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李初一露出深思之色。
下一瞬,却是面无表情道:“给我打。”
这人说得那么轻松,他却是曾经因为那些无面,吃苦不在少数。
又是片刻后,中年不断哀嚎连连。
“三位道友,咱们现在都是凡人,下手轻点,拜托,会死人的。”
“还有,你们应该是误入这里,出不去了……”
他话音戛然而止,带着些意味深长。
李初一却是轻呵道:“你的话外之意,不就是自己知道如何出去?”
金贱两人对视一眼,直接上下齐手,几瞬间,就是将中年扒得只剩个裤衩,在风中凛冽。
“没……没用的!”,中年打了个颤。
“三位道友,把我放了如何,我到时带你们出去,毕竟这样也不是事啊。”
李初一没作理会,只是问道:“这聚念殿中,有的黄色小花为何会叶片枯黄?”
“这……”,白袍中年想了想。
而后道:“我也具体说不清楚,反正啊,每一个朵小花,代表着虚假中一方大千。”
“至于那叶片枯萎,好像是其中超脱者,出了什么问题。”
“所以,那一方大千就等于没用了,不能帮着我等渡过真实虚假之劫。”
“既然如此,直接将黄色小花焚了就是。”
中年说着,又是目光看向大白狗。
“你们看看,一条狗都能办到的事儿,根本费不了多少功夫。”
“三位淡定,淡定。”
金贱却是恶狠狠道:“老子一句听不懂,淡定个头,云成,给我打。”
又是好一阵拳脚之后,中年终是生无可恋了,低着头瑟瑟抖着,他莫名觉得,这三人是真敢弄死他。
而李初一,则是回头盯着焚念殿中,那只不知摆放多久的无名大鼎,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好久后,原本一片晴朗天色,又是变得淅淅沥沥起来,顺便带起丝莫名凉意。
他再次问道:“那听佛殿,超脱殿,怎么运作的?”
“不……不清楚。”,中年有气无力回着。
“三位爷,消停一下吧,吃不消了。”
接下来。
李初一将中年带到间隐蔽空房中,牢牢锁死在那里,才是再次回到四座大殿前。
殿门前,一个道士老头正在缓缓关着殿门,显得极为吃力。
李初一见状,上前帮了一把。
看着跟在自己身侧大白,随口问道:“老丈,大白以前也帮你们干活是吧。”
“那是,大白可是好狗。”,老头儿笑着摸了摸狗头。
“你们没来时,它就经常帮着把坏苗丢进鼎中烧了,倒是你们来的这几年,跟着你们学坏了。”
“每天跟着漫山遍野厮混,也不知道帮老头子们一把。”
老头说完,又是指着李初一他们三儿。
“还有你们,年轻力壮的,成天就知道在观里混吃等死,哎……”
说罢,就是摇头叹息而去。
“姓李的,不会真是每烧掉一朵那破花,就有一方大千世界因此陨灭吧。”
金贱等人离开后,才是惊疑不定问道。
“如今看来,也许是这样吧。”,李初一点头。
一时间,哪怕金贱再无耻心贱,都是后背一阵发寒,久久不能言语。
过了会儿。
雨势渐大,屋檐挂着水帘,滴答滴答个不停,衬托的天色,也是愈发昏暗。
三人并排坐在檐下石阶上,皆是心思千转,不能平静。
直到一阵凉风吹过,才是渐渐回过神来。
“姓李的,幸亏你叫我们别碰那些花,否则,我不是也凭空造了无穷杀业?”,金贱喉咙哽塞说着,似在后怕。
云成忙跟着点头,“幸好,幸好。”
李初一则是望着天地间雨幕,叹道:“我只是觉得,看不懂的东西,别轻易乱动就是。”
“谁曾想,竟是这般……”
他不经意间,又是回想起紫衣无面,灰雾大殿中十几位超脱无面,十二甲字窃命者,修超脱之法的寄微妖仙……
好多好多往事,好多好多辛酸。
可是追其源头,竟是这么间道观,以及四座大殿……
忽然,他又是浑身一凛,眼前只是弄清了个大概,很多具体细节依旧浑然不知。
这时,金贱却是疑声道:“你们说说,这灭世观,到底谁布置下的,这么有本事?”
旁边,云成却是道:“咱们是从那‘黑色双诡’的通道,来到这里的。”
“你们记不记得,当时我们见到好大一个头颅,耳被削了,眼也被挖了……”
“有没有种可能,眼前这破庙,是他立下的?”
这时,李初一缓缓起身,开口道:“这座道观,存世时间,真正来历,怕是远超我等想象。”
“猜,估计是猜不到的。”
金贱见状,问道:“你去哪儿?”
“自然是吃席,清晨时分,观中又有老者辞世,这就忘了?”
“此刻镇上,怕正摆大席呢。”
……
转眼间,三人又是酒足饭饱而归。
灭世观前,金贱有些好奇道:“姓李的,你咋只吃死人宴,喜宴却跑得远远的?”
“话说回来,你不会有啥隐疾吧。”,说完,就在那儿不明所以笑着。
李初一见此,也是笑道:“老金啊,咱们认识很久了,你以后若是娶媳妇啥的,我铁定参宴,到场喝杯喜酒。”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随即正色起来。
“话不多说,咱们审人去。”
这时,大白却是摇着尾巴,从一旁冒了出来,在三人身上蹭个不停。
它今夜,倒是没跑镇上蹭席,而是看着那白袍中年。
“别急,给你包了大袋肉骨头。”,云成指了指背上行囊道。
只是此刻,三人目光,多有些复杂。
毕竟这大白,真算起来,可是实打实灭世大狗,丁点不带含糊的。
“进观吧!”,李初一道。
片刻后,三人一狗,来到偏殿一间小屋中。
随着“咔嚓”一声,火烛被点燃,便是看到一中年,被捆得严实,丝毫动弹不得。
“呜呜……”
见三人来到,他口中呜咽,想说些什么。
云成上前,一把将对方口中布片扯出,一脸嫌弃丢在一旁。
“金胖,这破布你哪儿找的?这么臭?”
“喔,大白窝里随手扯了一块,它平常好像用来垫屁股的。”,金贱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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