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人去丑亥小队,这是令牌,直接上城墙就可以了。”
城门下,一金丹男修气势凛然,掏出一道玉牌给李初一等人。
“前辈,能不能换个小队?”,落羽哭丧道。
“你们是外来修士,来到这里,自然得守规矩,还用我教?”
“好吧,我们去就是了。”,落羽接下令牌,然后带着李初一两人走到一边。
“落羽兄,这丑亥小队有何不可?”,李初一疑问道。
“李兄,你有所不知,这些小队以天干地支命名,而这么多次守城之战下来,他们早被研究透了。”
“这丑亥小队是其中最弱几支队伍之一,每次怪物来袭,他们凉得最快。”
“哎,幸亏我两家底厚,保命之物多,否则这次要倒霉了,而李兄你的战力保命肯定足够的。”,落羽悻悻道。
三人遂不再言语,直接飞向城头。
城墙很高,李初一估摸着一下,有两百来米。
此时,三道身影站在墙头,风头猛烈,吹得他们衣袍翻卷,猎猎作响。
望着那万家灯火,眼中皆露出震撼。
“一眼望不到头,就算是虚幻,这座凡城也未免太大了吧。”,落羽感慨着。
偶尔有祈天灯摇摇晃晃升入空中,那是小孩子,或是才子佳人们对未来的祝愿。
李初一则想着,如此大一座城池,有这么多修士驻守,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这真是虚幻的吗?
城池很大,城墙高耸宽阔,两边同样望不到头。
每隔五十米处,就有十多位修士,或是在打坐修炼,或是就着这满城烟火,在月下独酌。
他们境界大多为筑基,偶尔还有个别才炼气境界。
李初一三人就顺着城墙走着,期间有修士望了过来,眼里隐隐露出嫉妒愤恨,以及看傻子般的神情。
他们心中不忿,区区一个野修,居然在山道上获得那么多仙缘青睐,凭什么。
同时暗讽,仙缘都不认识,傻了吧唧。
这些人自然是外来修士了,他们亲眼目睹李初一铁锤狂挥,一口一个‘走你’。
“落羽兄,这么多修士,加上几千外来的,还拦不住那些妖兽怪物?”
“李兄啊,咱小声一点。”,落羽东瞅西瞅,然后压低了嗓子。
“李兄,这些守城修士并不知道三日后,会有大规模妖兽攻城。”
“外来者们也不会告知这个消息,让他们有所准备。”
“毕竟我们的目的不是守城,而是跟着他们划水,等这些人死完了……”
落羽顿住了,似乎不知怎么说下去。
李初一知道,他的意思是,等守城修士死完了,把妖兽怪物直接放入城池就好。
等城池沦陷,这守城之战便结束了。
沿途,有一男一女回头望去,对着李初一背影若有所思,他们自是天道筑基的那两人,魏无双和末雨。
……
“这位道友,我们是外来的,被分配在丑亥区了。”,李初一对一位白发老者拱手道,老者大概筑基后期模样。
而在这小片区域,还有十来名炼气修士,他们有男有女,正在打坐修炼,看起来朝气蓬勃。
此外他们衣饰一致,应来自同一仙门或势力。
落羽也适时的亮出玉牌,然后给李初一传音。
“李兄,这丑亥区实力挺弱吧,这么多炼气之修,另外那老头可是个话痨,你等下就知道了。”
“几位道友,咱们先坐下喝口酒,喝了酒就是朋友。”
老者说罢摆出张木桌,几个小木扎,然后各种酒液熟食,一股脑儿摆在桌上。
“我叫候三,几位道友请入座。
“李初一。”
“落羽。”
“牛大力。”
李初一等人互报名姓,他眼角轻蹙,觉得这侯三说辞,摆桌子动作之麻溜,简直和自己一模一样,莫非对方也是人情修仙?
几人坐下。
“几位道友,这城墙上突然多了许多生面孔,你们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
“这座城虽然偶尔有妖兽进犯,但这数百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啊。”
侯三问道,然后举杯示意,李初一等人亦是跟上。
落羽则趁机传音道:“李兄,这些人都有自己记忆的,而且颇为完整,各种细节也是符合逻辑,简直和真的啥区别。”
他接着干笑几声,“咳咳,侯道友,我们来此处也是机缘巧合,听闻偶尔有妖兽袭城,所以来尽一份绵薄之力。”
侯三点头,“原来如此,道友有心了。”
“我原本就是这城中之人,年过半百在野外误食灵药,又恰巧有灵根,之后被路过一仙门长老收入门下,没想到就这样修炼到筑基期了。”
候三似有感慨。
“这次下山,也只是带门中炼气小家伙,来沾沾凡人气儿,免得在深山老林中呆傻了。”
“哎,真怀念还未踏入仙途,在这城中当个普通通凡人的日子啊,几位道友,你们可知我以前干什么的?”
三人面面相觑,这怎么猜,鬼知道你以前干嘛的。
落羽又传音道:“李兄,我就说这老头是个话痨,没错吧,我仙门有关于这守城之战,丑亥区侯三的记载,上面就四个字‘人菜,话多’。”
见没人应答,候三眼中露出浓浓怀念,自个儿说了起来。
“我以前是个衙门仵作,基本就是验尸,或者帮那些无人认领的尸体画好妆容,入殓。”
“后来,由于我给死人化妆手艺太好,这城里谁家死了人,都会请我去帮着画死人妆。”
“那是好酒好肉管够,日子舒坦极了,只是后来啊,我觉得老和死人打交道,心里凉嗖嗖的,就换了份差事。”
“三位道友,知道我后来干嘛了吗?大胆放心猜。”
李初一:“道友精通入殓验尸之术,应该是收了徒弟,自己隐入幕后了吧。”
落羽:“当官了?”
牛大力:“猜个求,不知道。”
侯三却是笑着摇头,“三位可知凡人缔结良缘,有些地方是需要到官府报备,在双方姓名上盖红戳的?”
“本人不才,后来就成了那盖戳之人。”
李初一三人听罢,一口酒喷出,什么?
你一个天天画死人妆的人,去给新人盖戳?你盖个锤子,别人不嫌晦气?
而侯三却是露出无耻贱笑:“一想起那些新人满脸晦气,却又无可奈何模样,简直令我修生愉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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