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沒想到疯子这小子还真挺上心,估计卫校的小姐姐也确实挺好看。”
“不错不错,小伙子还是挺有前途的嘛!”
李默笑呵呵的关上QQ,点开传奇准备砍上几刀。
刚才QQ群的消息他其实每一条都看了,但却并没有说话的兴趣。
这倒不是他看破俗世不想装逼。
只是觉得在一群小屁孩这装逼挺没意思的。
不过让他微感欣慰的是,赵育锋这小子确实进步挺快。
要按照平时,这小子早就跳出来‘代父装逼’了。
不过这次经过他的教诲后,没想到这小子还真绷住了。
不过别说,赵育锋这个尾结得还真挺完美。
那把严泽阳那货的脸给打的,他坐在家都仿佛能听到响。
嗯,今天又是愉快的一天啊。
.........
第二天一大早,李默口袋里揣着两根棒棒糖来到了驾校。
黑色宾利依旧安静的停在马路边,像极了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李默这次没有直接走进驾校,而是站在驾校门口等着。
果然才刚站定脚步,宾利的后车门就打开了。
楚茯苓今天穿着一袭浅蓝色修身连衣裙,裙摆垂至膝盖上方,轻盈地跟随她的步伐摆动,更衬托出了小腿的白皙。
系在腰间的那条粉白色腰带则很点睛,将她身型曲线完美的烘托了出来。
这甚至让李默觉得,腰带中间的那个闪着金光的H标志,在此刻都有点朴实无华了。
“楚同学早啊。”
李默摇手微笑,有一种人间精灵正向他徐徐而来的恍惚感。
“早。”
楚茯苓来到李默身边,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几下,难得的回以问候。
李默有些惊喜,从口袋中掏出一颗棒棒糖递上前。
要换成别的男生,此刻一定会在心里傲娇的想:
‘我是第一个融化这个冰山美人的男人!你们还有谁!’
但李默当然不会这么傻缺。
归根而言,楚茯苓到底只是社恐而已,和关颖逸的真高冷不同。
能看到一个社恐小富婆逐渐在自己面前敞开内心,这特么简直不要太有成就感。
“甜么?”
“甜。”
楚茯苓微微低着头,额前发丝遮住眼睛,李默只能看到一根棒棒在转着圈。
沉默两秒,楚茯苓缓缓开口:
“李默,我有个问题。”
“额,说呗。”
李默淡淡一笑,抬脚往驾校走。
可走了三四步后,身后的楚茯苓却一直都没有声音。
这让他有些纳闷,转头道:
“你的问题呢?又被你吃进肚子里了?”
“......”
“我想问,为什么我会感到孤独啊?”
李默闻言微微一愣,站定脚步:
“嗯?什么意思?”
“就是说,为什么我会有孤独的感觉啊?”
楚茯苓也跟着停下脚,低着头站在李默身后三十厘米的距离。
“妈妈骂我了,说我不用心。”
“但我没有不用心啊,只是心里有孤独的感觉。”
“为什么以前不会有,但现在却有了啊?”
“这个......”
李默挠了挠头,还真不好怎么回答。
他总不能直白的说因为你之前十八年都白活了吧。
之前你一个人每天就围着琴棋书画转,突然有人带你去吃垃圾食品,又陪着你玩‘蹦高高’和夹娃娃。
如此强烈的反差对比下,是个人都会感到孤独啊。
“嗯,这只能说你还有得救。”
想了半天,李默转过身回了一句。
楚茯苓不太理解,抬头问道:
“什么意思啊?”
“只可意会。”
李默随口一说,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端着茶杯从教练休息室走出来的秃顶小老头:
“一会咱们先练两个小时车,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楚茯苓睫毛一颤,露在嘴外的棒棒糖棍儿转得飞快。
.........
十点半,李默带着楚茯苓走进了开在秀华街中间的那家养生馆。
养生馆门前的两排恭贺开业的花篮还没撤,但此时已经就有不少进店的客人了。
可见生意确实不错。
李默在前台办好登记,指了指通道右边挂着布帘的地方:
“呐,那边是女宾区,你拿着手牌先去把衣服换了。”
“我也去男宾区换衣服,一会我们在里面的休息区碰头。”
“记得锁好柜门啊。”
看着怯生生走进女宾区的楚茯苓,李默感觉自己就像个老父亲。
“义父!”
?????
刚要走进男宾区的李默被这声喊吓了一跳,心想这特么一大早的怎么还有人搁这乱认父亲了。
结果一回头,正看见赵育锋向自己冲来。
“卧槽,你小子来这干什么?”
李默哼笑一声,照着赵育锋的肩膀来了一拳,想要教育一番。
亏得老子昨晚还在心里夸你来着,结果你这小子就辛苦那么一下,今天就跑这休闲来了。
课堂上老师教导的忆往昔艰苦岁月的精神都被你当屁吃了?
“还不是严泽阳那条傻狗喽!”
赵育锋捂着肩膀夸张的叫了一声,骂骂咧咧道:
“那傻狗硬是不相信你有本事投资一家养生馆,说要先来探探路。”
“说什么要是这里不像他们口中说的那么好就不请大家来了。”
“所以为了粉碎他那最后一丝幻想,我不就带他来咯,反正他出钱。”
李默笑着拍了拍赵育锋的肩膀,对他的做法表示肯定。
虽然严泽阳的行为怎么看怎么幼稚,但他还是很欢迎的。
既然是打开门做生意,那像这种地主家的傻儿子,多一点更好。
“那严泽阳人呢?”
“在
“对了,刘莎莎也来了,说是先替钟映萱过来看看。”
李默闻言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无所吊谓,多来一个人多赚一个钱。
赵育锋又看了李默一眼,挠了挠头腼腆一笑:
“还有默哥,柯文倩也来了,呵呵。”
李默听言,微微吃惊。
“你小子这是进步了啊,都知道花别人的钱泡妞了。”
“不错,义父深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