。
李南方的秘密,则是因为他知道太久,反而不把它当做秘密了。
就仿佛,他身体里藏着条黑龙,是件很正常的事。
就像是个人就会长了鼻子,眼睛那样。
所以他觉得,三人当中,唯有杨逍的秘密,才算得上是大秘密。
要不然,杨逍也不会总说,在他临死前,才会告诉他那个大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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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李南方从没有把他和杨逍的秘密,联系在一起。
但今晚,他却觉得三个人的秘密,很可能和一件事有关了。
那么,这些秘密加起来所指的方向,究竟和什么有关系呢?
“秘密,秘密。特么的,世界上为什么要有秘密这个东西呢?”
想的脑袋都大了,李南方也没想出个所有人来,只是觉得越来越烦躁,又翻了个身,睁开眼看向了另外一张床上的岳梓童。
岳梓童回来后,也没洗澡就躺在床上,扯过被子蒙在了头上。
这家旅馆就在半山腰,泰山的三分之二高度上。
泰山的白天,夜间温差还是挺大的。
现在是夏季,游人在白天时穿着短袖,还热的吐舌头。
到了晚上,尤其是子夜之后,夜风却能把白天的温度都带走,冷的要命,晚上睡觉时,必须盖被子。
当然了,即便是晚上的气温再底,还是无法和冬天时的那种寒冷相比的。
所以岳梓童在蒙头大睡时,一条腿就露在外面。
岳梓童晚上睡觉时,有许多毛病。
睡着睡着就会横躺过来啊,半张着嘴的流哈喇子啊,夜半磨牙啊等等。
房间里必须得长着一盏小夜灯,也是她诸多毛病中的一种。
其实这算不上是毛病,而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借着柔和的小夜灯光芒,李南方看向了那条腿。
腿型修长,皮肤光洁白嫩,尤其在灯光照耀下,仿似还泛起了一层淡淡地光晕。
让人忍不住想把那条腿抱在怀里,好好的欣赏一番。
最好呢,再和这双美腿的主人,做点其它的事情。
看到这条腿后,李南方就把那些烦人的秘密,给暂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来思考的生物。
李南方觉得这句话不对。
最起码,不完全对。
应该说,男人有时候是用脑子来想问题,而有时候才会用下半身来想。
用脑子来想问题时,下半身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同样,当男人用下半身来想问题时,脑子那边就歇班了。
“男人真神奇,可以用两个部位来想问题。我喜欢当男人,希望下辈子还是男人。”
为自己是男人而自豪了下,李南方掀起被子,抬脚下床。
放着个香喷喷的大美女不去享受,却在床上烙煎饼那样想秘密的男人,简直就是个蠢货。
虽说这家旅馆的房价着实坑爹,就这样一间小破房子所用的费用,比住在市区酒店的总统套房还要贵,但联想到它所在的地理位置,李南方也会大度的原谅老板。
更何况,地上还铺了一层廉价地毯呢?
地毯再怎么廉价,终究是地毯,可供一对男女在上面打滚。
岳梓童腿上的肌肤,尤其的细腻,光滑,有弹性。
仿似没有一根汗毛孔,就是一整张的油皮那样,手感相当的好。
尤其脚腕上,还戴着一个红绳脚链的秀足,脚形更是绝美,就像白玉雕刻的艺术品那样。
拿起这只脚后,李南方总算理解某些人,为什么会有恋足癖了。
幸亏他没有。
不然,他真有可能——砍下来,装在口袋里,能方便随时把玩。
岳梓童肯定也没睡着,别看她发出了轻鼾声。
任何一个美女,在和男人独出一室,没有做那种事时,都别想睡着。
明明没睡着却在装睡,只是在表示她是女孩子的矜持而已。
果然是这样!
当李南方用小手指,在她足心轻轻挠了几下时,那只秀足就像垂死还要给人致命一击的白蛇那样,猛地踹向了李南方的面门。
动作是那样的轻盈,霸道,无法抵挡。
幸亏是李南方——得意的轻笑声中,李南方招手就再次抓住了那只脚,攥住脚趾,左手手指又开始挠。
接着,岳梓童的另外一只脚,就飞踹了过来。
李南方再次招手——就看不见了。
被子被岳梓童掀起,扔了过来。
一下子蒙在他脑袋上。
不等他抬手打开被子,他小姨就饿虎扑食般地扑在了他身上,把他扑倒在了地上。
随即化身景阳冈上的武二郎,骑跨在他身上,挥舞着小拳头,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隔着一条被子,她能打多疼?
李南方压根不介意,右手顺着一条腿的足踝,蜿蜒向上,直捣黄龙。
“哼——滚、滚开!”
正在扮演武二郎的岳梓童,最敏感之处遭袭后,立即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去捉那只手。
李南方趁机从被子下面钻出来,把她推倒在了地上,嘿嘿笑着:“小姨,你就可怜可怜洒家,今晚从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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