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承认自己今天确实接触了芒果咯?”夏清清挑眉一问。
何素娟被她问得一噎,梗着脖子反问,“接触了又怎么样?也不能证明就是我给朱晓丽下的毒。”
“何素娟,你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见棺材不落泪。”
朱晓丽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一个纸团,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是一个剥的烂兮兮的芒果。
朱晓丽小心翼翼地托着纸团,不让自己的皮肤触碰到芒果。
“这是我刚才在水房边的垃圾桶里翻到的,何素娟,你拎进会议室的暖水瓶就是在水房拿的吧?
能想出这种招来,却不知道把罪证扔远一点,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蠢!”
何素娟木然地看向那团芒果,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满脸的颓然之色。
汪敏一直在一旁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何素娟同志,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何素娟的肩膀垮了下来,垂着头不去答话。
夏清清甩开了她的手腕,冷声说道:“你知不知道过敏严重的时候有可能会发生喉头水肿,造成窒息,搞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何素娟的嘴唇抖了抖,再抬眸时眼神中满是慌乱。
“我、我不知道,她、她现在不也没事吗?而且你不是会那个什么起死回生的急救方法吗?不过是过敏而已,她一定不会出事的。”
夏清清被何素娟这番话给气笑了,她不想再和这个抱着侥幸心理的害人精说话,转而对汪敏说道:“汪站长,何同志的这种行为已经对朱晓丽同志造成了故意伤害,而且她还对我进行了诽谤,这种情况都可以让岛上的安保队来抓她了吧。”
“什么?!不行!我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朱晓丽她的症状也不严重,凭什么抓我?!”
何素娟慌张地抓住朱晓丽的手臂,央求道:“晓丽,你不就是起了一点疹子吗?就这么点事儿没必要闹到安保队吧?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做这种事,我们就别把事情闹大了行吗?”
朱晓丽使劲一挥手,甩开了何素娟,冷眼看向她,“你还有脸说就这么点事儿?这次是我运气好,夏同志说的没错,过敏严重起来就是会窒息,你的行为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杀……杀人……”
何素娟被这两个字吓得嘴唇褪尽了血色,她用力摇着头,“我从来没有过这个想法!我只是想让你不能好好面试而已,晓丽,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朱晓丽冷哼了一声,不再去看她。
“晓丽,我求求你!是我错了,你打我吧!别让安保队来抓我,我不想坐牢!”
何素娟不停地摇晃着朱晓丽的手臂,还想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扇,却被朱晓丽再次不耐地甩开了。
“汪站长,这里应该有电话吧?可以麻烦给安保队打个电话吗?”
汪敏点了点头,“有有。”
她扬声对着门外喊道:“吴小璐!去给安保队打电话,来抓个人。”
躲在会议室墙后的四人齐齐吓得一僵,赵美红怼了怼还没反应过来的吴小璐,“小璐,站长叫你呢!”
吴小璐眨了眨眼,高声回应道:“是是!我马上就去!”说完就跑没了影。
何素娟心底一凉,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哆哆嗦嗦地朝后退了一步,瞅准了会议室的大门便想往外跑。
夏清清一直关注着她的动作,抬起一脚就朝她的脚下伸去,何素娟被拌得摔了个狗啃泥。
汪敏见何素娟想跑,又朝着门外喊道:“陈泽!李伟庆!过来把犯人给我拦下。”
陈泽和李伟庆在墙后面回了声“是”,乖乖地跑进会议室堵着门。
赵美红则是在有着透视眼的汪站长还没叫到自己时,快速溜回了审稿室。
何素娟知道自己跑不了了,颓然地坐在地上,默默地流着懊悔的泪水。
朱晓丽把那团芒果重新用纸包起来,丢进了会议室的垃圾桶。
夏清清朝她走了过去,“朱同志,你如果觉得这次是因为你过敏发挥失常才会落选,我可以等你完全好了再和你比一次。”
朱晓丽对着夏清清笑了笑,“不必了,没考上就是没考上,笔试能考满分的人,面试又会差到哪里去呢?夏同志,恭喜你成为明光岛上的广播员。”
朱晓丽对着夏清清伸出了右手,夏清清也笑着回握上她的手,“谢谢。”
汪敏十分欣慰地看着这一幕,她拍了拍手,对还在会议室里的众人说道:“好了,现在还有谁对这次广播员的选拔结果有异议吗?”
大家都摇了摇头。
“那行,那就让我们再正式祝贺一次夏同志,祝贺她考上广播员。”
汪敏又一次带头鼓起掌来,这一次响起的掌声要比前一次热烈的多,也真诚的多。
陈泽和李伟庆也跟着大家用力地鼓掌,陈泽还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给夏清清捧场。
唯一没鼓掌的,只有坐在地上的何素娟。
后来安保队的战士来了解了情况,便押走了何素娟。
只是这个年代还没有诽谤罪,何素娟对夏清清所做的事也只能口头教育一番,主要追究的还是她对朱晓丽造成的伤害。
夏清清在广播站办理了手续,拿到了广播员的工作证。
汪敏在她的工作证上印下公章,“夏同志,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广播站的一员了,你顶替的赵同志还没正式调走,最近你可以先来适应一下广播员的工作,等她离岛了你好直接上手。”
夏清清从汪敏手中接过红色的小本本,“好的,谢谢汪站长。”
汪敏笑眯眯地看着夏清清,“好好干,我看好你。”
夏清清辞别了汪敏,又去审稿室找陈泽要了那张自己拿锦旗的照片,这才离开了广播站。
这半天过得无比漫长,都耽误了吃午饭的时间。
夏清清走出广播站时,差点被头顶刺目的阳光晃了眼。
她半眯着眼看向自行车棚,瞧见一个穿着白色军服的熟悉身影正伸着长腿,侧坐在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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