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汪若华母女大包小包地来到集市区。
她们来得够早,占了个非常不错的位置,不仅靠近出入口,附近还有个岗亭,有值班士兵盯着治安。
要是有人偷抢东西,以她们母女的条件,是注定追不回来的,所以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一些。
“叔叔,你困不困?请你吃巧克力呀!”
那士兵已经四十好几,小姑娘嘴甜,他听得非常舒心。
他瘦得跟个竹竿似的,拒绝了送礼,指着汪若华问:“那是你家家长?”
少了一条腿的女人,唉……
岁岁点点头。
他摸摸女孩的头,“好孩子,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妈妈!”
岁岁回到摊位,母女俩对视一眼。
要是士兵轻轻松松就收下了,她们或许还要考虑换一个地点。
两人在地上直接铺开一张废旧的床单,往上一坐,将商品摆出来床单上。
还没摆完呢,就有一个老太太停在摊位前面,指着知名度最广的手撕面包问:“你这个是游戏厅里的悬赏面包吗?”
汪若华忙招呼道:“是的,阿姨。都是在游戏厅里打游戏换来的,您看这包装,上面还有生产日期,都是新鲜的正品。”
老太太东看看西瞧瞧,没见到价格表,“你这怎么卖呢?”
“钱票、游戏币和杂草,我们都收的。”
那老太太眼睛一亮,“游戏币?你们收那玩意儿?我这有!”
她想要拿出来,又停住,“怎么换?”
汪若华赶紧从蛇皮袋里抽出一张硬纸板,说:“五个游戏币换一包面包。”
“嚯!你这是抢劫呀!我儿子两个游戏币就能兑换一包了!”
汪若华不慌不忙地给她算账:“可是您儿子去打游戏,来回是不是要时间?打游戏是不是要时间?
“看您的年纪,您儿子应该是要进厂的吧?请假太多,名额就会被别人挤掉。”
老太太说:“我不用进厂,我自己刷!”
汪若华笑道:“那我只能祝您游戏顺利了。”
老太太一噎,她要是敢进游戏厅,就不会把游戏币留到现在了……
同时,她转而又想,这女人还收杂草,直接省去了中间的步骤,她这老骨头又能有新的赚钱途径。
“那你再便宜点,五个游戏币太夸张了。”
汪若华无奈一笑:“没办法,我们母女俩技术太烂了,再降价的话,根本赚不到多少。”
老太太不太相信,怀疑这对母女是什么无良商贩凑出来的残幼销售团伙。
旁边一个妇人却开口道:“我认识你,你以前跟我是一个厂的。天呢!你的腿……抱歉抱歉!”
汪若华连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不能进厂了,只能摆摊做点小生意。”
妇人指着岁岁,“这是你女儿吗?好可爱的女娃娃!唉,你这里居然有海鲜罐头,怎么卖呀?”
汪若华说了个价。
妇人因为了解汪若华,又出于同情心,没有讲价,就用钱票买了想要的东西,十分干脆利落。
汪若华母女开心极了。
自打决定利用游戏币赚差价,汪若华花光了自己的钱票,从朋友圈子里收购了不少游戏币。
整整一天都钱包空空的汪若华母女,终于又摸到了钱票。
但汪若华转头就对老太太说:“或许,您能够接受,五枚游戏币换一张钱票?”
老太太犹豫了片刻,同意了原来的价格,而且还换了不少,面包、肉罐头和酱料,样样都来点。
她一口气拿出三百多枚游戏币,可见她的背后,有个团结的大家庭,在前阵子薅了不少的杂草。
这三百多枚游戏币,足够母女俩刷上两天了!
但汪若华还有很多货没有卖,母女俩兵分两路,岁岁带着游戏币回游戏厅“进货”,等傍晚的时候,汪若华再去接她回家。
岁岁小跑进游戏厅,碰巧小康他们也在。
他们每天都会收集杂草,然后换游戏币自己玩,不像岁岁那样,想到了更远的赚钱路子。
但岁岁不得不承认,他们这些孩子里,有几个游戏高手,在刷票方面比自己厉害很多。
她眼珠一转,上去搭话。
“小康,小福,小满。”她喊的是一开始跟她不打不相识的三个孩子。
小康拉她加入自己的小团体,“岁岁,我们一起打游戏啊!我们打这个可厉害了!”
岁岁看了眼,这台游戏机是飞行射击类街机,易上手但难精通——游戏厅里大多数游戏都是如此。
但问题是,这十几个孩子,就因为这台打的票最多,都堵在这排队,某种意义上说,效率约等于没有提高。
她问大家:“你们有没有想过,把所有游戏机都试一遍,找到自己最顺手的打?”
小康摇头说:“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游戏币啊。”
岁岁又问:“或者,哪怕一开始不行,通过多次练习,让自己每次都满分通关?”
小福攥紧自己的游戏币:“每一枚都不能浪费……”
不少小孩都比岁岁高,但她站在中间,像个沉稳的大姐大:“你们不要只看眼前,前期的损失,是为了以后赚更多的票。”
孩子们听得云里雾里,有不少甚至打了个呵欠,徒手擦了下鼻涕,然后往裤子上一擦,咧嘴傻笑,“我们现在也很多票耶!”
岁岁黑线,只好放弃讲道理,直接亮出游戏币,“我出币,你们出技术,小票我七你们三,要来的举手?”
所有小孩瞬间不困,纷纷举手。
且不说打游戏能换到什么,光是游戏的过程,就让他们魂牵梦绕。
这几天里,他们连梦里都是打游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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