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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9章贺兰小新的日记
    某年某月某日,天气晴,万里无云,凉风习习,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里,我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我的小姐妹,用她的实际行动向世人证明了,她是一个合格的,骄傲的龙的传人,面对异族邪恶,她为了十六位同胞的安全着想,忍辱负重,不惜表面委身歹徒头子,经过大智慧的斗智斗勇后,在扶苏等勇士的浴血拼杀帮助下,成功脱离险境。

    除她之外的十六名人质,一个也不少。

    可惜,我不能在场,为我的姐妹骄傲,欢呼,甚至崇拜她。

    ——

    某年某月某日,今天星期一,南风三到四级,整个青山市,到处都是欢乐的景象。

    这样说,也许有些虚,但青山酒店这边确实如此。

    好多,好多的人,从早上六点半,就聚拢在酒店停车场内,翘首以盼他们的英雄,我亲爱的小姐妹,能早点到来。

    说实话,这一刻我有了很大的失落感,只因此前我无论到哪儿,都是众人瞩目的主角,但今天的绝对主角,只能是童童。

    我失落,也嫉妒她。

    更多的,确是说不出的开心。

    今天属于童童,她的光辉压过现场所有人。

    我在失落,嫉妒中悄悄离开了。

    只因,我生怕我会控制不住,冲上主席台掐住她脖子,大喊,小样的,你骄傲个毛啊?得亏新姐我是个女人,如果我是男人,我非得就地办了你。

    呵呵,我有这样的感受,想法,是不是很可笑?

    没办法啊,我是女人。

    女人,不就该这样么?

    受不了好姐妹的风头压过自己,只能暗中咬牙切齿……

    ——

    今天,星期五,天气很好。

    人们总是说,在天气好的日子里,心情就会好,就会遇到好事。

    可我今天遭遇了什么?

    我居然误服了药酒,被一个鸭子按在沙发上,从晚上十点,狂干到了清晨,下面都特么的肿了……

    我清醒后,无比的愤怒。

    我发誓,我要找到他,杀了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可是为什么,我在满怀痛苦的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咬牙切齿时,怎么总被一阵阵的心悸所袭击,去怀念那种酸爽到骨子里的滋味?

    难道,我股子就是个贱人,遭受重创后,仍旧希望被那个鸭子骑在身上,疯狂的践踏我么?

    我好害怕。

    谁能救救我,把我从这种无法抵抗的痛苦中,拯救出来?

    ——

    今天!

    今天童童居然告诉我,极大玷污新姐我清白的人渣,居然是她的小外甥,兼未婚夫!

    老天爷,芸芸众生们,请允许我要爆粗口。

    我要对这天,对这地,对这人,对这神鬼魔妖,大喊三声,草,草,草!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玷污我清白的人渣,怎么可能是我最好小姐妹的未婚夫?

    我怎么还能杀他?

    那是我姐妹的未婚妻啊。

    可是他,居然策马奔驰了我!

    草,草,草!

    杀他,还是,不杀?

    老天爷,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

    痛苦,茫然,浓浓的哀伤。

    ——

    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我发现,我现在特别讨厌好日子。

    特么的,当李人渣让我和童童,随他一起去南边散心时,我还是很开心的。

    鬼知道,我明明已经知道人家俩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我跟着去,就特么一个超级大电灯泡,可我还是很高兴。

    我喜欢和他在一起。

    可我从不敢去考虑,我为什么喜欢和李人渣在一起。

    也许,张爱玲那句话能解开我的疑惑,男人征服女人,是通过阴、道……

    我可能被他征服了。

    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李人渣是我最好姐妹的未婚夫,是我的妹夫,我就是他的姐姐,他的大姨子——大姨子,怎么可能与妹夫苟且?

    我更怕童童会发现,我可能被他征服,做梦都渴望被他策马奔驰了。

    这种必须深度掩藏内心真实想法的感觉,真特么的痛苦,万分都无法形容。

    一边是最好的姐妹,一边是需要我膜拜的骑士,我只能要一样。

    选择骑士,是背叛童童。

    选择童童,却又背叛我自己。

    到底是背叛童童,还是背叛自己?

    这个问题,比男人被女朋友追问,她和婆婆都掉在河里,男人该先救谁,更难选择。

    自然,也更痛苦。

    幸好,李人渣用他的愚蠢行动,让我做出了选择!

    他居然当着童童的面,把我脑袋按在了水中,要淹死我。

    就因为,他以为是我破坏了他与精灵印象的合作。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我是童童情同手足的好姐妹,他是我渴望把我策马奔驰的骑士,我贺兰小新再怎么没有良心,我不可能破坏他的事业。

    他却是这样认为的,要淹死我。

    那一刻,我看到了黄泉路尽头的酆都城,看到了鬼门关,看到了两侧盛开的彼岸花……我知道,我要死了,被我的骑士,淹死在水里。

    童童来了。

    我最好的姐妹,把我拯救。

    在被童童拥入怀中的那一刻,没有谁知道,我的爱情观,发生了改变。

    我可能还爱男人,但我也开始爱女人。

    回来后,我想了很久很久,也怕了很久很久,毕竟我发现我忽然喜欢女人后,知道这是一种病态,性取向出现了问题。

    我想改变自己,必须改变。

    我贺兰小新,是个标准的天之骄女,只能拥有自己的骑士——结果却变得喜欢女人,这又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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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童童,李人渣都没有回来。

    想到他们两个在一起,我却独守空房,我就有种要毁灭整个世界的疯狂。

    这种无法描述的疯狂,彻底击垮了我,促使我慢慢走到了童童卧室内。

    我的泪在流,我的手在抖,可我最终还是拿起了童童的黑丝,蜷缩在她床上,闭眼享受着与她拥抱在一起,抵死缠绵的场景,从中得到了……比被男人策马奔驰还要酸爽的感觉。

    我明白,我完了。

    我堕落了。

    我再也不是在感情上纯洁的贺兰小新,我已经变成了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的荡妇!

    我哭了很久,天都蒙蒙亮了,泪水还在流。

    ——

    多少天,我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这些个夜晚,我都在反思自己,怎么才能从这种不健康的痴迷中,解脱出来。

    我不要,不要,不要在看到童童时,想把她拥入怀着,狠狠的践踏,揉碎,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加大了毒品的分量!

    我希望这个白色魔鬼,能让我只喜欢男人好了,不要在每天晚上,都躲在被窝里,拿着童童的黑丝,做那种边流泪,边呻吟的丑事。

    我必须,改变自己,先试着把所有的爱,都交给男人,希望他疯狂的雄性行为,能把我的畸形性取向改变过来。

    找谁呢?

    除了李人渣之外,我还能找谁?

    还有谁,能找?

    我贺兰小新,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瓣朱唇万人尝的荡妇,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骑的。

    不过童童肯定不愿意。

    姐妹关系再好,也好不到把自己男人奉献出来共享的,尽管她曾经说过,我们两女共侍一夫的话。

    那是笑话,也是屁话。

    真以为,新姐我看不出小乖有时候在恶狠狠盯着我的眼神吗?

    可我也没别的选择啊,早就说过,新姐我不是人尽可夫之辈,既然我已经被李人渣策马奔驰过了,那么被我寄托能让我变成正常人的男人,就只能是他。

    我宁愿,和童童共侍一夫!

    我宁愿,给李人渣做小!

    所以,我必须带他去南疆。

    希望,南疆之行,他能让我变成正常的女人。

    只要我能变成正常的女人,回来后,我给童童负荆请罪。

    ——

    等待,是痛苦的。

    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迟迟不到南疆之行的日期?

    害的我,咬牙冒着生命危险,再次增加白粉的数量。

    可,白色魔鬼,并没有给我想要的。

    它,只是更加的残忍,夺走了……我能做一个母亲的权利。

    今天早上刚上班,我就极度恶心,呕吐。

    我以为,我可能是怀孕了。

    毕竟那个晚上,我被李人渣骑了很久,很多次,都把我灌满了。

    我彷徨,也窃喜。

    以前,我从没打算要做个母亲。

    可是当我有可能会做个母亲时,我却又觉得,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

    窃喜的时间,并不长。

    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我就知道,我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呵呵,就在我悲伤欲绝时,我无意中听到了我亲亲的小乖,给吕院长打电话,说请他帮忙,给李人渣伪造一份病例,因此来拒绝早就答应我的南疆之行。

    童童,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你男人害我心理变态,害我增大毒品来抵抗,结果却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但你却毫不在乎,只是绞尽脑汁的,不许我接近李人渣。

    童童,你只防备我,为什么不去防备别的女人?

    你可知道,曾经被你驱除出开皇集团的隋月月,就是你未婚夫的十三奶。

    你更不该忘记,你男人曾经是金帝会所红牌鸭子的事实!

    他骑了那么多的女人,你怎么不去管?

    却独独,来管我!

    凭什么?

    我贺兰小新,是你最好的姐妹啊。

    为了帮你,我都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了!

    你呢?

    依旧对我冷冰冰的,置之不理。

    我恨你。

    小乖,我很死你了啊!

    我想杀了你,独霸李南方。

    但……不行。

    我颓然的低头,泪水滴落在信纸上,倾听心中深处的呐喊声,童童是你最好的姐妹,她未婚夫是你真实意义上的男人,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她防范你,就要对她下毒手?

    杀,又不能杀。

    不杀,我满腔的苦楚,又能向谁诉说?

    童童,告诉新姐,我该怎办?

    泪水还在流淌,打湿了纸。

    ——

    看到最后一个字后,岳梓童发颤的右手五指,放在日记本上,轻抚着那些点点滴滴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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