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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居然让她去歇着,这么暖心窝
    他环住她的腰,一用力,两人便紧紧贴在一起,“那现在有没有非分之想?”

    她耳朵滚烫,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温柔的像一波春水,将她包围,让她沉溺。

    他贴到她耳朵根上呢喃:“怎么不说话?”

    她将手挡在耳朵跟前,他那温热的气息,缭绕的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你知道的,我不擅长说这些。”

    他将她的手轻轻抓着,拇指在她的手心摩挲,“你说,你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怎么还会害羞?”

    可能是因为他是自己喜欢的人吧!否则怎么总是禁不住他的撩拨。

    “不过,我就喜欢这这模样,来,我让你感觉一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搂住她的腿,往床上走去。

    ……

    安军来到养殖场门口,摇头苦笑。

    自己跑遍大半个中国去寻找她,她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这个塬跟他们其实同属一个镇,只不过,一个在沟壑这边,一个在那边,拿着望远镜,都能看见。

    如果要到对方塬上,要绕上一大圈,骑车差不多一个小时多些。

    他蹲在大门旁边的地头,点根烟吸着,望着院墙里的高楼,仿佛透过墙壁,就能看到她一样。

    这一次回来,他想的明白,再不能像以前一样,把她吓跑,来日方长,只要能经常见到她就好。

    他从上午待到天黑,也没见几个人,更别提莲香。

    难道她不在?知道她在这里就好,先回家,明天再来。

    他突然推门而入,吓的浩然往房里跑,“奶奶,他回来了!”

    “谁啊?”

    安母掀开帘子,安军已经到了门口,冲她嘿嘿一笑,叫了声姨,她的眼泪便掉下来。

    他看看炕上的浩然,伸出手臂,“浩然,长这么高了,过来,抱抱!”

    浩然看着他一身衣服发着亮光,胡子拉碴的,大声说:“我不!你脏的要死!”

    他哈哈大笑,往后退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姨,我饿了!”

    安母这才回过神,抹掉眼泪,“诶~~~我给你做饭去。”

    他看着浩然,“上学了么?”

    “上呢!”

    “成绩咋样?”

    “不行!”

    “那像我。”

    “我爷也是这么说的,当初让你去读书,你把学费退了,拿去打牌。揍你一顿,你说你就喜欢种地放牛。”

    安军笑的更欢,孩子真长大了,逗他,“那你爷有没有说,让我放三头牛,丢了两头啊?”

    “说嘞!你说你咋那么笨呢?”

    父子俩说的正高兴,安父走进来,“哟,这是谁啊?我还以为你死外面了呢!这些年音信全无。”

    安军嘿嘿笑着,“我死了谁给你养老送终啊!”

    安父倒杯热水,坐沙发上慢慢喝着,“你们一个都指望不上,以后,浩然给我养老。”

    浩然两眼一翻,“你咋想的那么美?你还打我呢!”

    安父一听,站起来就往炕边上走,摸起笤帚要揍他。

    “你个白眼狼,你爸妈都不要你,你吃我的,喝我的,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安军上前夺过笤帚,“行啦!他个小屁孩懂什么?以后不用你管啦!”

    安父听他这意思,看来那事算过去了,这样也好,看看他,没再说话。

    安母端着热腾腾的饭进来,“快吃吧!”

    安军端起碗,蹲在门边狼吞虎咽起来。

    他瘦了一大圈,头发更加枯黄,还拧在一起,衣服也脏的不行,像个乞丐。

    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安母心里一酸,又哭起来。

    安军吃了两大碗,打着饱嗝,心满意足道:“还是家里的饭好吃。”

    浩然嘴一撇,“跟猪一样,吃那么多!”

    安母呵斥,“浩然,怎么说话的?”

    浩然坐在炕边上嘀咕,“本来就是嘛!”

    安军这才发现,浩然说话不对劲,怎么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瞅瞅孩子,嗅嗅自己身上,“我先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安军看他出门,追上来,“锅里有热水,我给你兑水。”

    “没事,我自己来,你去歇着。”

    他居然让她去歇着?

    这些年,他们父子一直拿她当牛当马,什么时候说过这样暖心窝子的话。

    这孩子变了,真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

    他站在院中洗漱,赤裸着上车。

    身上的伤疤若隐若现,安母看在眼里,什么也不敢问,靠在院中的李树下,直掉眼泪。

    “我人回来了,你总是哭什么?”

    安母没说话,心里实在堵的慌。

    “你先进屋去,夜里还是有点凉。”

    安母回到房里,安父嗑着瓜子,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咋啦?”

    安母清清嗓子,泪眼蒙蒙的看着他,“我说我给他兑水,他让我歇着。我站那准备给他添热水,他说夜里凉,让我回屋。”

    安父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有什么不对吗?”

    安母心里犯嘀咕,“他像变了一个人。”

    安父咧嘴笑着,“知道心疼你了,这不挺好?”

    “可我心里就是难受!”

    安母说着,抬起胳膊,用衣袖压压眼角,“这孩子一定吃了不少苦。”

    安军回到房里,看看三人,搬根小板凳坐下,“姨,给我推个头。”

    安母先是一愣,然后应声哦,拿出推子,“推光头吗?”

    “推成光头。”

    “小伙子推光不好看吧?”

    “像从牢里刚放出来的。”

    浩然突然冒出这句,三个大人都愣一下,然后笑起来。

    “那就留短些,推个寸头吧!看着利索。”

    “好。”

    安母小心翼翼的推着,他又开口说:“我找到她了。”

    她不敢问她为什么没一起回来。

    他慢悠悠的说:“她暂时可能还回不来,不过没事,随她,她高兴就好。”

    房子里安静下来,过会儿他问:“安庆有联系吗?依依怎么样了?”

    说起安庆,安父兴奋起来,满是自豪。

    “安庆现在可出息了,当了包工头,手底下几十个人呢!前些日子,还让我跟你妈过去玩呢!”

    安军冷冷的说:“那挺好的!他跟依依成了吗?”

    “她现在,得把你兄弟好好哄着,要不,你兄弟想找别人,分分钟的事,后悔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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