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周清和订了一堆食材,在酒店的厨房里做了两个简单的三明治。
那个人中午吃的都吐干净了,晚上可不能再空着肚子了。
她把头发全部扎起来,束到头顶,顶着一个小揪揪,一边哼着歌,一边将弄好的食物端出来。
在这么高档的酒店里自己动手,只为了做个三明治,周清和对自己的这种行为也忍不住叹气。
可谁让外面那位大爷点名要吃呢?
她探头出来,远远的看了一眼。
沈晏知在灯下翻看着什么,侧影宁静,瞧着赏心悦目的像一幅画。
“哎呀!”
看傻了眼,周清和回神的时候手指被烫了一下,她疼的低呼一声,赶紧吹着气甩手。
那人闻声赶过来。
“烫到了?”
沈晏知捏着周清和的手腕,放在凉水下冲了片刻,又看了一下,果断打电话定了烫伤的药膏。
“过来。”
他拉着周清和出来,把她按在沙发上,又重新在灯下仔细检查她的手指。
女孩子一双手保养的白白净净,出来那么一星半点的红就格外显眼,沈晏知觉得这架势,等明儿八成得起泡。
他看了周清和一眼:“怕疼吗?”
周清和警惕的瞪大了眼睛:“怕……相当怕!特别特别特别的怕!”
男人不为所动:“如果起泡,就挑掉。”
“沈晏知!”
周清和“嗷”的一声,险些弹跳起来。
“我不!”
她不由分说的缩手,气鼓鼓的瞪回去,“你休想!”
男人略挑了一下眉,好整以暇的开口:“挑了好的快。”
周清和立刻躲的远了些,“那我宁可好的慢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拌着嘴,吃完了周清和弄得三明治。
“不会再吐了吧?”
前台送了药膏过来,周清和盘腿窝在沙发上,目光不断打量给自己涂药的男人。
沈晏知垂着眼,仔细将药膏抹开,轻柔的吹了吹,才慢慢道:“不知道。”
“不知道?”
周清和看他。
他松了手,摊开手来,“抱一抱。”
周清和撇嘴:“为什么?”
沈晏知微微牵了牵唇角:“免得你变成小蛤蟆。”
周清和闻言,“嗖”的扑过来,狠狠的抱住他。
这力道冲的沈晏知抬手撑住一侧,还是被她撞的发晃,忍不住低咳出声。
怀里的小姑娘猛的抬头,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宝贝,你不问我点什么吗?”
周清和笑弯了眼睛,凑近些亲了亲这人精致的下颌。
“不问。”
沈晏知轻嗤一声,修长白皙的颈子上,喉结微微动了动,“但是我不高兴,你应过我不走。”
周清和理亏,顺手环住他的腰身,嘟囔着撒娇:“那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一次呗?”
男人沉沉笑出声来。
他模样好看,在灯下的轮廓更是分明清晰,骨骼交汇的肌肤纹理之处,更是细腻硬朗。
与周清和在一起之后,他性子变得不若之前寡薄,虽然仍是冷冷淡淡,可笑的次数确实比之前多了不少。
“我这几天在看那批青铜器的资料,托了些朋友,调出来当时的史实。”
男人拍了拍怀里挂着的小姑娘,又咳了几声,指了指一旁合着的书本:“有一件有趣的事情,要不要看看?”
周清和不动,维持着抱他的姿势,脸颊在他颈侧蹭来蹭去。
“不想看,想听你说。”
伸出胳膊环住沈晏知后背,顺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塞进他怀里,又觉得哪哪儿不太对,左挪右挪的蹭了好几回,换了好几遭姿势才算满意。
“当时开掘的古墓在西南,但墓主人却是北方人,是个贵族女子,据说出生时遭人陷害,调虎离山,换了壳子,被丢在山里。”
“后面长大成人之后,她直接杀了回去,把当初害她的人,以及顶替她的冒牌货全揪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以极刑处置。”
周清和眨巴着眼睛,突然插了一句:“什么样的极刑?”
她听的有些犯困,手指百无聊赖的在这人后背摸来摸去,更甚至于顺着这人凸起的脊骨数骨节。
可接下来的答案,颇有些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铁水灌顶,剥皮碎骨。”
沈晏知悠悠然端详小姑娘傻掉的眼神。
“那……那跟青铜器有什么关系?”
周清和听的后背凉嗖嗖的直冒冷气,赶紧又抱紧了沈晏知,连荡来荡去的小腿都缠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好笑的抿了抿唇,刻意压下唇角浮出的弧度,“在非常古老的朝代里,很多小国信奉青铜辟邪的传说。”
铸造大量的青铜器将犯下杀孽的全部掩盖,大量的鲜血和人命沉覆于此,同时也能够安了上位者的心。
周清和“咦”了一声:“我记得有些资料上记载,宫变过后,或者血战后重建,会用到大量青铜器。”
“对,”沈晏知再开口时,便带了几分赞许的意味,“所以你猜猜,那批青铜器底下,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周清和赫然抬头。
她脸色变了,稍微松开了一点沈晏知,可想了想,又翻身骑坐在他膝头,正正经经的看他,“你怎么……好像比我还要了解我母亲一样?”
男人微微摇头,“我也只是猜测,就譬如当初那些人如果真的带走了什么,那么梅格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而他们多年来当初的风声,根本就是在把我们当猴儿耍。”
周清和定定的看着他,在这一刻,心里头突然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也许从那次事件发生,他们两个人的命运,就绑在一起了,根本不需要她多费脑筋。
“沈晏知,我有个问题。”
她更加亲近的抱着他的颈子,亲吻他苍白好看的眉眼,试图在这个看起来孱弱的人身上,找到一丝一毫的裂隙。
但是没有,并没有。
在提起旧事的时候,他冷静的可怕。
“嗯?”
男人半眯了眼,任着她折腾,可却是抬起胳膊护着她的腰,免得她摔下去。
周清和抚过他的眉眼,顺着挺立的鼻峰一路落下去,微微叹了一声。
“分明是我母亲害死了你母亲,你为什么……不讨厌我呢?”
毕竟,沈灼就是为此讨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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