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被罚跪,姬太妃哪里受过这种苦,又是在心神惧怕之下,跪不了多久便晕死过去。
闵亲王妃和跟着楚帝后脚来的闵亲王一左一右的掺着她。
闵亲王更是大声求情,请皇上开恩,愿替母妃受罚。
皇帝没有出现,来的是周公公,扬声传了楚帝谕旨,姬太妃以下犯上大不敬,禁足在闵亲王府三月,抄写佛经为太后娘娘祈福。
而闵亲王,既是代母受罚,同禁足,未经传召,不得离府。
至于王府解禁及寿礼事件,只字未提,既未定罪也没赦罪,反让人心里忐忑彷徨。
姬太妃就这么晕着出宫,竟是连御医也不让传唤,待到了府里才让太医前去诊治。
这一耽搁,风寒加剧,病恹恹的躺在床上,那是真病了,再听到楚帝的治罪,又气又恐,病得更沉了,指责闵亲王妃没用,又闹着府中女眷侍疾,闹得不轻。
至于她那面免死金牌,人家直接无视了,什么叫免死金牌啊,人家又没要你命,自然无从可免。
闵亲王府被围,自有不怕死的御史上折子弹劾于礼不合,堂堂亲王府,既无罪,岂能围堵?
结果楚帝就说了一句,闵亲王府混进了夏氏余孽,籍着万寿礼企图谋害天子,现在正全力缉拿排查,这罪够吗?
虽说围王府,各家勋贵心里已有数是以这为借口,可谁都没料到,楚帝会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谁敢辩驳?
尤其楚帝后头还来了一句,为免闵亲王蒙受不白之冤,才会围了王府和禁足,待查清了与闵亲王无关,自会解禁。
看吧,皇帝这么的宽容仁慈,还能说什么?
闭嘴吧。
无人敢置喙。
围王府是一招,另一招是派了钦差去徐州查处,至于查出什么来,或是会撸掉几人趁机换上自己人,那就不好说了。
养心殿。
楚帝对宋致远道:“若是闵亲王知道这是你出的主意,只怕会恨你入骨。”
趁着这事插手徐州内政安插皇帝人马,这是宋致远出的主意。
宋致远眼皮都不撩一下,拢着手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徐州的官员也都是大庆的官员您的臣下,在其位不司其职,撤下来让有能者居之,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您倒说得我公报私仇,耍了个阴谋诡计似的。”
楚帝呵呵两声,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就透着一个信息,你就是,朕不接受反驳。
宋致远道:“罔论闵亲王是否无辜,他府中出来的,他难辞其咎,收点利息很正常。不过,那夏至洋行的少东家还没找到?”
提到这点,楚帝就有些不快,沉着脸道:“说是家中老父急症,连夜赶回泉州,已派了人去追拿,尚无踪影。”
宋致远摩挲着手中的扳指,道:“怎么会这么巧?”
“你也觉得巧?”楚帝挑眉,轻笑:“最巧的不是寿礼事发他跑了,是这商濮是泉州商家的少东家,之前夏余孽也是在泉州有踪影,便是崔长霄前去福建后,却遭受暗杀踪影全无,什么都指着泉州,这才叫巧。”
君臣二人对视一眼,目光暗影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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