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好帐篷之后,周同济和金灿灿又找着水源,给大家打了一些水。
“江姐和小姜你们烧些水先洗洗吧,我们在外面帮你们守着。”
几天的赶路,大家身上都是又臭又脏,不过秉承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还是让姜清禾和江萍先洗漱。
两人也没客气,生火烧了些热水,就在帐篷里先轮流着洗了一下自己的污垢,尤其是姜清禾,还分享给了江萍一块自己做的香皂,蜂蜜牛奶的。
洗完整个人身上又有蜂蜜的香甜,又有牛奶的奶香。换上干净的衣服,姜清禾总算是舒服了不少,想了想又从自己的空间里扒拉出来一双自己码号的劳保鞋,既符合这个年代的特点又解放了双脚,总算是不用穿小皮鞋了。
两人洗漱完毕之后,几个男人也洗了洗,为了防止野外水源里的寄生虫,大家都是用热水烧开了放凉一些洗的。
晚上吃过自己的干粮,姜清禾就早早的躺在了自己的行军床上。为了预防突发状况,大家都是和衣而睡,连鞋子都没有脱,就是为了随时都能保持战斗的状态。
上半夜是周同济守夜,姜清禾几乎是躺在行军床上的那一瞬就睡了过去。她的年纪比较小,大家为了照顾她,把她的位置安排在了最中间。
周同济提着手灯在帐篷周围巡视了一圈,又回到了帐篷口的位置,为了让守夜的人不受冻,帐篷口的位置放了一个火盆,只需要在它快熄灭的时候及时添柴就好了。
上半夜需要周同济守到晚上十一点钟,到了十一点就是金灿灿接班,金灿灿守到凌晨三点,最后一班是海风,到早上六点。
周同济守的时间是最久的,因此也是觉得最无聊的。他坐在火盆前,感受着火盆带给自己的温度,还要集中精力来注意周围的动静。
无事可做的时间过得尤其的慢,周同济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地想要溃散,赶忙起身提着手灯又在周围巡视了一圈。
离开了火盆,又被冷风一吹,周同济的脑子渐渐的回笼。想到刚才的一幕,不禁有些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要是刚才自己没有起身,而是顺着意识模糊下去,这会儿应该就睡着了吧。
还好,还好自己及时的起身了,借着手灯看了一下手腕,时间才晚上九点出头,还有将近两个小时才能交接班呢。
巡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任何的异常的地方,只有偶尔的虫鸣声。周同济感受到身体的寒冷,又靠近了火盆的位置。
一夜无事发生,姜清禾早上是在海风的叫声里醒来的。这小子看时间到了六点,就扯着嗓门喊大家起床。
山里的早上格外的空灵,连空气里都是树木的味道,姜清禾伸了个懒腰,就把身上盖的东西一掀,算是起床了。
金灿灿和周同济因为今天不需要赶路,俩人继续躺在行军床上补觉。其他人则是被子一掀就起来了,大家互相打了一个招呼就各自出了帐篷洗漱。
几天的相处,大家多多少少都了解了对方的性格。比如海风,他不说话的时候,别人会觉得这小伙子长得阳光周正,可是一开口就又觉得这小孩是长了个狗脑子。
姜清禾也算是理解了为什么陈大师走到哪就把这小孩带到哪儿,因为不了解的人真的会打死这小孩儿。
不过这小孩心眼也实在,只要是他把一个人划到自己的阵营里,那也是真心实意对人家好。就比如这些天,海风帮着姜清禾和清风道长挖了不少的药材,有些树木比较高大,也是海风爬上去帮着俩人摘果子。
陈大师虽然看自己傻徒弟帮别人鞍前马后的干活,但是也不生气,小孩子开心就好。
“海风兄弟,早上好呀!”
“早,你们今天还采药不?”
海风觉得采药是一个挺好玩的事情,有些药材其实也是很好吃的食材,清风道长和姜清禾会给他吃,他觉得还怪好吃嘞。
“嗯,闲着也是闲着,就在这周围看看,不走远。”
“嘿嘿,行!到时候你给我说,我帮你挖,不过挖到好吃的还是得先给我吃。”
陈大师看着自己徒弟这傻样,心里发愁。自己也不缺他吃的喝的,这咋天天就跟没吃过好东西似的,万一以后被人家一个糖果哄走了可咋整。
笑到这些,陈大师觉得自己要好好说道说道海风,于是他沉着一张脸,走到海风面前。
“小风你过来,为师有话跟你说。”
海风看着自己师父的臭脸,压根儿就不想过去,每次师父这个表情,自己就要挨骂,不知道自己今天又做错了啥,又骂自己。
海风不想去,但是又害怕任务结束回去之后,师父会记仇让自己面壁思过,因此只能跨着一张脸跟在自己师父后面过去了。
不远处,陈大师站定了,开始训斥自己傻徒弟。
“人家给你啥你就吃,你知道有没有毒吗你就吃?万一有人利用你贪吃的性格,给你弄点毒药,你吃了还能有命?还有,为师平时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搞得跟我虐待你似的,啥东西都往嘴里吃......”
陈大师絮絮叨叨说了半个小时,姜清禾都洗漱完又吃了干粮了,就见那边还在训斥。
终于陈大师也说累了,就摆摆手让海风跟自己回到营地吃饭。陈大师一口热水还没喝到嘴里,就听自己徒弟对着姜清禾说道。
“小姜,我不能和你去挖药了,我师父说你给我喂毒。”
要不是姜清禾听见陈大师训斥他的话,真的会信了海风的胡言乱语。啊?你师父是这样说的吗?他明明是让你不要啥都吃啥都馋,你就听见了“阿巴阿巴......喂毒......阿巴阿巴~”。
陈大师一口水从嘴里喷了出来,深深地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算了算了,这是自己的亲徒弟,不能打死,打死了就没有徒弟了。
再睁开眼,陈大师无力道。
“小风呀,你爱给人挖药就去挖药吧,想吃啥就吃啥,最好吃点毒药,把你这张嘴给毒哑了最好!”
说完,陈大师就不再看自己的憨憨徒弟,而是气愤的吃着自己的早饭。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师徒俩几乎是隔一天就闹一出,然后又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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