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谨,你别碰我,呜呜呜……”
无力少女被男人轻易禁锢住四肢,根本动弹不得,吻地激狂放浪,手底下却控制着力道。
她昨晚刚经历了第一次,他不可能禽兽到再去碰她,但是小东西不安分,不吓一吓不会消停。
“再闹试试!”男人凶戾黑眸发狠,俊浓面上阴森骇人,姚宫月最怕他这副模样,竟生生止住了眼泪,抽噎着看向他。
“说,是要乖乖听话,还是要收拾一顿再听话?”男人两臂撑在她耳边,高大身影笼罩下窒息阴影。
姚宫月怔怔看着男人,心思千回百转。
洪谨看似长了张风光霁月,谦谦公子的脸,实际上骨子里霸道偏执,邪肆阴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们交往一年,她从没见过洪谨在什么人身上吃过亏,他的城府手段,不是自己能招架的。
“你凶人家……”只一个瞬间,女孩闭着眼睛,嗲声嗲气地干嚎。
男人似笑非笑,抿唇静静看着小东西演戏。
“你怎么还不哄我?”她实在是哭不出来了,抽抽哒哒委屈看着男人。
洪谨俊眉挑了挑,“我总得评估评估,你是想作妖,还是想用计吧!”
“那你的结果是?”她扭了扭胳膊,发现抽不动,拧着眉,“我胳膊麻了!”
男人笑着松了手,但是身子却没动,腾出来的手臂箍在少女纤腰上,“你想给我来缓兵之计?”
姚宫月心沉了沉,噘着嘴,“人家只会用美人计!”
男人被她光明正大耍心眼的小模样逗乐,埋头在她脖颈间咯咯笑了几秒,才抬头,“好!”
“好是什么意思?”她实在摸不来这个男人的脉搏,小手回抱上男人劲腰撒娇,“那你中计了没啊?”
洪谨笑地不能自已,姚宫月从没见他这么肆意的笑过,心中腹诽,他这莫名其妙的笑点到底什么路子。
“中了,宝贝儿,我早就中了!”男人笑完,亲了亲她樱唇。
“那你不能给我戴这个狗屁脚环!”她将脚丫子抬的老高,搭到男人胸前,噘着嘴抗议。
就知道不会消停,算了,这样就挺好的。洪谨大手握住不安分的小脚丫,放在嘴边亲了亲,又贴到心口,
“宝宝,再给我点时间,我得保证你的安全!”
小妖精不会知道,自己是冒着怎样的风险才将她弄了过来,她的身份一旦爆出,被有心之人利用,给自己扣上个参与跨国人口交易的帽子,将会给整个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东盟因为缅北乱象对缅甸颇有微词,缅方正愁找不到替罪羊将祸水他引,洗脱自己身上的脏水,这个时候j国总理之子参与跨国人口贩卖交易,想都不用想,会在国际上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洪谨!”姚宫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泪在眼眶打转,要掉不掉的,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的像个瓷娃娃,即使知道她可能在演戏,男人就是受不了她这个样子。
“你真的,就连一点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么?真的要把我当成宠物,关在这个笼子里吗?”她夹着嗓子哼出鼻音,奶兮兮的,可怜的不像话。
洪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一股痒意从尾椎骨直袭至天灵盖,世间万物在此刻轰然消逝,只剩下他的小妖精扑闪着含露蝶翼般的睫毛,可怜兮兮的朝着他撒娇。
妈的,要了命了!
男人在心里暗暗骂了句脏话,沉吸两口气冷静一下后,才抬眸,“以后白天不许这么撒娇。”
这么下去,还哪儿来的心思工作,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她身上。
“宝贝儿,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关着你,只是有些事,我需要时间去处理,要不这样,我让人把警戒线范围调一调,庄园内围,你可以随便去,办公区和驻军区,你不能露面。”
自己身边安插着各方眼线,甚至还有间谍,庄园内围,是他能放任她活动的极限了。
姚宫月向来识时务,见好就收,犹豫了两秒,“你说的,处理好了就得给我打开,不能让我一直戴着它!”
“真乖!”男人顿觉身心舒畅,萦绕在心头的那股郁气,渐渐消散,抬起她精致下巴,吻了良久,才不舍松开,
“宝宝,我昨天有点没控制住,是不是弄伤了?我让人拿了药过来,涂上就不疼了!”
小东西打蛇随棍上,瞬间觉得他这么一提醒,怎么更疼了,“呜呜呜,疼死我了,狗男人,你差点把我撕了!”
“好了,戏过了!”洪谨无奈摇头,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我去拿药,乖乖待着!”
门阖上的瞬间,床上少女睁开娇气泪眼,恨恨盯着门口方向,葱白手指死死拽着真丝床单,洪谨,我们的情义,从今天起,没了!
出了门的男人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底晦暗一片,从小深谙人心,同那些成了精的老头子们玩政治游戏都游刃有余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阳奉阴违。
月宝,你总有一天会闹不动的,到时候就消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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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客厅,坐下来抽了支烟冷静了一会,才挥手让管家进来。
“我让闵医生准备的药呢,拿过来,再让厨房准备几个好吃的蛋糕!”
“是,先生!”
“下午,小夫人如果要出去转转,找个可靠的人陪着,另外,让普都带几个特种兵换上常服,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安排好一切后,洪谨拿着药上了楼。
姚宫月趴在落地窗上,极力往远处眺望,可是除了树还是树,只有隐约几个金色的塔尖冒出,她猜测,应该是寺庙吧。
“看什么呢?”男人走了进来,随意坐在床边。
“洪谨,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看起来像个原始森林一样!”她心里有点慌,这要真是深山野林,怎么逃的出去。
“前面就是豆蔻山原始森林,我们在山脚下,这里本来是建来给祖父疗养的,但是他老人家喜欢热闹,很少过来,我回国后,一直住在这边。”
他没有讲自己同父亲生了嫌隙,也不会说出自己蛰伏深山的真正意图,小丫头只要无忧无虑享受自己的庇护就好,其他的事,不必知道。
“过来!”男人淡淡开口,朝着她伸出手。
“我要自己涂!”虽说昨晚被这个狗男人吃干抹净,但是她心里膈应的不行,打心眼里排斥他再碰自己。
“听话!”男人明显不高兴,俊逸的脸庞沉了下来,溢出黑气。
女孩贝齿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往他身边挪,“我想自己涂!”
“你看不见,放心,不会再弄疼了!”他将人抱进怀里,像是哄一个不愿意吃药的小朋友,温柔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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