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素出来后,又去了隔壁房间,给温如意也检查了一下身体。
动静太大,她已经醒了,还从衣柜里拿了件原本给洛玖欢准备的衣服穿上。
她神色慌乱,近乎崩溃,闻素和女警告诉她没有被侵犯,又安抚了好久,才渐渐安静了一些。
在女警察的陪同与监督下,闻素把她带去了闻氏医院,比起去公立医院,这样能更好地封锁消息。
路骞回了队里,调取付明别墅附近的监控。
文明礼则跟着酒店经理,去调查餐车服务生,以及休息室的事情。
宴会还在进行,付砚星他们还得回大厅切蛋糕。
至于付砚北和洛玖欢,只能抱憾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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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窗帘被拉上,光线昏暗。
柔软的大床上,洛玖欢抱住付砚北不撒手,一直哼哼唧唧地缠着他。
“呜呜呜~好热~”
她通身泛着粉红,就连漂亮的天鹅颈也没例外。
“付砚北~我难受~”
朱红嘴唇一张一合,如嚼着一颗软糖般,唤着他的名字。
明明是很正式的全名,却被她念得软糯弹滑,情意绵绵。
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此时却是媚眼如丝,长出了无形的藤蔓,勾缠着男人。
娇声入耳,付砚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若被电流击穿,浑身酥麻,眼底瞬间染上了情欲。
然而他却没做出下一步动作,使坏地默默看着,期待还会有什么惊喜。
委屈的神情出现在洛玖欢娇俏的脸上,她撅起小嘴,眼神埋怨地看向他。
“付砚北~我难受,你看不见吗?”
付砚北勾起一抹坏笑:“看见了,宝宝受苦了。”
“那,你就这样看着?!”
“宝宝需要我做什么?”他一脸无辜。
“明知故问?”
“宝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需~求~”
他就是故意的,把最后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然而,体内翻腾的躁动感,不断生出的渴望,驱散了洛玖欢的害羞。
往常在这件事情上处于被动的她,一跃而起,将他跨在身下,二话不说就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
可惜她意志不太清醒,手上的动作也略微笨拙,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颗。
付砚北眨着眼睛,不打算帮忙,也没抗拒,双臂倒在枕头上,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
“烦死了!”洛玖欢逐渐暴躁。
付砚北忍着笑:“宝宝,要帮忙吗?”
洛玖欢这会儿已经不指望他了,双手扒开衬衫衣襟,用力一扯。
贝壳材质的纽扣应声飞溅。
没想到她出这一招,付砚北猛地吸了口冷气,性感的腹肌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美色就在眼前。
洛玖欢只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些许。
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盼望已久的肌块上自由游走,不时地捏一捏,咬一口。
所到之处,惹起阵阵轻颤,付砚北被撩拨得额间冒出了一层薄汗,吐着浑浊的气体。
光玩腹肌不行,一双软手沿着肌肉线条,缓缓往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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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摇曳中。
洛玖欢倒在他身上,娇喘着撒娇:“好累~”
付砚北正眯着眸子,享受着直冲天灵盖的快意。
戛然而止,整得他不上不下的,难受到炸了。
大手攀上她细软的腰肢,轻轻揉按。
嗓音如被砂纸打磨,沙哑沉闷,鼓励道:“宝宝,加油!休息一下再来。”
“不要,没力气了。”
男人发出了无奈的闷笑,用极具魅惑力的磁性声音诱哄:“求我。”
体内的药效还在发作,洛玖欢咬牙切齿:“求、你!”
“太硬气了,不像求人。”
洛玖欢放柔了声音:“求~你~”
“求谁?”
......
“砚砚~砚砚宝宝~”
付砚北哼笑,无动于衷。
“叫老公。”
洛玖欢收紧手掌,指尖陷入肌肉。
......
这声老公,洛玖欢终究是叫出了口,数不清叫了多少次后,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中被人抱着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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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错过了老爷子切蛋糕的环节,起初闻芬芬到处找人,忙得团团转。
付砚星按照老哥交代好的说辞,说是洛玖欢身体不舒服,被付砚北先带回楼上休息了。
老爷子知道后,也没生气,只担心洛玖欢的身体,还让人送了滋补的甜汤上去。
宴会结束后,付砚北才抱着洛玖欢下到停车场离开。
他还要去找陆严和陆文,处理付明跑路的事情。
放洛玖欢一个人在酒店住着他不放心,太晚了送回她爸妈家也不合适,丽景花园和澜湾一号也没人照顾她,索性带着她回了老宅。
他只比老爷子他们晚到了一会儿,抱着包裹严实的洛玖欢进入老宅主楼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引起了一家人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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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探头探脑:“是小欢欢吗?怎么了这是?”
闻芬芬面色焦急地跑过来,试图扒拉开蒙住她脸的薄毯。
“怎么捂成这样?别憋着她了!”
付砚北躲闪开,神色不太自然:“妈,我先把玖玖放我房间睡觉,等会儿再来和你们解释。”
“诶,好,去吧,你动作轻点,别吵醒了她!”
虽然担心,但也没急着追问清楚什么原因。
付砚北上楼,动作轻柔地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掀开她身上的薄毯,
目光在接触到那一朵朵鲜艳的红梅时,蓦地一暗。
暗骂了一声他自己,从浴室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围在她肚子上,避免肚脐受凉导致腹痛,再缓缓盖上被子。
在她带着倦色的睡颜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注视了几分钟后,见她没有惊醒的迹象,放下心来。
从兜里掏出她的手机,通上电,在床头柜放好一瓶矿泉水。
做好这一切,关灯离开了卧室。
重新回到客厅,四双眼睛就迎了上来。
付砚北挠了挠眉心,坐到老爷子身侧,试探性地问:“爷爷,您今晚的高血压药,吃了吗?”
老爷子愣了一瞬:“还没。”
“付伯,拿药来。”付砚北直接喊人。
付伯连忙拿了药过来,同时递上一杯清水。
付景峰和闻芬芬对视一眼,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付砚星和顾随阳聊得正欢,这会儿也放下手机,竖起了耳朵。她只知后果,不知前因。
吃完药,老爷子示意,可以说了。
在来的路上,付砚北已经组织好了语言。
“今晚发生了很多事,和付明有关。”
他注意着老爷子的情绪,缓缓开口。
老爷子大手一挥:“直接说,我顶得住。”
付砚北又看了眼付景峰,得到他的点头同意后,便将今晚发生的事情陈述了一遍。
众人听完,脸上都带着怒火。
付砚星更是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义愤填膺。
“所以他本来想陷害你,没想到欢欢姐和你在一起,也没想到是欢欢姐先开的门,才没有得逞!”
付砚北颔首。
闻芬芬首先担心的是洛玖欢的身体:“那,欢欢中了药,没事吧?”
付砚星抢先回答:“哎呀没事,有我哥在,这不是现成的么。”
这死丫头什么都敢说!
付砚北瞪了她一眼,以示警告。
付砚星立即捂住嘴。
反应过来,闻芬芬讪笑:“也是。”
付景峰轻咳了一声,问儿子:“那付明跑了,现在怎么办?查出往哪跑了吗?”
“警局那边还在调监控,出城的路口也没堵到人,现在可能性最大的,就是水路了。”付砚北有条不紊地分析着,“我马上去找陆严,他手下的人和偷渡的船老大比较熟,我跟着过去看看。”
付景峰:“行,你去吧。”
付砚北点点头,临走前嘱咐闻芬芬:“妈,您帮我多留意玖玖。”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她的,你小心点!”闻芬芬向他挥手。
没带司机,付砚北选了一辆越野车,朝着半山别墅疾驰而去。
抵达的时候,车刚停下,陆严就打开副驾门坐了上来。
“鲨头涌礁岸。”
付砚北也不废话,重新启动车辆,快速掉头。
一路上,陆严已经将事态说了一遍。
陆文在找各个偷渡渠道的船老大打听时,还真打听到一点风声。
只是那人为了自保说得隐晦,只透露出一个地址,那里是一个偷渡登船点。
付砚北直接将越野车开上了礁石岸边。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击起银白的浪花,沿岸的海水上,有几艘小渔船随波逐流,起起伏伏。
陆文已经在等着了。
不过,与其说是在等着,不如说是被人扣着。
他带了两个兄弟,被一群渔民打扮的壮汉围住,个个手里拿着鱼叉等捕鱼工具,面色不善。
他们也确实不是善茬,表面看起来是渔民,也做着渔民的营生,开船下海,撒网捕鱼。
实际上,却是打着打渔的幌子,做着偷渡的勾当。
付砚北和陆严下车,面无表情地走近他们。
“你们,什么人?!”离得最近的一个男人横起手里的鱼叉,将他们拦住。
陆严沉声道:“放了他们。”
“我问你话呢?!”
付砚北目光冷峻,扫了他一眼:“要多少钱?”
那人怒了将鱼叉对准了他:“妈的!老子说话你特么装聋作哑是吧?!”
尖锐的金属鱼叉头,闪着冷光,正对着付砚北的眉心,一拳不到。
付砚北波澜不惊,纹丝未动,定定盯着他:“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了他们,要多少钱?”
这时,一个年轻点的男人说话了。
“劣哥,要不,和他们谈谈?”
付砚北和陆严身上都还穿着宴会上的衬衫和西裤,手上还带着腕表。
他看出来这两个人衣着得体,气度不凡,心里猜测着,应该很有钱,说不定可以敲笔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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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作劣哥的男人却仿若被挑衅了一般,怒气冲冲瞪着他:“废什么话?老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年轻男人低下脑袋,不再说话。
付砚北和陆严快速对了个眼神,行动!
两人配合得极好,付砚北下蹲着一躲,避开鱼叉的同时,朝着劣哥的腹部踢了一脚。
陆严则是夺走他的鱼叉,扫向他身后那些壮汉们。
包围圈被突破,陆文和两位弟兄也趁势打入了打斗。
一时间,礁岸上充满了搏击声,和棍棒与金属碰撞的击鸣。
海浪汹涌,人影交叠。
一刻钟后,最后一个壮汉倒地,浪潮也盖不住他们痛苦的呻吟。
付砚北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发现有地方受伤后,大松一口气。
走到斜躺在地上的劣哥旁边,用脚踩在他胸口处,冷睨着他。
点开手机里付明的照片给他看:“这个人,偷渡去哪里?”
“他是谁?什么偷渡?我听不懂。”劣哥似乎被问懵了。
付砚北脚下用力,黑色手工皮鞋在他胸脯上碾压:“到底是谁装聋作哑?”
劣哥只能仰望着他,这个角度,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但从他没什么温度的声音里,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我,我不认识这个人!”
耐心用尽,陆严也走了过来,蹲下,望了眼波涛不宁的墨色海面。
漫不经心地说:“鲨头涌,听说因为有鲨鱼出没而得名。”
转头,盯着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要不,用你们来验证一下?”
顿时,劣哥的表情有些松动,眼底闪过恐惧。
同时,他身旁有人沉不住气了。
就听见那个年轻男人撕扯着喊出一个地名。
“洛杉矶!”
付砚北松开劣哥,拽着年轻男人的衣领,让他靠在一块礁石上。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会儿也没什么好藏着的了,他问什么,年轻男人就答什么。
“他,他要去拉斯维加斯,要从洛杉矶登岸!”
“他带了什么,几个人,几点走的,都说清楚!”
年轻男人回忆了一下:“他带了两个行李箱,和两个行李袋,跟着一个女人,大概在八点半的时候登船走了。”
八点半,就是他们在酒店出事的那一段时间。
付砚北收紧他的衣领,眼神质问:“为什么你记得这么清楚?”
年轻男人打了个寒颤:“因为,因为他带来的那个女人,原本不在计划里,后来让他加了两倍的钱,才让她一起登船的。”
“他们多久靠岸?”
“大,大概30天,具体看天气。”
深城离公海近,周围又是东南亚,走私偷渡都很便利,屡禁不止。
现在已是夜里十二点了,四个多小时过去,付明他们应该换了好几艘船了。
要追已经追不上了。
让那些偷渡船只的船员回来自首,那更是天方夜谭。
付砚北松开他,和陆严回到车上,给路骞打了个电话。
路骞的车上开了警报,来得很快,后面跟了四五辆警车。
一来就兴奋地趴在越野车车窗:“你们动作够快啊,又给我惊喜?谢谢啊!”
他们刚从道路监控里发现付明的伪装车,就被付砚北一个电话告知,偷渡的团伙已经找到了。
付砚北朝着副驾的陆严昂了昂下巴:“不用谢,反正你们都姓l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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