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我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小叔叔祝你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谢谢小叔叔。”
温时明显是刚下飞机没休息就往这边赶过来,眼内还冒着红血色。
“师兄,你早点休息。”
“嗯,我先走了与晚。”
江与晚三人看着温时驾驶车子离开才上楼。
“明天再拆礼物吧,洗漱完就睡觉。”
“好。”
江与晚第二天把两个孩子送到幼儿园,就驾车到了ki。
“江主管,你来了。宋总等你呢。”
江与晚按住心底的疑惑,她扣响宋思明的门。
“宋总,你找我?”
“与晚。金盛这边打过来电话,希望你能够去实地考察一下应用情况。”
宋思明转动手里的笔。
“我不是已经退出了么?”
江与晚皱起眉头。
傅家在搞什么名堂。
“那边又派人说新的接洽人不是从头跟进,许多方面还搞不明白。所以就依旧想叫你去看看。”
江与晚红唇抿起,她总觉得这件事有些怪。
她摸了摸自己的工牌,“好。宋总那我就去看看。”
这场鸿门宴她终归是要赴的。
她到要看看傅家人安的是什么心!
她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并不着急收拾东西,反而先给温时拨通电话,却始终拨通不过去。
她犹豫了一回,给知意拨打过去。
“知意,你听妈咪说。如果今天10点之前,妈咪没有给你打电话。你就立刻开启定位并且去找小叔叔。如果小叔叔不在你就直接报警。”
江与晚听出来知意声音里的担忧。
她平静地安抚着。
这仅仅是她的一个推测。
“江主管,好久不见。”
江与晚刚到金盛的大厅,就看见李宇在外面站着。
“李总。”
“真是不好意思,临时把你叫过来去巡视,但是这种情况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江与晚笑着回应。
“江小姐。”
傅颖川脸上带着她雷打不动的假笑。
“傅小姐。”
江与晚脸上也挂着笑。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
“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李宇突然开口。
等江与晚上车以后,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男人。
江与晚眯了眯眼睛,才看清楚男人的脸。
他跟傅父长得很像
“江小姐,这是我大伯,他对我们的项目也很感兴趣。专门南极飞回来的。”
江与晚自然听说过这号人物,可以说金盛能发展到今天这种程度,这位傅颖川她大伯功不可没。
“江小姐,幸会。”
开车的没有别人,正是李宇。
江与晚按住自己心底的不安。
等到他们一路巡视,爬上施工的顶层后,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点一刻了。
江与晚看见他们的眼神交流,心中警铃大作。
傅家人,果然有问题。
她没有着急给知意打电话,她扭身微笑,试探性地说道:“既然项目现场一切都无事,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救命!”
是一道小孩的声音。
江与晚眯了眯眼睛,看见小孩的腿被卡在缝里。
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响。
她抬头一看,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头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砸落下来。
正在施工地地方,怎么会有小孩子在。
难道傅家人准备拿小孩子给他当诱饵?
可当真是卑鄙!
可是她的感性战胜她的理性,她没有办法放着那个小孩不管不顾。全神贯注地想要把小孩解救出来时,石头已经开始下坠!
“小心!“
江与晚惊呼一声,立刻抱住小孩往旁边一滚。
轰的一声,石头重重地砸在她们原本所在的位置。
瞬间扬起一片尘土。
江与晚呛得咳嗽不止,眼里充满着惊恐。
她带着孩子趴在地上,身上蹭出许多刮痕,飞溅的石头碎片也刮伤她的脸颊和身体。
她低头看向被自己护着死死地小孩。
只见他脸色发白,全身颤抖着。
可是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刻站起来。
她正准备被抱着小孩快步远离危险区域,就感受到自己脚底下的区域开始摇摇欲坠。
江与晚下意识地往前一推,把小孩推到安全的地方。
她尽量保持自己的身形稳定。
傅颖川突然狰狞笑着,“江与晚,你去死吧!”
说完她重重地往江与晚的方向丢掷一块石头。
江与晚的内心并没有被恐惧包围住,她准备往前一跃,尝试跳过去。
可是傅颖川丢过来的石头,直接加快她身下区域的分崩离析。
江与晚感受到自己脚下的地面破碎,她整个人都往下掉身体有了一种失重感。
她不能死!
她挣扎地想要往前够去,却只能看见对面的三个人脸上都带着阴狠地笑容。
江与晚死死扣着崩裂地方的边缘,指尖用力到浸出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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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手指一个接一个松开,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道身影扑上前,死死拉住她的手腕。
是许未渊。
他的手掌被石板的边缘割得皮开肉贱,鲜血淋漓,但他丝毫不在意。
增添了一个人的重量,边缘处又往下掉落,露出里面的钢筋。
钢筋恰好处在两人手腕的交汇处。
许未渊用力将江与晚往上拉,外露的钢筋在他的手上划出丑陋的伤痕。
他的手心也被钢筋划破,血染红了江与晚和他的手臂。
鲜血顺着胳膊,留在江与晚的眼上,打湿她的睫毛。
傅颖川看到许未渊突然出现在这,紧张地抿了抿唇角,就往外跑。
她不能再在许未渊面前破坏形象了。
傅家大哥看见这事是办不成了,眼底闪过一丝郁气,他拍了一下李宇。
“还不上去帮忙!”
李宇不解地看过去,但是看见他的眼神,便和傅颖川的大伯一同上去拉江与晚上来。
“与晚,你没事吧?”他的神情带着难以言喻的慌乱。
许未渊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来一会没有及时赶到。
他的晚晚掉落下去,他还会多么绝望!差一点,他就失去了她。
许未渊下垂刚才被钢筋划破的手,用另一只大掌微微摩挲着江与晚的背部,无声地安慰着她。
好半晌,江与晚濒临死亡的慌乱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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