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鸡血是怎么回事?”
“王爷当日吃的野鸡汤,就是张家村牛家人送来的。莫峰去张家村查探,牛家人已不知所踪。”
“是的皇上,卑职带着属下在张家村附近的乱葬岗都翻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牛家人的踪迹,牛家人走得很匆忙,锅碗瓢盆什么的都没有带走,后院有5只野鸡卑职顺道拿回来了查验!”
“那你可有查清牛家人这些日子都跟什么人接触,这个野鸡都是怎么来的?”
“回皇上,牛家人是张家村后来户在张家村生活了十多年与府上管事张妈妈是邻居,农忙时都会去山上打猎,打到山货,野鸡野兔子都会拿到镇上去卖。因张妈妈的关系才能将山货,野鸡,野兔子送府上来换更多的银钱。”
“是的父皇,儿臣当时看牛家人老实本分,又是张妈妈的邻居,打来的猎物质量都是上乘的,便多拿银钱换他们手中的野味儿,没想到在牛家人身上出了问题。”
谢婉仪:“王爷,问题不一定出在牛家人身上,郡主正在验那5碗鸡血等有了结果我们再下定论。”
“牛家人无故失踪,那这件事本身与他们脱不了关系!”这时皇太后带着云姑,林芳,傅宣等一众人进了院子,“如今已经无法从牛家人口中得知幕后之人的线索,现在先把竹月提上来,好好审审。”
乾元帝发话:“婉仪,让人将人提上来吧。”
“把紫玉那丫头也一并带上来!”皇太后不会让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芍药,白芷皆是心头一颤,紫玉可能要吃些苦头了。
“许大哥,郡主是不是验出水里没毒,郡主是不是已经还我清白了?”竹月见许墨冷着张脸进来,内心忐忑不安又满含期待的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走吧。”许墨顾念着往日的情分,并没有让人押着她走。
竹月暗道不好,她八成要背下毒害王爷的锅了!
“奴婢紫玉,见过皇上,太后王爷王妃。”
“奴婢竹月,见过皇上,太后王爷王妃。”
皇太后目光凛厉看向竹月,“你老实交代,你的背后之人是谁?省的受皮肉之苦!”
“太后冤枉啊,奴婢没有做过,奴婢是被陷害的呀!”
“如今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就是那下毒人,你还敢狡辩,还敢喊冤,来人给哀家打,打到她招为止!”
太后身边的两名禁军连忙过来抓竹月。
竹月浑身恐惧,奋力挣脱禁锢在手腕上的大手,声嘶力竭地喊道:“太后!奴婢是冤枉的呀,不能打!您这是屈打成招。”
“直接将人按在地下打!”皇太后盛怒至极,一个小小的贱婢还是谋害她孙儿的凶手,还敢有胆子说她屈打成招!
“王爷!奴婢不可能是谋害你的凶手啊!奴婢是被冤枉被陷害的呀!“关键时刻竹月向躺在躺椅里的凤槿聿求助,“那挑水的几个小厮天天都能碰到水,他们也可能下毒啊,他们怎么就排除嫌疑了呢?奴婢不服!”
“住手!”
两名禁军看了眼皇太后,皇太后点了下头,竹月便被松开了。
凤槿聿道:“婉仪,既然她不服,就让人跟她仔细说说。”
谢婉仪看了眼白芷。白芷出列向皇上太后王爷见礼后才缓缓道来:
“竹月,当日一早你们跟着张妈妈来霄云阁小厨房,是不是挑水的两个小厮早早候在厨房门外?”
“没错,他们最有可能在水里下毒,那时水里就下了毒。”
“错,他们当时挑过来的水都是干净安全的,没有被投过毒,要不然王爷早膳就会吐血晕倒,而不是等到用午膳吐血晕倒了。”
“这毒,郡主说过,是慢性毒药只要体内有陈年旧疾的人,一旦摄入就会立即发作,紫玉就有陈年旧疾时常腹痛腹泻,在安国公府调理好了,已经很多年没有犯了,就是在尝过鱼片粥去给王爷王妃送午膳的路上就旧疾复发了……所以做早膳时水缸里的水是无毒的,在做午膳的时候,水缸里的水就不干净了。”
竹月顿时傻眼,“早膳后,午膳前,这段期间一定有人溜进来往水缸里下毒陷害我!”
“没人溜得进来,厨房门是被锁上的,钥匙一直挂在张妈妈脖子上没有离开过身,你们在离开小厨房去大厨房用膳时,都会将厨房里的东西归置到原位,而你当时是负责把水缸盖好,我说的没有错吧?”
竹月面露惊惧,只有她负责添水,不是她下的毒,也说不清了!
真是够恶毒的!
究竟是谁在害她?!
“怎么?”白芷一脸鄙夷地看着她,“胆敢下毒?不敢承认!快说幕后指使你的人究竟是何人?”
乾元帝黑着脸,“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毒害聿儿!省得受皮肉之苦!”
竹月迎着乾元帝的威压,一股死亡的恐惧像寒流席卷全身。
她是被陷害的,她该如何自证清白?
“来人,给朕打!”
竹月看着两名禁军手里的大板子,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晕了过去!
“快!”乾元帝急呼:“别让她死了!”
李元良拿着银针冲了过去,片刻后道:“陛下,她只是晕过去了,并不是毒毒自尽!”
“什么,快检查下她身上有没有藏毒?”
“皇上,她身上没有藏毒!”
“快泼醒她!”
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竹月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皇上,王爷,太后,王妃,奴婢是被人陷害的,毒不是奴婢下的,奴婢是冤枉的!”
“够了!”皇太后一声令下,“哀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给哀家打!”
竹月很快被拖到长凳子上,“奴婢是冤枉的……啊!”
院子里很快响起竹月痛苦哀嚎的声音。
“奴婢是冤枉的……没人指使奴婢……奴婢……啊……没有下毒……啊……”
两名禁军都收着力度,是让她遭些罪供出幕后黑手,并没有下太重的手。
谢婉仪看着竹月受刑,屁股上的衣服都染红了,还一遍遍喊着冤枉,内心慌乱不已。
她是不是真的是冤枉的?
毕竟郡主没有验水,万一水里没有毒,仅仅是野鸡有毒呢?
毕竟王爷当时喝过鸡汤!
谢婉仪犹豫不决时,乾元帝喊了一声,“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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