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穿哪一套,不是随你喜欢吗?主要是,我也不知道你有哪些睡衣。”
叶秋白轻咳一声,有些道貌岸然的样子。
“要不,就昨天那一套好了,我发现你昨晚有在偷看我哦,你眼睛不老实,被我发现了,哼哼……”
钟灵曦一脸坏笑,古灵精怪地道。
叶秋白闻言,止不住老脸一红,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有偷看吗?他怎么不记得有这种事情了?
“咳咳……丫头,你能不能别闹了,你这头一直湿着,真的会出毛病。”
叶秋白轻咳了一声,道貌岸然地企图岔开话题。
“昂,我知道啦,我现在就换,你等我!”
钟灵曦又是听出了叶秋白声音中的着急和关怀,于是连忙回房间,老老实实换睡衣去了。
看到钟灵曦终于是老老实实去换衣服,叶秋白终于是暗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钟灵曦的房间门再次被打开,她小跑着走了出来,来到了叶秋白跟前。
“秋白哥哥,你看,这身好看吗?”
钟灵曦在叶秋白跟前转了个圈,好让叶秋白能看得全面一些。
此刻的钟灵曦,上身是白色露脐短袖,平坦得毫无赘肉的小腹露了出来,盈盈一握的腰肢如同的无骨的细柳。
下身搭配白色的小巧短裙,她转圈圈的时候,小巧的裙摆随风飘逸,看得叶秋白有些心猿意马。
可惜里面穿着打底裤,这打底裤,不愧是人类历史上最反人类的发明。
“咳咳,挺好看的。”
叶秋白轻咳一声,老脸一红,这何止是好看呢,这简直就是要了老命好不好?
“嘻嘻,那你帮我吹头发吧!”
钟灵曦闻言,心满意足地坐在了叶秋白身边,坐等叶秋白帮她吹干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秋白哥哥为自己吹头发的时候,感觉他的一举一动,都特别温柔,特别迷人。
每一天,她都特别期待这个时刻,期待着这满满的期待感。
正是钟灵曦胡思乱想的时候,叶秋白开始为钟灵曦吹着头发,这种举手之劳,对叶秋白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很辛苦的事情。
只是这丫头,每次站在她身后的时候,总是让他目不暇接。
前方的风景,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把持。
而钟灵曦仿佛丝毫没有警觉一般,又或者说,并不是没有警觉,而是根本不介意。
“秋白哥哥,好想就这样一辈子!要是你能天天给我吹头发就好了。”
钟灵曦有些期待地道。
“那有什么难的,吹吹头发又不是什么难事。”
叶秋白闻言,只是笑笑。
“虽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种事情,总不能让你一直做,不然我就成残废了。”
“我是有手有脚的人,又不是半身不遂。”
“爷爷说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女孩子,基本的生存能力还是要有的。”
钟灵曦念念有词地说着。
“你爷爷说得对。没有生存能力和有生存能力不用是两回事,需要用的时候,你就需要有。”
叶秋白笑了笑道。
说罢,他便是认真地给钟灵曦吹着头发,两人有说有笑的,十多分钟过去,叶秋白终于是将钟灵曦的头发吹干了。
“秋白哥哥,现在轮到你去洗洗了。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去了夏家,又要回家招待我爷爷和我爸,累坏你了。”
“今晚我就先不折腾你了,你赶紧去洗洗。”
钟灵曦眼巴巴地看着叶秋白,一脸心疼地道。
叶秋白闻言,只觉这话语有些怪异,什么叫今晚先不折腾了,难不成明晚,后晚,以后的每一晚,都要折腾自己。
叶秋白想着,感觉有些期待,又是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咳咳,那我先去了。”
叶秋白轻咳了一声。
“你去吧,我先看看电视,我在这里等你哦。”
钟灵曦看着叶秋白,吐了吐舌头。
叶秋白闻言,便是朝着浴室去了。
江城,一个中档的商品房小区中。
一辆豪车开了进来,然后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地下停车场中的一个车位旁,一个风韵犹存的三十六七的少妇正在等待着。
站在她旁边的,还有个九岁十岁这样的小女孩,穿着一身裙子,扎着小辫子,看上去乖巧可爱。
“妈妈,那是钟叔的车,钟叔这次没骗我,他果然来看我们了。”
小女孩非常眼尖,一眼便是看到从入口开过来的豪车,也一眼就认出了钟博的车。
“看到了看到了,瞎叫什么?”
尤雪梅闻言,有些无奈地道。
钟博把车开了过来,将车停进了车位上,然后车门才打开,他也走了下来。
他刚走下来,小女孩便是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钟博的手。
“钟叔,我以为你这次又骗我了呢,上次你说来看我,结果都没来。”
“你还说要带我去游乐园玩,这次你要是愿意带我去,我就当你说话算话了。”
小女孩一见钟博,便是开始算起账来了。
“哎呀,知道了小兰,这次肯定带你去,这次不会那么快走了,在你们这里住一段时间,你不会嫌弃你钟叔吧?”
钟博抚了抚小女孩的脑袋,有些宠溺地道。
“不嫌弃。你又不碍地方,你每次来都和妈妈睡一个房间!”
小兰拉着钟博的手,非常耿直地说道。
“博哥!”
尤雪梅看见钟博,脸上带着一些笑容,有些亲热地喊了一声。
“走吧!我们上楼去!”
钟博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尤雪梅的肩膀,轻声道。
“钟叔,前几天,隔壁的小胖子说我是没爸爸的野孩子,我一脚把他踹沟里去了。”
小兰拉着钟博的手,一蹦一跳地说着。
“踹得好,下次他还这么说,你也可以再把他踹沟里。”
钟博闻言,笑着拍了拍小兰的小手。
“是吧是吧?妈妈还批评我了呢,说我是女孩子,不能太粗鲁了。”
“钟叔,我觉得还是你懂道理。要不这样,你做我爸爸得了,那样我就有爸爸了。”
“而且,你总是和我妈妈睡一个房间。隔壁张婶说了,只有夫妻才能睡在一个房间。她还说你和我妈妈结婚,你们就是夫妻了,那样你们就可以永远睡在一个房间了。”
小兰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说着说着,就是有些收不住嘴了。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这张婶也是,什么都对孩子说!”
尤雪梅听着这些话语,脸色都是有些发红了,这些话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来,总感觉有些奇怪。