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带着一众丫鬟婆子回到主院看到来回不停踱步的老爷。
赫舍里·鄂满一见人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青安,那丫头怎么样?”
福晋嗔怪的看了男人一眼:“大夫都看过了,你还不放心?你怎么不自己去看看?”
赫舍里·鄂满当人不能说怕青安的天花没完全好传染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说:
“那不是女儿家的卧房吗?我这个做阿玛的过去不方便?”
福晋也不是真计较,男人不关心前面那女人的孩子她才开心呢,“老爷不用担心,我看着她精神不错,三天后出嫁应该没问题。”
听后赫舍里·鄂满瞬间放下心来,只要不死牵连到自己整府人的命运就好,高兴的开口:
“我就知道没问题毕竟皇上让钦天监算过的。”
马后炮刚才心神不定在大厅里没头苍蝇乱转的是谁,福晋偷偷的翻了个白眼:
“老爷青安婚事时间太仓促了,咱们也没时间准备。”
三天时间确实仓促,赫舍里·鄂满皱眉道:
“确实如此,之前梁公公的意思就是婚礼的一切有礼部和内务府准备,咱们就嫁把女儿嫁过去就好,你把库房里她额娘留给她的嫁妆给她带走就行了,不用额外添置了。”
福晋拿着手帕哭诉道:“老爷你忘了?前几天柔安结婚已经把姐姐的嫁妆都当做陪嫁给抬去佟府了。”
赫舍里·鄂满拧眉思考片刻开口道:“我记得当初她们额娘的临终遗言是,嫁妆是给她们姐妹一分为二的,怎么都给柔安了,你这是怎么当的?”
被自家男人这么一责备福晋真哭了,生怕他借题发挥在把自己的管家权夺了,给他的那些小妖精,忍不住辩解道:
“老爷,你怎么能怪我,平时的钱大部分都给你拿去哄你的那些心肝宝贝了,今天给桃红送簪子、给绿柳送布料······还有家里的那群庶子庶女那个不要钱呀。柔安的那份嫁妆都是我给拼凑起来的。”
想想自己这些年确实因为女人花了不少钱,一直觉得赫舍里家家大业大自己就这么个爱好花点怎么了,但是被福晋这么突然一数落确实脸上有些难看,本来对自家不受宠的女儿没啥耐心,要不是即将嫁入皇家,自己连想都不见的想起来。不在意的摆摆手说:
“没有就算了吧,她这婚事太急了也怪不得咱们。”
想了想又给自己找了借口:“她这婚事主要的是看中的八字,给六阿哥冲洗喜用的,只要六阿哥身体能好,比咱们陪送万贯家财有用!”
福晋听后也眉开眼笑,毕竟那老女人的嫁妆一半也不少呢,自己能扣留下不少钱财给自己儿子,对着男人哄道:
“老爷不愧是一家之主,聪明有见地。不像我头发长见识短,都想不到这一点,还为嫁妆的事发愁呢。”
赫舍里·鄂满被福晋这一拍马屁高兴的找不到北了,高兴的扬扬下巴不无得意地说: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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