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专心搞事业的男人超级帅。
若是赶紧把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好感度涨上来就更帅了。
盛柠柠心情一好,又猛灌了一碗酒下去。
这酒喝得快,裴敬拦都拦不住,就见盛柠柠呛了半天。
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轻声细语:“别喝了,等下会醉的。”
盛柠柠才不管那么多,她歪着脑袋看他,迷迷糊糊的问:“裴敬,你为什么那么热衷和平啊?”
裴敬被她这个问题闹的哭笑不得,反驳道:“我相信这世间没有人愿意有战争吧。”
“不是。”
她晃了晃脑袋,“只有你,对战争特别痛恨的样子。”
“当年边境与南栅国,你不过才十八,却一人生擒那南栅国国主,将南栅国收为大晋麾下,可厉害了呢!”
他忍俊不禁,“你倒是查我查的仔细。”
“那是自然,你是我相中的驸马,我可不得查个一清二楚。事实证明,我的眼光没有错!”
他抿唇一笑。
“这些年,你屡战屡胜,我觉得以你的胆识和谋略,我那父皇的皇位让给你都行---”
“柠柠!”
他猛然止住她,“酒喝多了容易说醉话。”
盛柠柠不满的小声嘀咕:“还不让说实话了。”
“柠柠,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什么权利,只是想让我的家人过得更好,不再为战争所困。你还记得当年慕王爷起兵造反的事情吗?”
盛柠柠努力的回忆剧情,好像没什么印象,她茫然的看着裴敬。
裴敬神色肃静。
“亲兄弟反目,慕王勾结蛮子,起兵造反,而我爹娘,就是那场战役的受害者。人吃人的世界里,上位者红眼得利获权,底层百姓沦为弃子,家破人亡,生离死别。”
“这些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在日渐长大的岁月里,也明白了,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说话,决定生死。
他痛恨战争,却只能用战争的方式,去解决“战争”。
“噗通”!……
盛柠柠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咔哒一声直接脑袋撞在桌面上,醉晕过去。
他低头望去。
少女眼睫紧闭,卷翘的睫毛落下眼睑处一片黑影,脸庞软肉软乎乎的挤压在木桌上,像是水嫩嫩的杏仁豆腐,
细细轻轻的呼吸声渐起。
看不出是睡着了,还是醉着了。
也不知他方才讲的话,她听进去几分了。
裴敬心中叹了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往帐篷走去。
这一抱,好像又把她给惊醒了。
少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茫然的问:“天亮了吗?”
他眉眼一弯,“天黑着呢。”
她哼哧一声,伸手勾住他,在他怀里乱动,撒娇:“我热,我要去床上。”
“别乱动,乖一点。”
他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嗓子眼里钻出来,落在她耳边,痒得要命。
好不容易把她放在床上,她又开始不安分的闹起来。
“裴敬,你亲亲我嘛。”
裴敬听话的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依旧是蜻蜓点水。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去打点水给你擦脸。”
“那你快回来。”
裴敬点头,又怕她着凉,将她塞到被窝里,这才放心去打水。
这煮好的热水兑了些冷水,端着盆子回到床榻边的时候,就看到被窝里钻出一个小脑袋。
满脸酒气,傻乎乎的着看他。
裴敬又好笑又好气,拧干了水,准备帮她擦脸的时候,她突然掀开被窝将他拉了进去。
他措手不及,顺势跌落下来。
“裴敬,我冷。”
她抓住他的手,就往她的脸上摸去,声音柔柔弱弱的,可怜得不行。
裴敬呼吸一窒,喉头滚了滚。
被窝下的少女衣物未穿,赤着身子。
热汗从他额角滚落下来,他声音压抑:“你先把衣裳穿上。”
“我不要。”她伸手搂住他的腰,娇气的说:“穿着热,脱了又冷,你抱抱我。”
“……”
“裴敬,你这身衣裳磕着我疼,脱掉好不好嘛。”
“……”
她眼底迷离,可手却利索,开始扒他的衣服,可能是醉的厉害,那腰带怎么解也解不开,惹得她好恼怒。
“你怎么腰带打死结,防着谁呢?”
裴敬眼中笑意明晃晃,这不是显而易见吗,防着她呢。
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一缕秀发,指尖细细的摩挲,哑声道:“你仔细点看,不是死结,能解开的。”
“哼。”
少女闷闷的哼了一声,赌气道:“我偏不解开,自然有法子治你!”
“什么法子?”
她弯唇,眼里水濛濛,隔着裤子……
裴敬面红声轻:“柠柠……”
她眼缀秋波,娇娇的生出几分媚意,却又很无辜的望着他:“裴敬,你怎么了?”
裴敬快被她逼疯了。
没喝酒的时候,她就举止大胆。
这喝了酒,更是肆意妄为,放浪形骸。
他眼底发红,猛地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无声的滚了滚。
“你喜欢吗?”
他俊脸绯红,牙关咬紧,唇也抿成了直线,克制自己不发出喘息。
可却是这样,却暴露出他的内心。
喜欢……
喜欢的不得了。
盛柠柠秀眉一弯,露出一抹得逞的笑,等着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裴敬,你想要我吗?”
话刚落下,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裴敬压在身下。
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深深吻下。
气息侵略,他吻得热烈情切,含着唇,勾着她。
盛柠柠被吻得迷迷糊糊,身子软成泥,好似灵魂出窍,醉的厉害。
总觉得他的吻技似乎提高了不少,比那西凤酒还让她入醉三分。
两人呼吸交织,浑身火焰蔓延。
她发烫,他比她更烫。
裴敬唇弯如钩,低沉暗哑的嗓音浅浅的落在她耳畔,回答着她接吻之前的那个问题。
“柠柠,我想要你,想要得不得了。”
想要彻夜的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