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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6章 鲨头涌礁岸
    闻素出来后,又去了隔壁房间,给温如意也检查了一下身体。

    动静太大,她已经醒了,还从衣柜里拿了件原本给洛玖欢准备的衣服穿上。

    她神色慌乱,近乎崩溃,闻素和女警告诉她没有被侵犯,又安抚了好久,才渐渐安静了一些。

    在女警察的陪同与监督下,闻素把她带去了闻氏医院,比起去公立医院,这样能更好地封锁消息。

    路骞回了队里,调取付明别墅附近的监控。

    文明礼则跟着酒店经理,去调查餐车服务生,以及休息室的事情。

    宴会还在进行,付砚星他们还得回大厅切蛋糕。

    至于付砚北和洛玖欢,只能抱憾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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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窗帘被拉上,光线昏暗。

    柔软的大床上,洛玖欢抱住付砚北不撒手,一直哼哼唧唧地缠着他。

    “呜呜呜~好热~”

    她通身泛着粉红,就连漂亮的天鹅颈也没例外。

    “付砚北~我难受~”

    朱红嘴唇一张一合,如嚼着一颗软糖般,唤着他的名字。

    明明是很正式的全名,却被她念得软糯弹滑,情意绵绵。

    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此时却是媚眼如丝,长出了无形的藤蔓,勾缠着男人。

    娇声入耳,付砚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若被电流击穿,浑身酥麻,眼底瞬间染上了情欲。

    然而他却没做出下一步动作,使坏地默默看着,期待还会有什么惊喜。

    委屈的神情出现在洛玖欢娇俏的脸上,她撅起小嘴,眼神埋怨地看向他。

    “付砚北~我难受,你看不见吗?”

    付砚北勾起一抹坏笑:“看见了,宝宝受苦了。”

    “那,你就这样看着?!”

    “宝宝需要我做什么?”他一脸无辜。

    “明知故问?”

    “宝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需~求~”

    他就是故意的,把最后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然而,体内翻腾的躁动感,不断生出的渴望,驱散了洛玖欢的害羞。

    往常在这件事情上处于被动的她,一跃而起,将他跨在身下,二话不说就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

    可惜她意志不太清醒,手上的动作也略微笨拙,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颗。

    付砚北眨着眼睛,不打算帮忙,也没抗拒,双臂倒在枕头上,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

    “烦死了!”洛玖欢逐渐暴躁。

    付砚北忍着笑:“宝宝,要帮忙吗?”

    洛玖欢这会儿已经不指望他了,双手扒开衬衫衣襟,用力一扯。

    贝壳材质的纽扣应声飞溅。

    没想到她出这一招,付砚北猛地吸了口冷气,性感的腹肌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美色就在眼前。

    洛玖欢只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些许。

    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盼望已久的肌块上自由游走,不时地捏一捏,咬一口。

    所到之处,惹起阵阵轻颤,付砚北被撩拨得额间冒出了一层薄汗,吐着浑浊的气体。

    光玩腹肌不行,一双软手沿着肌肉线条,缓缓往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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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影摇曳中。

    洛玖欢倒在他身上,娇喘着撒娇:“好累~”

    付砚北正眯着眸子,享受着直冲天灵盖的快意。

    戛然而止,整得他不上不下的,难受到炸了。

    大手攀上她细软的腰肢,轻轻揉按。

    嗓音如被砂纸打磨,沙哑沉闷,鼓励道:“宝宝,加油!休息一下再来。”

    “不要,没力气了。”

    男人发出了无奈的闷笑,用极具魅惑力的磁性声音诱哄:“求我。”

    体内的药效还在发作,洛玖欢咬牙切齿:“求、你!”

    “太硬气了,不像求人。”

    洛玖欢放柔了声音:“求~你~”

    “求谁?”

    ......

    “砚砚~砚砚宝宝~”

    付砚北哼笑,无动于衷。

    “叫老公。”

    洛玖欢收紧手掌,指尖陷入肌肉。

    ......

    这声老公,洛玖欢终究是叫出了口,数不清叫了多少次后,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中被人抱着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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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错过了老爷子切蛋糕的环节,起初闻芬芬到处找人,忙得团团转。

    付砚星按照老哥交代好的说辞,说是洛玖欢身体不舒服,被付砚北先带回楼上休息了。

    老爷子知道后,也没生气,只担心洛玖欢的身体,还让人送了滋补的甜汤上去。

    宴会结束后,付砚北才抱着洛玖欢下到停车场离开。

    他还要去找陆严和陆文,处理付明跑路的事情。

    放洛玖欢一个人在酒店住着他不放心,太晚了送回她爸妈家也不合适,丽景花园和澜湾一号也没人照顾她,索性带着她回了老宅。

    他只比老爷子他们晚到了一会儿,抱着包裹严实的洛玖欢进入老宅主楼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引起了一家人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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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探头探脑:“是小欢欢吗?怎么了这是?”

    闻芬芬面色焦急地跑过来,试图扒拉开蒙住她脸的薄毯。

    “怎么捂成这样?别憋着她了!”

    付砚北躲闪开,神色不太自然:“妈,我先把玖玖放我房间睡觉,等会儿再来和你们解释。”

    “诶,好,去吧,你动作轻点,别吵醒了她!”

    虽然担心,但也没急着追问清楚什么原因。

    付砚北上楼,动作轻柔地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掀开她身上的薄毯,

    目光在接触到那一朵朵鲜艳的红梅时,蓦地一暗。

    暗骂了一声他自己,从浴室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围在她肚子上,避免肚脐受凉导致腹痛,再缓缓盖上被子。

    在她带着倦色的睡颜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注视了几分钟后,见她没有惊醒的迹象,放下心来。

    从兜里掏出她的手机,通上电,在床头柜放好一瓶矿泉水。

    做好这一切,关灯离开了卧室。

    重新回到客厅,四双眼睛就迎了上来。

    付砚北挠了挠眉心,坐到老爷子身侧,试探性地问:“爷爷,您今晚的高血压药,吃了吗?”

    老爷子愣了一瞬:“还没。”

    “付伯,拿药来。”付砚北直接喊人。

    付伯连忙拿了药过来,同时递上一杯清水。

    付景峰和闻芬芬对视一眼,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付砚星和顾随阳聊得正欢,这会儿也放下手机,竖起了耳朵。她只知后果,不知前因。

    吃完药,老爷子示意,可以说了。

    在来的路上,付砚北已经组织好了语言。

    “今晚发生了很多事,和付明有关。”

    他注意着老爷子的情绪,缓缓开口。

    老爷子大手一挥:“直接说,我顶得住。”

    付砚北又看了眼付景峰,得到他的点头同意后,便将今晚发生的事情陈述了一遍。

    众人听完,脸上都带着怒火。

    付砚星更是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义愤填膺。

    “所以他本来想陷害你,没想到欢欢姐和你在一起,也没想到是欢欢姐先开的门,才没有得逞!”

    付砚北颔首。

    闻芬芬首先担心的是洛玖欢的身体:“那,欢欢中了药,没事吧?”

    付砚星抢先回答:“哎呀没事,有我哥在,这不是现成的么。”

    这死丫头什么都敢说!

    付砚北瞪了她一眼,以示警告。

    付砚星立即捂住嘴。

    反应过来,闻芬芬讪笑:“也是。”

    付景峰轻咳了一声,问儿子:“那付明跑了,现在怎么办?查出往哪跑了吗?”

    “警局那边还在调监控,出城的路口也没堵到人,现在可能性最大的,就是水路了。”付砚北有条不紊地分析着,“我马上去找陆严,他手下的人和偷渡的船老大比较熟,我跟着过去看看。”

    付景峰:“行,你去吧。”

    付砚北点点头,临走前嘱咐闻芬芬:“妈,您帮我多留意玖玖。”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她的,你小心点!”闻芬芬向他挥手。

    没带司机,付砚北选了一辆越野车,朝着半山别墅疾驰而去。

    抵达的时候,车刚停下,陆严就打开副驾门坐了上来。

    “鲨头涌礁岸。”

    付砚北也不废话,重新启动车辆,快速掉头。

    一路上,陆严已经将事态说了一遍。

    陆文在找各个偷渡渠道的船老大打听时,还真打听到一点风声。

    只是那人为了自保说得隐晦,只透露出一个地址,那里是一个偷渡登船点。

    付砚北直接将越野车开上了礁石岸边。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击起银白的浪花,沿岸的海水上,有几艘小渔船随波逐流,起起伏伏。

    陆文已经在等着了。

    不过,与其说是在等着,不如说是被人扣着。

    他带了两个兄弟,被一群渔民打扮的壮汉围住,个个手里拿着鱼叉等捕鱼工具,面色不善。

    他们也确实不是善茬,表面看起来是渔民,也做着渔民的营生,开船下海,撒网捕鱼。

    实际上,却是打着打渔的幌子,做着偷渡的勾当。

    付砚北和陆严下车,面无表情地走近他们。

    “你们,什么人?!”离得最近的一个男人横起手里的鱼叉,将他们拦住。

    陆严沉声道:“放了他们。”

    “我问你话呢?!”

    付砚北目光冷峻,扫了他一眼:“要多少钱?”

    那人怒了将鱼叉对准了他:“妈的!老子说话你特么装聋作哑是吧?!”

    尖锐的金属鱼叉头,闪着冷光,正对着付砚北的眉心,一拳不到。

    付砚北波澜不惊,纹丝未动,定定盯着他:“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了他们,要多少钱?”

    这时,一个年轻点的男人说话了。

    “劣哥,要不,和他们谈谈?”

    付砚北和陆严身上都还穿着宴会上的衬衫和西裤,手上还带着腕表。

    他看出来这两个人衣着得体,气度不凡,心里猜测着,应该很有钱,说不定可以敲笔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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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作劣哥的男人却仿若被挑衅了一般,怒气冲冲瞪着他:“废什么话?老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年轻男人低下脑袋,不再说话。

    付砚北和陆严快速对了个眼神,行动!

    两人配合得极好,付砚北下蹲着一躲,避开鱼叉的同时,朝着劣哥的腹部踢了一脚。

    陆严则是夺走他的鱼叉,扫向他身后那些壮汉们。

    包围圈被突破,陆文和两位弟兄也趁势打入了打斗。

    一时间,礁岸上充满了搏击声,和棍棒与金属碰撞的击鸣。

    海浪汹涌,人影交叠。

    一刻钟后,最后一个壮汉倒地,浪潮也盖不住他们痛苦的呻吟。

    付砚北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发现有地方受伤后,大松一口气。

    走到斜躺在地上的劣哥旁边,用脚踩在他胸口处,冷睨着他。

    点开手机里付明的照片给他看:“这个人,偷渡去哪里?”

    “他是谁?什么偷渡?我听不懂。”劣哥似乎被问懵了。

    付砚北脚下用力,黑色手工皮鞋在他胸脯上碾压:“到底是谁装聋作哑?”

    劣哥只能仰望着他,这个角度,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但从他没什么温度的声音里,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我,我不认识这个人!”

    耐心用尽,陆严也走了过来,蹲下,望了眼波涛不宁的墨色海面。

    漫不经心地说:“鲨头涌,听说因为有鲨鱼出没而得名。”

    转头,盯着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要不,用你们来验证一下?”

    顿时,劣哥的表情有些松动,眼底闪过恐惧。

    同时,他身旁有人沉不住气了。

    就听见那个年轻男人撕扯着喊出一个地名。

    “洛杉矶!”

    付砚北松开劣哥,拽着年轻男人的衣领,让他靠在一块礁石上。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会儿也没什么好藏着的了,他问什么,年轻男人就答什么。

    “他,他要去拉斯维加斯,要从洛杉矶登岸!”

    “他带了什么,几个人,几点走的,都说清楚!”

    年轻男人回忆了一下:“他带了两个行李箱,和两个行李袋,跟着一个女人,大概在八点半的时候登船走了。”

    八点半,就是他们在酒店出事的那一段时间。

    付砚北收紧他的衣领,眼神质问:“为什么你记得这么清楚?”

    年轻男人打了个寒颤:“因为,因为他带来的那个女人,原本不在计划里,后来让他加了两倍的钱,才让她一起登船的。”

    “他们多久靠岸?”

    “大,大概30天,具体看天气。”

    深城离公海近,周围又是东南亚,走私偷渡都很便利,屡禁不止。

    现在已是夜里十二点了,四个多小时过去,付明他们应该换了好几艘船了。

    要追已经追不上了。

    让那些偷渡船只的船员回来自首,那更是天方夜谭。

    付砚北松开他,和陆严回到车上,给路骞打了个电话。

    路骞的车上开了警报,来得很快,后面跟了四五辆警车。

    一来就兴奋地趴在越野车车窗:“你们动作够快啊,又给我惊喜?谢谢啊!”

    他们刚从道路监控里发现付明的伪装车,就被付砚北一个电话告知,偷渡的团伙已经找到了。

    付砚北朝着副驾的陆严昂了昂下巴:“不用谢,反正你们都姓l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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